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味道着实不太好闻,江免拉着靳慎离开。
到了医院后花园,江免双手捧着他的脸亲,“别生气了小变态。”
“我哪儿小?”
“不小吗?”
“肯定不啊。”
“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瞅瞅。”
看他嬉皮笑脸的,靳慎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生气了,抬手揪着他的脸揉搓,“你这思想不健康。”
“咦,你思想才不健康,我说的是年龄小。”
靳慎搂着他腰将他抵在墙上,“自从遇上你,我的思想从未健康过。”
这锅老子不背。
周末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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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盘腿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脑办公,靳慎端着切好的水果过来,拿牙签插好递到他嘴边问:“忙什么?”
“总结。”
见他忙,靳慎也忙了起来。
江免敲击电脑的手顿住,侧头盯着他不安分的手,问:“你干什么?”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
将他手拍开,江免想挪远些,被他强势的揽着腰定住。
“躲什么,我能吃了你?”
“没点b数?”江免反问。
靳慎笑着扑倒他,“喜欢我吗?”
“你感觉不出来?”
“没感觉出来。”
“我都帮你洗内.裤了,这还不够喜欢?”
“……”
靳慎将脸埋进他肩窝处嗅。
多闻闻,能治愈。
江免本想将他扯离的,可想了想还是由着他放肆。
发现他不抗拒后,靳慎用鼻尖拱了拱他。
江免叹气,摸着他头用哄崽的语气道:“幺儿乖,爸爸疼你。”
“……”
下一秒,江免就觉某处被个石更物抵住了。
这他妈都能石更?
灼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耳际,酥酥麻麻的。
靳慎的呼吸略显粗重,磁性喑哑道:“我想要。”
他的声线压得低低的,慵懒中带着几分迷离,充满魅力,性感得要命。
喉结滚了滚,江免沙哑道:“自力更生。”
“你不给我就证明你不喜欢我。”
“……”
“你别胡搅蛮缠。”
“怎么就胡搅蛮缠了,情侣间做这种事不挺正常的么?”
“你之前做过?”江免双眼微眯。
靳慎忙道:“我就你一个男朋友,可不能冤枉我。”
江免抬起他的下巴,戏谑道:“哟,这么牛逼的太子爷竟还是个处?”
“……”
靳慎眸色暗沉,粗.鲁的拽掉他的裤子,“马上就不是了。”
淦。
天雷勾地火。
台球员微微弯腰,用长杆瞄准台球。
“嗙”的一声,一杆进洞。
发现进洞后,台球员更兴奋了,继续拿着长杆往洞里进球。
【黑化值:32。】
……
江楠来找江免时,看到靳慎也在,脸色顿时有点难看。
“靳慎,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把山曜的手弄断?”
听到他这话,江免转头看向靳慎。
靳慎挑眉,“是他先招惹我的。”
江楠怒道:“那你也不能这么狠啊,就不能卖我一个面子?”
靳慎不耐道:“就是给你面子才没弄死他,知足吧你。”
“你……”
眼看他俩要打起来,江免忙做和事佬,“和气生财,别冲动,都冷静冷静。”
江楠忍着怒火看向江免,“你别跟这变态待在一起。”
靳慎将江免搂进怀里,笑道:“晚了,我跟你弟弟把情侣间该做的事都做了。”
“什么?”江楠面露错愕,瞪着江免道:“你才跟他认识多久就跟他……”
“哥,我是真的喜欢他。”
“你喜欢也不能这么……这么……”
毕竟是从小疼到大的弟弟,江楠舍不得骂,事已至此,他咬了咬牙问:“你是压人的那个,还是被压的那个?”
江免讪讪摸鼻,小声道:“被……被压的那个。”
一听这话,江楠的胸口剧烈起伏,气得差点撅过去,“你……”
看他气得不轻,江免赶紧走过去帮他拍胸口,“哥,你看他那块头,再看我这块头,我有反攻的心也没反攻的能力……”
顶着他哥阴恻恻的眼神,江免越说越没底气。
靳慎揪着江免的衣领将他护在身后,对江楠道:“吓着我媳妇了。”
江楠死死盯着他,“呸,当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靳慎双手插兜,懒洋洋道:“我这不是照顾过头,照顾到床上了么。”
“你……”
江楠想冲上去揍他,被江免拦住了,“哥,别冲动。”
江楠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现在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我没有。”
“你真是……”江楠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再加上看到靳慎就来气,便一脸怒容的转身就走。
送走他后,江免扭头看向靳慎,“你跟我哥是怎么认识的?”
“酒局上认识的。”
“认识多久了?”
“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给我们看过你的照片。”
“禽兽,原来你这么早就惦记上我了。”
靳慎将他拽入怀里,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没有,是那次在酒吧里看到你,我才惦记你的。”
这还差不多。
江免又问:“你跟我哥到底聊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
“不可说。”
“真不说?”
