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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当我的城主夫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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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如蝴蝶儿般翩然飞来的少女,花容月一脸惊讶,然后频频回头看向周颜的时候,果然看见她脸上腾起来的不悦和投向他的质问。

花容月心急,忙抓着她的手说:“你别乱想,我跟她没什么的。”

花容月的不打自招让周颜很不高兴,沉了脸色,语气也不善:“我又没说你俩有什么,你在这里着急作甚。”

花容月被周颜这句话呛得噎住,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刚再要说什么,楚蝉已经跑近眼前;恋爱中的少女在众人眼前,笑的明媚灿烂,美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不顾他人的侧目,直接就靠上来,拉着花容月的一条胳膊就如菟丝子一样缠上去。

“天哥,我终于见到你了,你可知道这日日夜夜我想你想的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盼得祖母让我下山,我这才飞车来找你;你可想着我?念着我?”少女天真无辜的眼睛清澈的、巴巴的看着花容月,那语气和眼神当真是缠人的厉害。

站在一旁的季海和赵括都被眼前的状况弄得一愣一愣,心里嗷嗷的叫着两声,完了!这下完了!岳公子这是明目张胆的背着老大金屋藏娇了呀!

凤倾城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忍不住的朝上扬起,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花容月也是被这样热情的楚蝉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掰开她缠上来的手臂,可是这丫头又伸出手抱紧了他的腰,俏生生的脸颊贴在他的腰侧上,厮磨着、亲昵着,让周颜看到一下就别过去脸,连多看一眼都不想。

花容月看周颜都不愿意看他了,就知道是完了,求救般的朝着周围的兄弟们偷瞄,可这帮家伙们连管都不管,各个仰着脖子摸着鼻头也学着周颜的模样都不看他一眼的。

“楚蝉,你先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花容月尴尬的咧着嘴,头上的汗都快要滴下来了。

楚蝉天性活泼热情,好不容易看见了梦中情郎在眼前,让她撒手?撒娇还差不多。

“我不嘛!天哥,我们以前就常常这样,又没怎么样?!再说,人家紧缠着你也是想你想的厉害了嘛!”楚蝉靠在花容月的怀里,扬着下巴眨巴着眼睛娇俏的看着面前这尴尬的快要抓狂的男人。

周颜实在是受不了了,转眼狠狠地瞪了眼花容月后,对着其他人,就说:“季海,我们走!”

季海唯恐天下不乱,忙应了一声就跟着周颜要离开。

花容月知道周颜是生气了,害怕她将来会误会更深,忙上前快步追上周颜,拉住她的手臂就说:“阿颜,你别这样!”说完这句话,又看向楚蝉:“你先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说完,花容月就对周颜送了个‘你等着我’的眼神,然后拽着楚蝉的手臂就往一旁走去,那模样当真是无奈到了极点,可是又不得不解释面对。

周颜站在原地,心里堵着闷气,看着花容月拉着别的女人走开的身影,生气的在原地狠狠地跺了两脚;根在一旁看戏的凤倾城自然是将周颜这幅吃醋的表情看在眼底,笑在心底,走上前就来到周颜身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你别误会小花,其实他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周颜突然听见这句话,回头看向凤倾城:“你怎么会知道?他这人,心思埋得比大海还深几分,三年前我猜不透他被他骗的像个傻子,三年后我更别说能看透他了;这三年我活在我身边,却用另一个人的身份,看着我苦,看着我过活,将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可是我对他呢?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就连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个楚蝉,我都是不清楚。”说完,周颜就赌气的狠狠地提着脚边的小石子。

凤倾城看她这样,心里又是嫉妒又是羡慕:“这三年时间,你虽然不知他的真实身份,甚至还将他当成了另一个人对待;可是你们的心却是在一起的,就算是咫尺天涯也不曾分开过,总比近在眼前却触摸不到的感觉好多了吧。”说着,凤倾城就苦笑出声:“三年前,小花不曾欺骗过你,唯一的隐瞒就是为了让你活下去不得不逼着自己说出伤害你的话,逼得自己顶替别人背起灭你全家人的黑锅;我和小花自小一起长到大,他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和男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为了一女人甘心做这么多的事,也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一个女人可以放弃那么多,改变那么多。”

