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便秘。”
此话一出,司洼震惊了,“男神还会便秘?!”
“便秘乃男神常事,他也是人,别大惊小怪的。”
“……”
司洼开始怀疑人生了。
只要一想到男神也会便秘,他就想着男神不再是高岭之花,反而如凡人一般,也有世俗的烦恼。
见司洼表情太可爱,江免忍着笑意小声道:“悄悄告诉你,他不止便秘,他还不行。”
司洼:“!!”
司洼瞪大了眼,嘴巴微张跟芭比娃娃一样,又萌又卡哇伊。
“不……不……不行?”司洼因太惊讶,音量不由得提高了些许。
江免“嘘”了一声,“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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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洼忙小声问:“你……你跟他……那啥了?”
“嗯,三分钟。”
“才……才三分钟?”
“那可不。”
不可能吧。
司洼不太信,“上将那体格,怎么看也不像是只能坚持三分钟的人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别被他完美的外表迷惑了。”
“……”
完了,上将的男神形象彻底稀碎了。
看司洼面色呆滞,一副深陷打击的样子,江免强忍着笑意望向厅中,却好巧不巧的撞入一双冷戾的眸里。
狗男人盯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
嘶,怎么有种被抓奸的心虚感?
江免眸色微闪,错开视线望向食物区。
咽了咽口水,他迅速移开视线,打量周围环境来转移注意力。
因这副身体易胖,他不能好好的满足口腹之欲了,就很悲催。
四处乱瞄,不小心瞄到邢肆朝这边走过来,不知怎地,江免莫名有点紧张。
“江免。”
听到司洼喊自己,江免扭头看去,“怎么?”
“我先走了,谢谢你救了我。”
“你男神过来了,你不打个招呼?”
司洼面露古怪,手摇得飞快,“不了,不了,我……我有急事。”
看他着急忙慌的溜远了,江免笑得肚子痛。
走近见他笑得格外开心,邢肆的眸色冷了下来,“笑什么?”
呔,有杀气。
江免立马收敛笑容,乖巧作答,“跟朋友开了个玩笑。”
“什么玩笑?”
“就……就一些小玩笑。”
邢肆危险眯眼,“是么。”
危机四伏,江免起身正欲撤退,却被他提着领子拽入怀里。
“我便秘、不行、三分钟,嗯?”
“……”
江免不可置信的抬眼看着他。
沃日,他是怎么知道的!
邢肆揽着他腰的手骤然收紧,俯身凑在他耳际喑哑道:“一会儿回去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三分钟。”
“……”
“上将,我错……”
不给江免道歉的机会,邢肆不由分说的拽着他朝前方走去。
生怕回去就被分尸,江免心惊胆颤的,十分不安。
刚过来,一个八撇胡子的男人就冲邢肆道:“上将结了婚也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未等邢肆开口,几个老男人当着他的面便肆无忌惮的教导出声。
“上将为帝国操劳太多,结了婚理应好好调休。”
“就是,上将也该让小辈多多锻炼,总不能一人劳累,都累瘦了。”
“再者,上将既不愿处理军事,何不如让你部下帮着处理,总好过一事无成。”
他们话里有话,大概意思就是不满邢肆占着茅坑不拉屎,令他们无法分一坨屎。
江免意外的挑了下眉,若有所思的看向邢肆。
他以为邢肆当了上将后会顺风顺水,不曾想处境还是不太妙。
这几个老男人应该也位居权重,但仍觊觎邢肆的上将之位,不,应该是觊觎他手里的权力以及其它重要的东西。
这时,他们话锋一转又提到邢肆儿时,隐隐带着几分鄙夷与嫌恶,听得江免眉头紧蹙。
忍无可忍,他打断道:“你们听,是不是有蚊子在叫?”
几人正因江免的打断感到不满,却见他突然凑上前,一巴掌打在八撇胡子男人的脸上。
“卧槽,好大一个蚊子,哎呀,可惜没打死。”
“?”
“哎,它又飞来了!”
江免迅速拿出重磁炮,惊喜道:“这个丑不拉几的伯伯,你别动。”
男人:“……”
谁他妈丑不拉几了!
还有,谁他妈用炮打蚊子!
看他一言不合就开炮,男人脸都吓绿了,慌忙往旁边躲闪。
“哎,都让你别躲,蚊子都被你吓跑了。”
“……”
老子又不是傻的,不躲等着你轰?
“嘭”的一声巨响,江免猛地朝地上开了一炮,整个大厅为之一颤。
“疯子!邢肆,你的人你不管管?”一着急,他也不称呼邢肆为上将了。
“就是,他疯了,疯了!敢伤我们,我……啊……”
小型炮弹的威力巨大,径直从男人头顶穿过后,瞬间将男人变成了地中海。
江免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我没疯,我打蚊子呢,嗡嗡作响比猪叫还难听,你们竟然没听到,这样吧,我免费帮你们治治耳朵好不好?”