“不。”
“行,你会后悔的。”
江免凑到他面前使劲吸气。
靳慎乐了,“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要吸尽你面前的氧气,让你窒息而死。”
“……”亏你还是学医的。
看他吸气的样子很是可爱,靳慎情不自禁的也学着他吸气。
两人对着吸气的画面实在太沙雕,让系统不忍直视。
不一会儿,两傻子就因过度吸气而头昏脑胀,一同摔下沙发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再撞上茶几。
系统:【……】
一傻傻一窝。
半个月后。
江免洗完澡出来,见靳慎还没过来,便去对门找他。
这应该是江免第一次走进这里。
靳慎的房间跟他人一样,装修单调暗雅。
去厨房和洗手间都没看到靳慎的人影,江免又去卧室找,依旧没发现他时正要离开,突见墙角放了一个保险柜。
因保险柜的门没关,江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悄声走过去蹲下查看。
轻轻拉开门,只见里面放了一摞东西,旁边有几个小箱子,最上面有一本书,底下压着的东西有点眼熟,他伸手扯出来,才发现是他怎么都找不到的眼镜布。
又见几个熟悉的物品,他一一翻出来。
翻完,他又去开箱子。
等打开箱子看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后,他人傻了。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靳慎走进来,见江免发现保险柜了也不慌,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看着他翻。
江免扭头问他,“你是耗子吗,专偷我东西。”
“我这不叫偷。”
“那叫什么?”
“收藏。”
“屁,你这太他妈变态了,连老子剔牙的牙签都不放过!”
“……”
“牙签就算了,那几根弯曲的毛,你是趁我睡着偷拔的?”
靳慎反驳道:“我没拔,我是在浴室里捡的。”
“……”
日。
贼几把猥琐。
江免气极反笑,“既然是在浴室里捡的,你就认定那毛是我的?”
“我洗澡后都会清理地面。”
”然后等着我洗完再把毛收集好?”
“嗯。”
“还嗯?”江免气得不行,起身快步走过去揪着他耳朵骂,“你他妈这么爱收集老子的东西,那老子擦粑粑的纸你咋不捡来收藏?”
“……”
气不打一处来,江免冷着脸警告他,“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敢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藏着,咱俩就别……”
“不许说,我不捡了还不成么。”怕他说不中听的话,靳慎连忙捂住他的嘴妥协道。
江免推开他,面无表情的吩咐,“去,把那些玩意扔垃圾桶里丢了。”
靳慎没动弹。
江免威胁道:“去不去?”
因妻管严,靳慎不敢不从,慢吞吞的朝保险柜走去,一脸不舍的盯着保险柜看了许久许久,终是忍痛将里面的东西全丢垃圾桶里了。
见此,江免的火气也算是消了大半。
晚上。
洗澡时,忆起白天发生的事,江免低头盯向下方某处。
这里的毛好像过于稀少了些?
久不见他出来,靳慎推开洗手间的门,看到他正拿着夹板在给某个地方的毛烫直。
烫直就算了,他还拿小梳子疏理,疏理好后整了个蝴蝶结。
满意的摸了摸,江免抬头问:“这样你还会惦记吗?”
靳慎:“……”
喉咙有点干,靳慎咳了几声沙哑道:“不瞒你说,我更兴奋了。”
“……”
靳慎赤红着眼朝他扑过去,“小妖精,你惹的火你负责灭。”
“……”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格外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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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来人了。
为阻拦靳慎跟江免在一起,靳父派人来带靳慎回去。
靳慎不仅没乖乖就范,反伤了来人。
一行人不敢动靳慎,只得拿江免开刀。
星期二早上,江免刚来医院上班,就被告知自己被开除了。
去找院长要理由时,吃了个闭门羹。
靳慎在知道这事后,直接将院长的办公室掀了,院长还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
“靳……靳少爷,这事不怪我啊,您父亲逼迫我,我不敢不从。”院长哭得鼻涕直流。
靳慎嫌恶的扫了他一眼后,抬步朝门外走去。
见他出来,江免将烟按灭,问:“没事吧?”
靳慎摇头,“我没事。”
“我是问院长。”
“……”
靳慎阴翳问:“你关心他?”
“不是关心,是怕你把他打死了得坐牢。”江免拉着他的手朝电梯走去。
闻言,靳慎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我工作可以再找,你爸那边该怎么办?”进了电梯,江免问。
靳慎将他搂进怀里,“别担心,我能解决。”
当电梯门关上时,一人从墙后冒出头来。
阴险恶毒的眸紧盯着电梯,而后,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来。
“秀恩爱死得快。”
“所以,你们一起下地狱吧。”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