“你是他的心腹,是他相信的人,当然是替他说好话了。”周颜此刻虽然嘴还硬,可是心里却已经有了一丝动容。

周颜纵然是在骁勇善战,可这毕竟还是个女人,女儿家的心思还是瞒不住凤倾城的:“我是不是在为他说好话,你聪明过人自然也能分辨其中真假;当初你一门被灭,他以为是爷爷下令我下的手,看你一心求死,他铤而走险、毫不推卸责任的将一切罪责揽在自己身上;看你恨他、咒骂他,他心里的苦却没办法说出来,活活把自己憋的吐了好几口闷血,自己的生命也徘徊在生死之间;岳凌天的身份本来是他好不对外说起的,连我都是在三年前才知道他会是北夏的第一富商;也是为了你他求我在大周易容成他的模样住在镇国公府里,自己不远万里的假扮成另一个人活在你的身边;周颜,一个像他这样男子的爱是几百年才会可能出现的,你何其荣幸,能够让他对你至此。(.)”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凤倾城用狠冷屑的眼神看她,那口气带着警告:“你若是再敢让他为你痛、为你掉一滴泪,天理难容,我也不会放过你。”

周颜听着凤倾城的话,明明如此骄傲的自己要是听见这些话定时会生气发怒的,可是不知怎么了,再抬头看向和楚蝉说着什么话的花容月时,她的心却是酸楚中带着甜,甜里面又带着一点淡淡的苦;就像是含在嘴里的甘草片,甘甜是不错,但又回味无穷、甜涩韵绕。

那边,花容月不知跟楚蝉讲了什么,清丽佳人一脸苍白,颤抖的手指连她站这么远都能看得清楚,亮亮的眼睛里带着不舍和倔强的泪光;然后在花容月伸出手指指向周颜的时候,楚蝉也跟着朝她望了过来,那是一种不屈的目光里面还带着一丝不甘和厌弃。

这样的目光对于周颜来说并不陌生,所以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确切的说她在听了凤倾城的话后,眼神就再也没有离开那个男人;满足的笑容,浅浅的出现在嘴角。

花容月又跟楚蝉说了几句话,就甩了袖子飞快跑过来;站在原地不动的楚蝉,泪眼蒙蒙,终于无声的落下眼泪。

可纵然身后的佳人再怎样,他都没有一点停留止步的意思;他深知,她的眼泪不是靠他来擦的,这辈子,他只替他的女人擦拭眼泪。

花容月气喘吁吁的跑到周颜面前时,就拉着她的手,一把紧紧地放在自己心口,眼睛亮亮的,专注的、认真的看着面前他爱了无数个日夜的女人:“阿颜,你别胡乱想,我和楚蝉真的没什么;他是我恩师的女儿,自幼是一起长大,可是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在北夏有很多不得已;但我发誓,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现在我已经把话跟她说清楚,楚蝉虽然任性可也是个明白人,相信她不会来滋扰你;阿颜……”他将她的手紧紧地按在胸口,语气迫切:“我们经历了那么多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不要怀疑我,不要不相信我;我对你的心真心真意,容不得你的一份怀疑;我爱你、爱你!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是爱着你的。”说完,他就举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唇边就是深深地印下一个吻。

被他这样大胆直白的表白惊得不知该有什么表情的周颜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他,只觉得他眼神闪烁迷离,美的就像两汪泉水,可是在那泉水的最深处,却是深情一片、清澈透亮的真心实意。

看他这样,周颜忍不住抽出手指,轻轻地抚摸上他的鼻子和眉宇,看他拧紧的眉心,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稳住被他的猛烈告白震得有些晕乎乎的脑袋:“我信你!乖,去把我们的儿子带回来吧,我会听话,在家里等你的。”

周颜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这几句话在花容月听起来该是多么的弥足珍贵;这愣头小字,居然哈哈大笑了几声后,一把就将周颜紧紧地抱了起来,在原地不停地打着圈的转悠着,脸上明媚的笑容连天上的日光都比了下去。

此时,昭阳殿内;夏如君逆光而坐,整个人都投在一片耀眼的光华之中,但也正是这份光华,让他的五官轮廓照的极为模糊不清,脸上的任何表情都无法清晰显露。

跪在下面的后羽后腰微微弯曲,头上的冷汗已经一层层的往下冒;这样的皇上,和平常那个温润谈吐、优雅大方的一朝之君已经有了天差地别,如果不是就知道坐在龙椅上的人是谁,恐怕会让人怀疑现在的这个人是不是真正的夏如君。

“你一路跟着他们回来,可是看见他们从头至尾都是这么要好吗?”刚才在凉亭外发生的一切,至今都让夏如君如觉梦中一样;周颜眼底无法遮掩的爱意,岳凌天脸上闪现出的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光芒;这两个人,难道真的走到一起了?他不信!他不会相信!夏如君攥紧手下的龙头,再次拧紧不能再紧的眉心。

后羽被夏如君的气势所迫,擦了把脸上的冷汗,语段精简的说:“属下刚到云海之上,见周将军对岳公子并非如此,反而还以唇相讥;在回来的路上,属下也多番留意,并无什么可疑之处,也就是近几天,他们之间才有了这样的亲昵!”

