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免笑得诡艳,慢悠悠的从他身上下来,指尖轻点在他胸前,将他推靠在池边。
盯着眼前这张妖娆祸世的脸,江免越看越想反攻。
尤忤微眯着眼盯着他,看他一点点的脱掉衣衫,然后贴了过来。
“你会不会?”江免挑.逗道。
尤忤眸色暗了暗,沙哑道:“不会。”
真的?
江免更开心了,手慢慢往他下方摸去,但中途手被截,腰间一紧,他就被尤忤按在了怀里。
“阿免想作甚?”
“挑战你的肾。”
“……”
尤忤由着他拽下裤子,但等他要触碰危险地域时,立马化被动为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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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蓦地僵直身体,“你……你干嘛?”
尤忤亲了亲他的眉眼,“你说呢。”
“……”
“不行,我要在上面!”
“可以。”
江免愣了,这么好说话?
然并卵,他的确是在上面了,却跟反攻没有半毛钱关系。
水波荡漾,浪花激昂。
江免没有痛觉,爽感也感知不完全,做这事就跟喝水般,无色无味。
被按趴在池边摩擦时,江免无聊的背起了道德经。
尤忤动作一顿,将他翻过来看他神色毫无变化,立马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男人的尊严被挑衅到了,他将他抱起来朝一旁的房内走去。
床上。
察觉胸前异样,江免睁眼看去,触及到胸前的艳红,惊了,“这是什么?”
尤忤修长的指尖摩挲着上面的刺绣,低哑道:“肚兜。”
“……”
好骚啊。
江免瞥了他一眼,“你怎地不穿?”
“娘子穿着好看。”
“……”
江免以为他就这点骚操作了,但他还是低估了这狗比。
紧接着,他身上被鞭子捆绑,手也被绑缚在床头,双眼还被新的肚兜蒙住。
刺激战场。
江免没痛感也被兴奋到了。
“尝尝。”
喑哑低沉的嗓音近在咫尺。
江免蒙着眼看不到,便问:“尝什么……唔……”
操。
老狗.比。
良久良久,尤忤抹去他嘴边的ru白色y体,满足的喟叹一声。
江免刚想骂,尤忤就俯身撬开他唇,疯狂掠夺。
终于停下时,江免踹了他一脚,喘息问:“你子孙的味道如何?”
尤忤捧着他脚亲,笑道:“美味极了,但不如娘子美味。”
“……”
古人诚不欺我,真会玩。
不,是这黑心的疯批会玩。
又会装又会玩,江免只能在心里道一声老铁六六六。
床帘又开始摇晃了起来,江免被蒙着眼,感官全部集中在听觉上,又在各种姿势的刺激下,成功爽到了。
风吹来,荡起窗帘,叮铃声响,不知从何处起。
床板摇曳,直至五更声起也未停歇。
【黑化值:16。】
……
两日后。
江免冷着脸扶着腰躺在榻上闭眼休憩,尤忤端来羹汤想喂他,被他暴躁拒绝。
“娘子,为夫知错了,可否赏个脸喝口汤?”
“喝泥煤夫,滚。”
江免虽无痛觉,但不舒服的劲头一直缠在身上,尤其是嘴,酸得下巴都快要合不拢了,这更让他暴躁不已。
尤忤自知心虚,把汤放下抱着他哄,但哄了半天,不止没哄好,还让江免越发烦躁。
及时躲过他砸过来的枕头,尤忤紧张的吞咽了一下,见他闭眼又不搭理自己了,心伤伤。
略微思索,尤忤故作毒发吐了一口血,他本意是想让江免心软的。
但不料江免睁眼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厉害啊,这血吐得,比我呲的尿还要远。”
“……”
最后,尤忤投其所好,弄了好几桌美味佳肴才将人哄好。
看他吃得香,尤忤讨好的拿起鸡腿递到他嘴边,本想让他咬一口,却见他直接一口吞。
“……”
这小嘴真厉害。
尤忤盯着他,眼底晦暗难测。
晚间。
尤忤缠着江免要给他穿肚兜,江免被他骚断腰,故作娇羞道:“讨厌了死鬼,小拳拳捶你胸口~”
等了片刻没等到回应,江免扭头望去,哎,我老攻呢?
【柜旁趴着的那一团不就是么。】
“……”
看尤忤趴在地上久不动弹,江免吓到了,忙上前扶起他,“怎么了这是?”
【失忆了?被你一拳打飞的。】系统乐道。
“……”
giao,忘了这一世的老攻身子有点“虚”。
临睡前,尤忤捂住还隐隐作痛的胸口看着江免铺床,“娘子可是觉得床不软和?”
“没有。”
看他没什么表情,尤忤也不敢再问了,默默的看他铺了半天床,最后却选择睡在了地上。
“……”
所以,他忙活半天到底是图什么?
实在好奇,尤忤问:“娘子,你为何睡地上?”
江免:“地上舒坦。”
“那你铺床是为何?”
“我乐意,咋滴?”
