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良才说:“先不要来硬的,能够用其他方式解决的,还是不要采取武力的办法,现在不比以前了,第一呢,国家越来越注重法制治国。第二呢,我们金江地产发展的势头越来越好,正在争取到全国最大水利工程的建设权,要从一般企业向高端大气上档次迈进,要走科工贸一体化道路,建设高大外企业集团,转型升级那是一定的。车总经常教育我们,要摒弃以前那个打打杀杀的做法,公司要洗白。你们以前当堂主的,就不是堂主了,要叫经理,或者是项目部经理,或者是分公司经理。都要与时俱进。以前的那个方法,就要更新了。”
查良才把这番话说出来,让手下的六大金刚很是佩服。方仁义恭维说:“查总啊,还是你讲出来的话,有水平,我们兄弟几个服气,怪不得,车总一直对你都挺器重的,真是相当于梁山上的军师吴用啊!”
查良才说:“谢谢夸奖,我也没有什么大本事,不过就是比你们这些武夫,我喜欢看书,尤其喜欢读一读三国水浒之类的书。”而后,他又摇头晃脑说:“这样吧,抽个时间,我单独的和那个吉他女孩谈一谈。”而后,这帮人也都离开了歌舞厅。
转天过来,那个吉他女孩叫秦润红的,晚上就没有再来这个车茂江名下的歌舞厅唱歌。但是她去了希望路的希望歌厅去了,行踪已经被车茂江一伙人给掌握了。在秦润红从希望歌厅唱完歌,出来,计划是回到出租屋里,去陪伴生病母亲的时候,在门外,被查良才,何伟,还有方仁义三人,给堵住了。
何伟笑着说:“红红啊,为什么不去我们舞厅唱歌了啊!那里的观众都很想念你啊!”
秦润红正色回答说:“不去了,你们不遵守诺言,当时我们说好的,我去只唱两首歌,一首歌一千元,中间不做任何和唱歌无关的事情,不出台,不作陪,不喝酒,不和无关人员聊天,当初你是答应的,可是,昨天晚上的事,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所以,你的那个歌厅,我不去了。”
何伟一再道歉说:“红红啊,昨天的那个男人,那是我们老板车总,我真是不敢得罪啊!你昨天是拂袖而去了,你看看我的下场,现在我的面颊还肿着呢,因为你,我挨了车总两记耳光。”
查良才出面了,也是笑容满天,他说:“红红啊,昨天的事情,我也在场,是我们的车总喝多了,他今天专程派我来,向你道歉。我们的歌厅,你还是要去的,这是昨天的报酬,两千元,一分都不少,你点点。”说完话,这个查良才递给了秦润红两千元钱,秦润红迟疑了下,还是把钱接了过来,这是她应该得到的报酬。
旁边有个公园,公园里有个长亭,亭下有长凳,查良才就邀请她,到那边长凳上坐一坐,许多事情,再谈一谈。
秦润红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就和对方三个男人,去了附近的公园长亭。
何伟和方仁义站立在查良才的后面,查良才坐下,秦润红女孩也坐下。
在金江地产,查良才的地位要比六大金刚高,他几乎是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智囊级的人物。
查良才说:“红红啊,我知道,你现在挺缺钱的,要不是因为缺钱,你一个大学生,也不可能出来卖唱。这样吧,我是个爽快人,我就明说了,你以后再来我们歌厅唱歌,唱一首歌,就是五千元。两首歌,就是一万元,不过呢,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只要我们车总去了,车总高兴,要让你过去陪她喝酒,你就要去,你只陪车总一个人,这总可以吗?”
按理说,这个查良才出的价格也够高的,足以吸引人了。何伟都阻止了,说歌舞厅没有这个实力,查良才说:“何伟,你放心,这笔钱,不在你的歌厅账上出,有总公司财务支取负责。”
然后,查良才微笑着看着秦润红,等待秦润红的态度。
秦润红咬了下嘴唇,说:“我感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还是一个大学生,我今年才22岁,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呢,我只唱歌,不做其他事,就是你们给我每一首歌两万元,我也不会做勉强我自己的事,这是我的做人底线,也是我做女孩的底线。如果你们没有其他事,我就走了。”
查良才没有想到秦润红会拒绝的如此坚决,查良才再次开出条件说:“红红姑娘,你再考虑一下,如果不想唱歌,可以来我们集团做兼职的,工资你可以随意开,我们保证不低于月薪两万,就给我们的车总做私人助理,如何啊?”
这是车总提前给查良才授意过。这个条件足够优厚了。
可是,秦润红依然不为所动,她说:“我只会唱歌,我也爱好唱歌,我做你们大老板的私人助理。就是相当于被人包养,我不会被人包养的,我在需要钱,也不会这么作践自己。我病中的妈妈也不会同意,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做。”说完话,这个秦润红就起身离开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留下了查良才何伟方仁义三人,在那里发呆。
查良才咦了声说:“想不到,我查良才竟然看走眼了,我没有想到,现如今,还有这么坚持原则的女孩,难怪我们的车总会是一眼就相中了,果然是有品位啊!”
何伟点头说:“是啊,上一次,有一个老板,也看上她了,要给她五十万,让她陪一夜,结果呢,仍然被这个红红给拒绝了。那个老板还不依不饶的,是我出面,说到了车总名号,才把这件事个摆平的。”
查良才缕缕胡须说:“想不到,这个女孩还是一个难缠的主。”
方仁义说:“我敢打赌,像这种女孩,一定还是一个雏呢!还是属于含苞未放的境界。怪不得,车总一眼看上,我挺佩服车总的眼光,那看女人,一看一个准,是不是雏,在车总面前走一走,车总就能判断出来。”
何伟说:“我也这样认为,这个秦润红还是一个清纯的女孩,她做这项工作,也是被逼无奈,她的妈妈有病,她出来做了也就这么半年的时间。”
查良才点点头说:“现如今,这样的女孩,这是不多见了,我没有想到,竟然还有用钱,攻不下来的女孩。让我长了见识。”
何伟问:“才哥啊,既然是这样了,可是,车总哪里,我们应该如何交差啊?当时,你可是夸下海口的,一定能够帮助车总达成心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