“什么亲昵!”夏如君拍桌而起:“你哪只眼睛看见阿颜和岳凌天亲昵了!”夏如君此刻才知道什么叫做嫉妒,什么感觉叫做恨不得杀人;看着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呵护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和自己的兄弟如此要好,他现在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要不是最后的一点冷静还在他的脑海里,恐怕就在刚才,他就会下令让人将岳凌天关起来。

后羽被夏如君的吼声一震,眼神徘徊闪烁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突然,灵机一现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皇上,属下觉得岳公子似乎有点奇怪。”

夏如君听见这话,就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急迫着问:“什么奇怪,你快说!”

后羽干涩着嘴唇,认真的回忆着:“属下在船上,又一次无意之间路过周将军的船舱,似乎听见周将军在叫岳公子的乳名!”

“乳名?”夏如君怀疑了:“朕和岳凌天自幼一起长大,他虽然常年在外经商,朕也不是太常见到他,可是自朕的了解,他似乎没什么乳名!后羽,你听见什么,只管说!”

后羽点头,再次抬起头,肯定的回话:“周将军叫岳公子‘花儿’!”

‘当啷’一声!放在龙案上的茶杯被夏如君一个失手撞翻在地上!

后羽看见,忙站起身想要上前擦拭,却被夏如君一把抓住领口;发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后羽,压抑的嗓音带着颤抖和将要意识到什么时的濒临爆发,嘶哑急喘着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后羽踮着脚尖,忙再回答:“周将军叫岳公子‘花儿’!”

夏如君再次听到那个名字,顿时,全身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扑腾一声,整个人又跌坐回到椅子上;毫无焦距的眼瞳,微微颤抖的手指不知该往哪里放;就像身处无望的冰原,好不容易以为等到了火种,最后却发现火种的等待不过是一种假象;到手的东西转眼之间就被别人抢走,而且那个抢走的人还是他这辈子最恨、同时也是最羡慕的男人。

夏如君咬紧牙关,刚欲发作;就听殿外传来一阵吵杂的哄闹声,里面有女子的哭啼还有一帮奴才们焦急哄着的乱声。

夏如君冷面不悦:“是谁在外面?!”

候在外面的宫婢弓着腰快步跑进来,跪在地上试着汗回答:“回皇上的话,是楚小姐回来了。”

楚蝉?本来已经以为自己身处无妄地狱的夏如君猛然之间似乎看见了希望,整个人也忍不住再次站起来,暴风雨前来的宁静脸上好不容易出现了一点人色。

“叫她进来!”

宫婢出去,下一秒就看见楚蝉一脸是泪的跑进来;看也没看又跪在地上的后羽,这娇俏的女子在看见站在龙椅前的九五至尊后,脸上委屈的眼泪流的更甚,接着在众人的惊讶之下,楚蝉飞身前去,一拳头就砸在夏如君的肩膀上,哭闹之声接踵而至:“混蛋!两年前你跟我说,那个周颜是你的女人,要我不许去随便打扰她;可是两年后我回来为什么她就变成了天哥的女人了?夏如君,你不是男人,自己的女人跟别人跑了,活该你戴绿帽子!”