“没没没,娘子开心就好。”
“啧。”
江免扯过被子盖好,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后就睡了过去。
见他不管自己了,尤忤只得自己下去躺好,先试探性的碰了碰他,察觉他没动怒后,方才开心的将人抱在怀里。
本该炫酷拽的黑化大佬,此刻却化身卑微妻管严,系统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
……
为免皇帝发现,江免回了自己的府邸,但尤忤哪肯与他分离,又暗戳戳的粘了过去。
这天,江免无聊的叼着草咬着玩,看到尤忤在看东西,便问他看什么,尤忤将信纸收起,道:“无事。”
见他不想说,江免也没再追问,只悠悠的长叹一声,“好无聊啊,希望不无聊的人都窜稀。”
“……”
这古代的娱乐设施就那几样,江免都不感兴趣,没有手机玩就很要命。
越无聊越觉得烦,江免看向尤忤,“哎,世子爷,我还未去过青.楼,咱们去逛逛呗?”
尤忤脸色立沉,漆黑的瞳孔幽森的望向他,“敢去,腿给你掰断。”
江免边笑边扑进他怀里,“不嘛,不嘛,人家就想去看看嘛,好奇得很。”
尤忤掐着他腰低沉道:“皮痒了?”
“没有啊,就是单纯的欠cao了。”
“……”
这种要求还是第一次见,尤忤单手拽掉他裤子,将他放坐在腿上,拍了拍他臀部沙哑道:“自己动。”
江免:“……”
动个几把。
……
江免跟尤忤的事很低调,但不知怎地,还是被皇帝知道了。
当夜,江免便被叫进宫询问。
江免知晓若他承认了,皇帝定不会轻饶尤忤。
尤忤也是个狠角色,到时候他们若打起来,他夹在中间有点为难。
没考虑太久,他道:“父皇听谁说的,我与世子并不熟。”
皇帝脸色铁青的盯了他半响,道:“不熟便好,行了,以后离他远些,朕自有安排。”
江免心一沉,猛的抬头看着他,“父皇要如何?”
皇帝没回他,只道:“你皇祖母念你得紧,去陪陪她。”
不给江免说话的机会,总管太监冲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着皇帝面无表情的脸,江免心乱如麻,只得告退。
出了大殿,江免本想寻机会出宫,但他低估了皇帝的手段。
他被囚.禁在了宫里。
出不去,也没法联系到了人。
屋外有把守的侍卫,铁窗封紧,戒备森严,跟密牢般,根本没法逃出去。
江免的心沉到了谷底。
皇帝定是要对尤忤出手了。
焦急的在房内踱步,突然,江免听到屋外传来躁动,似有人跟侍卫打了起来。
是尤忤吗?
房门突被踹开,丹青狼狈的跑进来拉着他就跑,“快快快,这群蝼蚁太难缠了。”
江免赶紧跟他杀出重围,但身后的侍卫紧追不舍,丹青气急败坏的扔下好几个烟雾迷障。
烟雾弥漫,夹杂着些许难闻的气味。
“你这烟是不是有毒?”江免觉得头晕,忙问他。
丹青逃跑的步伐顿住,狡辩道:“不可能,我闻了怎么没事?”
才说完,他双眼一闭就要倒下。
江免无语的扶住他,使上轻功飞快逃出这皇宫。
他本想去冕冥府的,可站在墙上看到冕冥府陷入一片火光内,打杀声还不绝,怕尤忤出事,江免加快脚步飞进府里寻找。
可找了半天没找到人,正在他慌乱无措时,丹青幽幽转醒,看他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便道:“你找尤忤?”
“你知道他在哪?”
见他一脸期待的盯着自己,丹青本不想告诉他的,但又见不得他失望,只能忍着心痛道:“他被岳王骗去了城外,此时大抵是生死未卜了。”
江免内心大骇,立刻飞身直奔城外。
城外。
尤忤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眸色狠戾的盯着前方。
岳王笑得狰狞,指着城墙上挂着的黑影道:“都说了让你别试图抵抗,你的心上人可还悬挂着呢。”
尤忤压下喉咙腥甜,眸色阴狠。
他早知江免去宫里了,但之后音讯全无,再得消息时,便是被挂在城墙上,生死未知。
尤忤心知这是岳王给他挖的陷阱,可他不得不来,只因他不敢拿江免的命来赌。
岳王看他受伤,心生报复的快感,拿出弓箭对着墙上的“江免”,威胁道:“给我磕个头,我就不杀他。”
尤忤阴鸷道:“敢让我尤忤磕头的人,胎都转几世了。”
被他眼神骇到,岳王身子颤了颤,后又觉没面子,恼羞成怒的拉满弓箭,再次威胁道:“你跪不跪?”
尤忤眉宇间布满阴霾,掌心暗自蓄力正要发作,突然,空中响起熟悉的暴躁声。
“我跪尼玛麻花钻,你个没毛的秃驴也配?”
狠厉的鞭声破空而来,势不可挡,岳王没能躲过,外袍被打破,刺到皮肤火辣辣的疼。
江免身着一袭白袍飘然落下,双眼凛冽,墨发随风扬起,手持长鞭霸气侧漏。
尤忤看到他出现,目露惊喜正要过去,却见他猛甩长鞭一脸凶残的盯着岳王。
娘子动怒了,后果很严重,怕被迁怒,尤忤立马自觉离远点旁观。
这边。
江免甩起长鞭就冲岳王抽去,“老子都舍不得让他跪,你个臭皮蛋算个几把,今天不把你屎打出来,算你丫的菊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