几个男人是文官,哪懂武斗,再加上觉得没人敢明目张胆的伤他们便没带武器。
此刻遇到江免这个疯子,只能处于被动的状态,又见江免将重磁炮换成杀伤力爆表的利桖炮,他们也顾不上骂人了,狼狈的四下鼠窜。
看他们跑得命都不要,江免遗憾的收了炮扭头看向邢肆,“走吧,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这四个字似无限放大,不断在邢肆脑海里回荡着,顷刻间,他瞳孔急剧收缩,定定的盯着江免,心乱如麻。
自他成为上将以来,身边的尔虞我诈从未消失过,很多人都盯着他这个位置,企图将他拉下马。
半年前,帝国皇帝听信他人的教唆,将他手里的权力剥夺了大半,从而促使他这个上将名存实亡,表面看着光鲜,但实则不然。
为了迷惑内阁大臣们,他故作花心不务正事,放纵又堕落,以此来降低他们的警惕心。
暗中却谋划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力,并收集证据一一反击。
听到旁人的奚落,邢肆表面无动于衷,心里却在记着,待时机成熟,他会千倍报复回去。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江免竟会护他并为他出气。
有朝一日,竟也有人肯为他出头。
在此时此刻,他深知与江免结婚的决定是对的。
哪怕明知会暴露自己的软肋,也无悔。
【黑化值:63。】
听到报告声,江免惊了。
这黑化值降得也忒离谱了些。
晚间。
江免独自吃完饭后,在楼上楼下都没找到邢肆,待回到自己卧室,却见他正躺在自己床上已睡熟。
咦,不对啊。
江免左右看了看,的确是自己的卧室啊。
他走错了?
江免悄声走过去站在床边盯着他看,见他睡颜贼拉帅,咸猪手有点控制不住的朝他脸上伸去。
可还未碰到,一只手突然伸出,紧紧的攥住他的手腕并大力往下拽,迫使他站不稳往床上倒去。
腰间一紧,他被邢肆拥入怀里紧紧抱着。
“你没睡着?”他惊问。
邢肆没睁眼,拿下巴蹭了蹭他头顶,暴躁道:“闭嘴。”
“……”
哟呵,脾气还挺大!
江免不悦的挣扎着,但下一秒被他扼住腰威胁,“再乱动你别想下床。”
身体僵了几秒后,江免立马跟蛆一样,疯狂的扭动起来。
邢肆:“……”
睁开眼,他盯着江免低哑问:“欠收拾?”
江免没说话,只眨巴眼试图萌混过关。
可久不见邢肆有所动作,他便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料强势的寒冰味猛然弥漫开来,惊得他咳了几下。
“咳……有……有本事别……别放信息素。”
“没本事。”
“……”
猝不及防的,江免被他诱导发qing了。
呼吸急促,身上又燥热难耐,脸红耳赤柔成一滩水。
他难受的抓着邢肆胸前的衣服,想骂却没力气骂,“你……你他妈……故意的。”
邢肆唇角微扯,低沉道:“是你先招惹我的,还有……”
凑在他耳旁,邢肆继续道:“我们来验证一下是不是三分钟。”
“不……不行。”
江免想骚却不想负责,尤其他现在还是个omega,要是闹出人命了可怎么办!
见他挣扎着想爬走,邢肆提着他领子,轻而易举的将他拽了回来。
因衣领翻开,omega遮掩的腺体暴露无遗。
邢肆难以自抑的低头亲了亲他的腺体,沙哑道:“求我,我帮你疏解。”
他果然早就知道了!
温热的触感落下,又是在敏感区域,江免僵住身体,咬牙骂,“你这是在x骚扰!”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结婚了?”
“那又如何,违背……”
江免话未说完,霸道的寒冰就将他紧紧的缠绕住,密不透风。
他跟邢肆的契合度本就高,如今再面对信息素的“袭击”,只能乖乖的弃械投降。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江免问他,“你不是有厌o症吗,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邢肆直接打断他。
“……”
江免的脸越来越红,跟熟透的红苹果似的,额上的汗已经将发浸湿,粘贴在额上时,衬得他有几分凌乱美。
邢肆眸色暗沉,诱哄道:“求我,我帮你。”
“想屁吃。”江免硬气道。
然而,当难以忍受的热潮一股脑的涌来后,直接给他难受哭了。
最后还是乖乖的求邢肆,邢肆这才肯帮他缓解。
却不是礼貌的那种帮忙,而是直接咬上腺体完成暂时标记。
【黑化值:60。】
……
暂时标记后,江免疼晕了。
邢肆就一饿狼,半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一嘴咬下去跟要撕扯他肉似的,都三天了,他后脖颈还疼着!
气死了。
瘫在沙发上看着邢肆又进了一次洗手间,江免快意的笑了。
渣渣,遭报应了吧。
片刻后,邢肆皱眉出来,撞上江免的视线,便问:“怎么?”
“你拉肚子了?”
“嗯。”
正当邢肆以为他要关心自己时,却听他道:“你要悄悄窜稀,然后惊艳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