楚蝉和夏如君一同长到大,再加上因为是当朝国师的孙女,在这一国之君面前自然是要放肆许多;只是像今天这样胡言乱语,还是从未出现过。

夏如君本来也被现在的状况闹得心慌意乱,恨不得杀了身边所有的人才能泄愤;现在又被这丫头一闹,更是心堵的厉害;冷眼扫视跟随在楚蝉身后的宫婢们,硬是吓得一帮奴才颤着腿跪在地上,恨不得自己变成聋子瞎子,听不见这位大小姐说出来的狂念之语。

楚蝉在夏如君面前放肆惯了,刚才在宫外面被岳凌天的拒绝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的。

“你疯够了没?这样对着朕胡言乱语,小心朕要宗人府打你的板子!”夏如君一把抓住出楚蝉的拳头,冷着脸冲着她低吼。

楚蝉本来就委屈极了,眼下又见夏如君跟她使脸色,更是觉得天都塌下来:“夏如君,你敢说我疯?你敢要宗人府打我?好,你现在就下旨,看他们谁敢动我一下!”这丫头崛起来,真是一般人都奈何不了:“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天哥,从小就一直喜欢;为什么你还这样对待我,找一个女人抢走我的天哥。”

夏如君本来以为自己盼来的会是一个帮手,没想到跑来的居然是个废物!

脸色一黑,扔开楚蝉的手,没好气的坐回到龙椅上,很是不悦:“你以为朕就高兴岳凌天抢走了阿颜?”

“那依照你的意思,就是周颜是背弃了你又跟天哥好上了?”楚蝉难以置信,蒙着泪光的眼睛里堆满了诧异。

夏如君觉得自己真是丢脸极了,又看这丫头在众人面前说话根本不知道遮掩;经由她这一嗓门吼出去,不出半天,定会让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周颜和岳凌天好上了。

好在后羽了解他的心思,看出夏如君脸上的为难之色,叫上人,就匆匆忙忙的带着恨不得找个洞钻起来的奴才们退下去;诺大的昭阳殿里,就剩下他们二人。

楚蝉泪眼蒙蒙,鼻音很重:“怎么会这样?我只是陪着祖母去了趟菩提山上吃斋念佛了一年多的时间,为什么我一下山,这一切都改变了;天哥不要我了,周颜不要你了,怎么会这样?!”

夏如君那么骄傲的人,才不会承认自己看上的女人又跑了:“你少在这里胡说,阿颜是不可能离开我的;她答应过我,等她大仇得报,她就会卸甲归来,至今我还为她留着中宫的位置,她不会背弃而我的。”

“你少在这里自己欺骗自己了,刚才在宫外,我可是分明看见他们两个手牵着手,舍不得松开的依依不舍得模样。”楚蝉生气,转身一把扫掉龙案上堆放的奏折;文房四宝霹雳乓啷的掉了一地,满地的狼藉都比不上此刻的心乱。

夏如君瞪了一眼楚蝉:“好啊,你说他们俩依依不舍;那行,将来就由你进宫来当我的皇后吧!”

楚蝉本来受到打击正是心里难过的时候,此刻听见夏如君这话锋一转有说道自己的身上,还说起这样的事情;一下子慌张了,整个人如绑在绳上的蚂蚱,恨不得打断自己的腿逃跑:“你说什么?让我给你当皇后?夏如君,你做梦!”

“对!我就是做梦也不会让你给我当皇后的;可是你知道吗,前段时间国师进宫跟我说起,原来母后已经开始自作主张为我选后了;母后看上了你,如果周颜不进宫,那你就必须替她进来。”夏如君稍稍改变了一下当初和国师的对话,果然就看见楚蝉开始跳脚了。

“凭什么?!”楚蝉抓狂了:“太后不是喜欢钟娉婷吗?怎么会……”

“母后是喜欢钟娉婷,可是我不喜欢;我终究是母后的亲生儿子,他总不会看我不痛快吧;但你不一样,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俩自幼关系较好,我对你的容忍和忍让在大家的眼里成了郎情妾意;你说吧,这误会已经产生,会不会再继续下去!”夏如君眼睛一眯,轻轻地问。

“我死都不会答应你的!”楚蝉慌乱了,抓住夏如君的手臂就开始摇晃:“夏如君,你知道的,我只喜欢天哥;而且你也只是喜欢周颜不是吗?只要我们努力,一定可以得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的。”

夏如君阴谋得逞,笑了:“那你愿意和我配合吗?”

楚蝉头如捣蒜:“愿意愿意!只要天哥跟我在一起,只要你不让我进宫跟你当妃子!夏如君,你要是把我娶进宫,我一定会把这后宫弄得天下大乱的。”

看着面前这巴巴的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说着这些话的楚蝉,这只耍阴谋的公狐狸终于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他是不指望这丫头能给他创造什么条件,但只要她乖乖配合,还是有一点机会的。

还有刚才后羽跟他说的那个名字,他必须要好好地彻查一下;不是他在怀疑什么,而是花容月这个人,实在是不容小觑!

