老夫妇点头说:“对,我们没有摇上号。”
唐诚笑了,说:“我知道你没有摇上号,所以我才这么说啊!你跟我走,我一定能够让你的孙子去振兴中学念书。”
老夫妇闻听此言,一喜,惊问唐诚说:“真的吗?”
唐诚说:“当然是真的,如果我不能让你去振兴中学读书,我立马给你22000,让你孙子在这个明塔中学读书。”然后,唐诚拉起来这对老夫妇,还有他们的孙子,就要离开这里。恰好,这个时候,司机牛发也把面包车开了过来,面包车里还有空位。
不料,明塔集团的董事长段亚红走过来,出手拦住了唐诚的去路,在五道县,还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得罪她段亚红!段亚红拦住去路说:“你们不能走!我听你刚才夸下海口,说能够让这个姓何小孩,去振兴中学读书,我不信,你这是忽悠他呢!你欺骗其他人可以,怎么能在我段亚红的面前玩欺骗呢。”
刘海子就要冲出来,唐诚拦住他,唐诚饶有兴致的说:“你以为我是玩欺骗呢,你如果不信,你可以跟着我去,我保证让你见识到,我一定能够把这个孩子送到振兴中学去读书,而且还是让振兴中学的校长亲自来门口接。”唐诚这不是说大话。可是,段亚红却狗眼看人低,认为唐诚是在说大话!
段亚红也是在五道县作威作福习惯,背后依仗着她的姘头是个大官,狂傲至极依久,就没有把唐诚放在眼里!她不屑一顾鄙夷唐诚说:“你敢在我段亚红面前吹牛啊!你如果能够把振兴中学的校长叫到这里来,我就认输,算你能。”
旁边围拢过来了很多看热闹的群众,本来都是送孩子上学的,家长人也多。
唐诚咦了声,今天的唐诚和刘海子贾凯等人,都是穿着运动装,尤其是唐诚,穿了件跨栏背心,穿跨栏背心的人,绝对不是什么政要显贵。所以,打死段亚红,都不会想到唐诚是省长。
唐诚为难说:“我还真不知道,振兴中学的校长叫什么呢!”唐诚说的是实话,一个省长,怎么能够知道下面一个县的初中的校长是谁呢!
不过唐诚这么一说,在场的群众都传过来一阵嘘声,莫非这个唐诚,真是涮大家玩的,连振兴中学的校长都不认识,也敢夸下海口,让振兴中学的校长来这里报道,那不是开国际玩笑吗!振兴中学的校长,虽然只是一个副科级干部,官职不大,但是因为手里掌握着老百姓切身利益的大权,在教育资源这么紧张的县城里当校长,可以说是小官大权。一般老百姓都争相巴结,还巴结不上呢。算是一个炙手可热的人物,不是一般老百姓能够结识攀附的。
段亚红噗嗤笑了,花枝乱颤,她的心情也被唐诚的话语给挑逗起来了,今天,老娘心情好,也逗逗唐诚玩,彰显一下自己的实力和身份!我段亚红在五道县,可以说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段亚红说:“你都不知道振兴中学的校长叫什么,就敢夸下海口,也不怕大风闪了你的舌头。”
唐诚说:“你知道振兴中学的校长叫什么啊?”
段亚红乐了,说:“还我知道振兴中学的校长叫什么啊!振兴中学的校长叫王宏宁,今年42岁,甘南师院毕业,当振兴中学校长三年整,原来是振兴中学的副校长,他媳妇叫孙优美,他们有个儿子,叫王凯。对不对啊?”
在场的群众,有了解这个王宏宁的,急忙都点头说:“对,对,是叫王宏宁。”
段亚红趾高气扬说:“他这个校长,要不是我,他就当不上,王宏宁见了我,他马上得对我低头,叫我三声段总好!没有我段亚红,他还是副校长!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他屁颠的过来。你还要让这个姓何的小孩去振兴中学读书,你白日做梦,我一个电话过去,王宏宁就不敢收!”
唐诚一听,说:“是吗,既然如此,你打个电话试试,让我们也见识见识,你是吹大话啊,还是确有这个真本事啊?”
段亚红打量下唐诚,她鄙夷说:“我要是能够把这个振兴中学的校长王宏宁一个电话叫过来,你怎么办呢?”
唐诚说:“这个姓何的小孩的22000的学费,我就替他缴纳了。可以吗?”
段亚红冷笑了声说:“我段亚红不是那个缺钱的人,如果我把王宏宁一个电话叫来了,你就得自认是扰乱我们学校正常的办公秩序,让公安局把你送进拘留所,拘留你5天。然后,再拿出来22000.”
唐诚说:“可以。”
段亚红一甩秀发,也很有兴致显摆自己的能量,在五道县,就没有她段亚红办不成的事,号称是地下组织部长,很多官员想要升官换岗位,找县委的组织部的金部长,就不如找这个段亚红管事。段亚红有句话经常挂在嘴边:只有我段亚红想不到,没有我办不到!
段亚红说:“这个王宏宁,是我让他当的校长,我说让他3点到,他就不敢推到3点半。”
段亚红立即拨通了王宏宁的电话,她神气活现说:“王宏宁,过来我们明塔中学门口一趟。限你半个小时之内赶到。”
那边没有任何推辞和迟疑,马上说:“好,段总,马上到。”
放下电话,段亚红乐呵呵的看着唐诚。
唐诚也看着这个段亚红。
围观的人呢,就都看着手表,手机。计算着时间。
姓何的老夫妇,急忙过来,劝慰唐诚说:“这位同志,您的好心我们心领了,算了吧,我回去再向亲戚朋友借点钱,您就不要管我的事了。”
唐诚说:“不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您的这个事。我还管到底了。”
段亚红狠狠说:“想走,也走不了,拘留所里去待着吧!在五道县,还没有人敢和我段亚红叫板呢!”
在场的群众,也都没有遇到这种事,也都不走,等着王宏宁来。
也就是二十分钟不到,一辆黑色车疾驶过来,停在道路辅道上,车还没有停稳,一个穿着洁白衬衫的中年男子,就跳车,飞奔而来,气喘吁吁,跑到了段亚红的面前,毕恭毕敬,说:“段总,我来了,没有来晚吧!”
段亚红看了下手表,点头说:“还可以,18分钟就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