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眼看着白莞莞眉头微蹙给自己穿衣服的样子,肌肤如雪,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
感受到的她手法生疏,南宫溟有些好奇,不由得询问,“你都没有给太子更衣过吗?”
按说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同床共枕,应该给皇甫昭穿过衣服的,为何她的手法这般生疏。
听到南宫溟的话,白莞莞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太子有手有脚,为什么让我给他穿衣服,他又不是小孩。”
而且,很多时候都是他帮她穿的好吧!
想起皇甫昭给她穿衣的画面,白莞莞不由得脸色飘出一丝绯红,双唇紧抿。
也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她不见了,他一定很着急吧!
看到白莞莞双颊上倏然飘出的绯红,原本怒意的脸上闪过一丝娇羞,南宫溟眉头微皱,有些不耐,“好好穿。”
给他更衣还能想到别人男人,真是……欠收拾。
听到南宫溟的话,白莞莞也不再多想,快速给他摆弄着衣服。
穿好外衫之后,拿起一旁的腰带放在他的腰间,给他扎上,用力拉紧。
“呃……”
被忽然一勒,南宫溟忍不住叫出了声,“你是想要勒死我吗?”
这么大力气,他感觉肚子都快给她勒掉了。
白莞莞却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第一次给别人穿衣服,把握不好力度。”
南宫溟不禁眉毛一挑,眸中闪出一丝戏谑,直接伸手握住白莞莞的双手,唇边勾起一丝邪笑,“既然如此,我教你一遍,你可是要记住了,若是下次再穿不好,我就在床上收拾你。”
说着便拉着她那娇弱无骨的小手,扣在自己的腰带之上,按照自己身体整理腰带的松紧度,而后整理了下身上被她穿的有些凌乱的外衫。
白莞莞却是脸色泛红,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心中暗骂,臭男人,竟然敢撩她。
直至整理好了衣服,南宫溟睨了眼白莞莞,看着她低眉垂眼、烟视媚行的模样,不由得喉咙滚动,低头想要凑在她那殷红的双唇上亲上一口,却还没有亲到,便被白莞莞给推开了。
紧接着白莞莞微怒的声音响起,“我饿了,快点吃饭吧!”
心中暗自发惊,这个男人,动不动就想要亲她。
今天下午没有动她,不代表以后不动她,她要赶紧想办法逃跑才行。
看出了白莞莞眼中的慌张,南宫溟也没有说什么,直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孙宾便提着两个食盒走了进来。
把食盒放在桌子上,拿出食盒中的饭菜摆放好,孙宾便转身出去了。
见此,白莞莞直接坐到桌子上开始吃了起来。
看着白莞莞不顾形象的吃着饭菜,那动作,根本不像是一个大家闺秀应有的样子,南宫溟眉头紧皱,有些疑惑。
对于她,他还是有些不解。
原来痴傻了十六年,倏然好了不说,还懂得了那么多的东西。
外表看着绝尘温顺,实际上内心火热,或许用调皮可爱形容比较合适。
这样的她,在任何人眼中都覆着一丝神秘的色彩。
唯有相信被神仙点化,再也想不出其他理由。
直接走到一旁,亦是一起吃了起来。
期间两人并未开口说话,南宫溟是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而白莞莞则是不想搭理他。
吃完饭白莞莞便去床上躺下准备睡下了,只是,整个人呈大字样躺在床上,把整张床都给占了。
看着白莞莞这个样子,南宫溟有些好笑
她以为这样他就不会在这个床上睡了么,也太过单纯了。
细嚼慢咽的吃完饭菜,让孙宾给撤下之后,南宫溟又出去洗漱了一番,便走到床边,伸手把白莞莞往里一推,自顾自的躺了是上去。
见此,白莞莞拧眉怒斥,“你就不能去别的房间去睡吗?”非要和她一张床。
转眼睨了一眼白莞莞,南宫溟眉毛一挑,“这本就是我的床,你让我去哪里睡?”
看着南宫溟那一脸坏笑,白莞莞想也不想直接起身准备下床,“好,既然这个是你的床,那我去别的房间去睡。”
反正她是不想和这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的,太危险了。
听到白莞莞的话,南宫溟薄唇勾起一抹邪笑,伸手一把再次把她拉到床上,而后双手抱在怀里,声音暗沉,“就睡在这里。”
让她单独去睡,晚上再偷偷跑了。
白莞莞直接伸手去推,“我不要。”
她脑子有病,才和他一起睡觉。
感受到白莞莞的反抗,南宫溟呵呵一笑,拧眉威胁,“你若是乱动,我就指不定对你做些什么了。”
白莞莞顿时一怔,心中怒意翻腾,但又不敢发散出来。
怕他对她做些什么,也不敢再动了,试图劝谏,“我怎么说也是未出阁的女子,与一个陌生男子,在一张床上睡觉,不好。”
南宫溟唇边笑意更甚,眸中潋滟春光,“无妨,反正你早晚会是我的女人,待我把你带离临城,回家后我就娶你。”
白莞莞心下一惊,立即反驳,“谁要嫁给你了!”
这个人真是有毛病,强行掳走她不说,还想要强行娶她?
南宫溟从容而淡定回复,“你。”
“……”白莞莞十分无语,也不想与他废话了。
伸手挣脱开他的怀抱,直接转身背过身朝内侧挪动了下,直至与南宫溟间隔一个距离,方才停下。
似乎觉得有这么一段距离,她能安全很多似的。
心中暗自琢磨着逃跑的计划。
明晚子时就要离开临城了,她得在离开临城前逃跑掉,不然被他带了出去,她再逃跑的话就很难见到皇甫昭了。
见到白莞莞的动作,南宫溟也没有再动她,直接闭眼准备睡觉。
这个女人,不管是遇到事情的反应,还是她个人,与其他女人都不一样。
以往的女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一直哭吧!而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哭上一句,只是一脸愤怒的想要逃跑。
如此与众不同,怪不得皇甫昭会对她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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