……

云海碧浪,乘风破浪的大船上,此刻确实有一股古怪的气氛围绕着。

季海怔怔的坐在长椅上,不羁的眼神盯盯的看着坐在花容月身边,一身妖冶红衣的凤倾城。

花容月从离开云城时,就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此刻整个人都陷入深深的沉思之后中,常年都跟随在他身边的十五正趴在几步之外的踏上呼噜噜的睡着觉。

“倾城,你认为这次高威会耍什么花样?”花容月头也没抬,伸手拨弄了一下手边的茶杯,看着青青茶叶一根根的竖在茶水中,露出绿油油可爱的小尖尖,甭提是有多可爱。

凤倾城此刻还是在听见那个人的名字时,心惊肉跳,而这个表情,正好落在季海的心里,让他不悦一哼,转了个身不再去看她。

“他能再耍什么花招?现在,大周灭了,他成了大兴的皇帝;想要的一切都已经得到了,过去的种种算计和种种隐忍此刻都变成了他手里最尖锐的武器,他还需要算计什么吗?!”凤倾城冷哼一声,眼底藏着疼痛。

花容月看她一眼:“你如果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

“你就不要再让我作孽深重,三年前我明明知道杀害周颜一家人的是他,可是我还是欺骗了你让你和周颜分散了这么久,误会了这么深;我已经对不起你一次,不想再做第二次!所以这次,我一定会自己解决。”

季海一下就接过凤倾城的话:“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何必挂死在一棵树上;高威这家伙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是个枭雄般的人物,可却不是良配;凤姑娘,你有这样的觉悟也算是明白过来了。”

凤倾城似乎和季海有什么旧仇,本来还算平静的脸色在听见季海的这一番话,一下就变了:“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闭上你的嘴,收起你泛滥的好奇心吧!”

季海转过头撑着下巴,俊美的脸上闪烁着他的决心:“你的事我怎么能不操心,你怎么忘了,当初我可是说过的,你让我无法回家看我父亲最后一面,这辈子我缠定你了!”

花容月看着季海一副死不要脸的死缠烂打样儿,又看凤倾城的一副百般嫌弃的恶心讨厌样儿,总是觉得这俩家伙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转眼一想,就也一笑置之;不管现在前路有多少艰险,他现在都不再害怕,因为有家了。

凤倾城在船舱里被季海那双火辣辣的眼神盯得受不了,也坐不下去,干脆打开门就走出去,想要回到自己的船舱里好好休息;谁知她刚回到自己的船舱,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就从外面伸进来一只手一下把住她的门,然后硬是塞进来一颗脑袋,对着她挑着眉的笑:“小倾城,你既然答应老大要我一起跟着来,那就要做足了被我骚扰的准备了。”

凤倾城就知道这家伙是个混蛋,气的手上猛使劲,想要把这混蛋卡死在门缝里;谁知季海的力气极大,一把推开们不说,还在她被推开趔趄着朝后倒退了几步的同时,一下就进来反插上门。

凤倾城顿时警铃大作,怒瞪着他:“你进来我的船舱做什么?滚出去!”

看着凤倾城那玉白的手指怒气冲冲的指着门口的样子,季海觉得这女人长得漂亮,真的是连生气都是这么让人喜欢;脸上堆着笑,他一个转身就做到发硬的床板上,大喇喇的摊开双手双脚,整个人就是个无赖流氓的货色。

“我把自己的船舱让出去了,你收留我!”说着,季海还做出一副我是无家可归小孩儿的模样,眨着亮晶晶的眼睛,俊美的脸上也浮现着淡淡的可疑的红晕。

凤倾城气急:“你把自己的船舱让出去,凭什么我来收留你?!滚!”

凤倾城越是生气,这家伙越是没皮没脸,嘿嘿笑着逞着斜歪的身子看向她:“喂,你说我凭什么呀?当初咱俩在山里纠缠的时候,你晚上怕黑可是我成夜成夜的抱着你,有时让你取暖有时被你当人肉垫子;晚上风大,那个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乖乖的往我的怀里钻,一双手也不停的乱摸我的胸;凤倾城,你吃完了别不认账。”

见这家伙旧事重提,凤倾城的一张脸顿时被拘红了:“混蛋,你乱说什么,我哪有……明明是你……独孤海!我要杀了你!”

看这小妞儿气的连他的真名字都叫出来了,季海开心的差点破了功:“你有没有自己心里最清楚,我现在没地方睡觉看在咱俩曾经是老相好的份上,你就救救急不行吗?放心,只要你不撵我走,我就不会出去乱说的。”

“谁是你的老相好?你这乌龟王八蛋的家伙,你才是你的老相好!”凤倾城气的都跺脚了。

季海看她气得不轻,生怕她在这样下去会把自己气厥过去,赶忙收起自己的油腔滑调,往床里面挪了挪,移出来一个位置拍了拍,对着凤倾城那张绝色倾城的脸,露出少年轻狂的俊美笑意和纯真之态:“好好好!我是乌龟,我是王八蛋!你别生气了行吗?你不是累了吗,赶紧来躺一会儿吧,只要你不乱摸我,我绝对不会乱摸你的!”

“你――”凤倾城气噎:“没想到堂堂孤独城城主,居然会是这样下流龌龊,卑鄙小人。”

季海现在早就练就了一副唇枪舌剑伤不了的铜皮铁骨,凤倾城的美貌简直让他越看越喜欢,当初虽然生气她从中阻扰他偷偷回独孤城看父亲的最后一面,可是慢慢发现,这倔强的小妞儿原来是块可口的甜点,而且是越嚼越香的那种;所以,一项放荡不羁、风流成性的季海终于在怦然心动的时刻眼冒绿光了,一下狼变,势必要将这北夏最美丽的一朵娇花占为己有;就算他的情敌是那个高威,他也根本不带怕的!

睡美人!睡美人!他独孤海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把凤倾城拐到他的床上,让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狠狠地睡上一睡才肯罢休!

“我是下流龌龊不假,卑鄙小人不假!但是,总比经常负你的那个负心汉强百倍吧;而且,我人虽小,但该长大的地方绝对不小,要不,你验验货?!”季海那个二愣子,笑的天真无邪,可是那流里流气的口气,简直比当年在柳色馆里混迹发家的花容月还要强劲百倍。

凤倾城被跟他气的快要将自己呕死了,想也不想抄起手边的一个凳子就要招呼那个赖在她床上不挪窝的家伙;季海反应极快,一下就从床上跃下来,然后也不知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武功路数,一下就绕到凤倾城的身后,从后面一把抱紧了美人那纤细的腰肢,感觉到那包裹在长裙下的妖娆身段和细嫩的肌肤,季海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渴死了;整个人精神为之一震,低哑着嗓音就在她耳边吹着气嘻嘻的说着:“凤倾城,当年你让我无法送我家老爷子最后一程,害得我差点背负起不孝子孙的骂名,这可算是欠我一次;今天我助你一起去大兴,帮你收拾你和高威之间的烂摊子,又算你欠我一次;我独孤海这辈子,除了我们老大能让我心甘情愿、不计回报的帮她做事,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请得动我;我前后帮你两次,你前后欠我两次;干脆你嫁给我,我让你当风风光光的城主夫人,咱俩之间的恩怨纠缠也算是一笔勾销了,怎么样?!”

凤倾城就知道这家伙不安好心,居然还敢打着这样的算盘,气急抡拳头,可是她哪里是这连花容月都耍的团团转的深藏不漏家伙的对手;白嫩的拳头还没打在季海的身上,就被他一下攥住,揉在掌心里,这小子没廉没耻,居然牵着她的手一下一下的往下面移,然后在移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时,呼的一下又在她脖颈处吹了一口热气,热气喷洒,潮湿的感觉扰得人心烦意乱:“乖宝贝,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幅刁蛮任性的样儿;女人就是要野气一些才够味;怎么样?要不要摸摸看?它可是为你兴奋到现在都开始发胀发疼了!”

凤倾城脸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虽然她已经极力在避免自己不要去碰触,可是在挣扎期间还是或多或少的噌到那里,听到他难以忍受的从喉咙间发出来的叹息和丝丝的抽气的声音,恨不得剁下自己的手,咬死这个害得她如此境地的家伙。

怀里的美人那副羞愧致死却又不敢大声喊叫的模样,几乎完全是满足了季海这变态孩子的幼稚强大内心;谁说他当初错失了大周御史令家的貌美千金是一大憾事,老天爷终究对他不薄,丢了一个小美人,来了一个大美人,而且大美人性格火爆、个性突出,有能力有本事,简直把他的魂儿都占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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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生生喜欢季海这家伙耍流氓的贱样儿~

果然是跟阿颜混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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