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尧从未见过江免如此热情的一面。
这一天,他热情过了头。
哪怕霍尧再怎么强壮,也被他“热情”得两腿打颤。
江免就跟个千年妖精一样,将他的jing气全吸了个干净。
真是痛并快乐着。
江父一回来,江免就明目张胆的当起了咸鱼,再加上有霍尧在,便什么事都丢给霍尧去办。
至于江免自己,不是逗江霏就是逗小弟。
无聊时还会去茶馆听说书人讲各种离奇的故事。
所以在茶馆遇到严景时,江免毫不意外。
自那次中招后,严景果真是应不起来了。
不管他用尽了什么方法都没能应,这下不光严景着急,严家人都急。
没办法,严景只能来找江免,毕竟药是江免下的。
严景眼神阴毒的盯着江免看,语气透着危险,“拜你所赐,我现在成了废物。”
江免一手托腮,懒散道:“可不能这么夸你自己。”
“……”严景气闷,道:“你要怎样才能让我重新应起来,开个价。”
“无药可救。”
“江免!”
“嚷嚷什么,比谁嗓门大是吧?”江免目露不悦。
应不起来,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严景顿觉心塞,阴恻恻的看着他不说话。
江免拿折扇点了点桌面,淡淡道:“你当初既然想给我使坏,就得承受使坏的后果。”
严景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特别精彩。
故事正听在兴头上,被打断了江免一脸不爽,“别想着报复我,只要你敢动手,我必百倍回报你。”
“就看是你吊应,还是我命硬了。”
“麻溜的从我眼前滚蛋,不然我这一生气,嘴上就没个把门的……”
威胁!
严景冷眼盯着他看了半响,终是带着一肚子火气离开了。
惹人烦的家伙才走,一个没眼色的男人突然凑到江免身旁。
“这位小少爷五官真正。”
江免冷淡的瞥了他一眼,“那必须的,毕竟思想已经不正了。”
“……”
男人勾唇笑,“有点东西。”
江免往他裆部打量,“你也挺有东西的,就是东西太小,没眼看。”
“……”
这特么还是个呛人的小辣椒。
男人没敢再跟他搭话,扭头就往旁边走了,但在途中却不小心被绊倒狠狠摔在了地上。
眼见他周围的人都没反应,江免开口问:“现在的人性竟如此冷漠,有人摔倒了都不笑两声的?”
周围人:“……”
男人:“……”
听我说谢谢你?
回到家之前,江免的心情还是挺好的。
直到被霍尧拽着手抵在墙上,脸着墙的那种。
江免炸毛道:“你他妈发什么神经!”
霍尧面无表情的贴着他的后背,骨节修长的手掐住他的后脖颈揉了揉,随即逐渐加重力度,“我在外边辛辛苦苦的替你奔波,你在茶馆跟人打情骂俏?”
江免怒了,“谁他妈打情骂俏了,眼见为实,你他妈见都没有见到,说什么狗屁呢!”
霍尧眼底翻涌着嗜血暴虐的情绪,脑海里的占有欲跟风似的暴涨,如同凶残的野兽将他理智吞噬。
难以自控的低头咬上他的后颈肉,霍尧眼里赤红,满是疯狂,体内的恶劣因子也叫嚣着摧毁一切。
江免不知道霍尧到底听谁说了什么,竟能让他这么发疯。
脖子被咬得钻心的疼,有种肉被撕咬下来的既视感,江免吃痛立马往后拐了一手肘。
逼停霍尧后,江免转身就是一招猴子偷桃。
一道压抑的闷哼声响起,这会儿轮到霍尧吃痛了。
这感觉……比钻心还要痛。
霍尧脸都白了。
江免却不同情他,凉凉开口道:“不信任我,还瞎即拔乱咬我,我是宠你,但不是毫无原则的宠,给你三分颜色你还想开染坊。”
说着还不解气,江免又踩了他一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他妈睡床角吧你!”
踩完人,江免冷着脸离开,独留霍尧一人面色阴晴不定的站在原地。
理智回归。
自我反省了一会儿后,霍尧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可等追江免时,腿一迈开就扯到二筒。
霎那间,牵扯到的抽疼令他冷峻的五官有些狰狞。
江免是真的下得去手。
也不怕守寡。
在少爷和霍尧冷战期间,小平国再次被迫的当起了传话筒。
江免:“你去告诉他,那糕点是我买来给耗子吃的,要是他想吃也可以吃一点。”
小平国:“好嘞少爷。”
等来到霍尧面前,小平国道:“少爷说了,糕点就算是给耗子吃也不给你吃。”
霍尧心口一滞,抿了抿唇后道:“你告诉他,我不吃。”
小平国:“好嘞。”
见到江免,小平国再次传话道:“少爷,霍尧说了,他不吃糕点吃耗子。”
“什么,吃耗子?”
“对。”
草。
狗东西的心眼儿也太小了吧!
江免恼了,“你去告诉他,他要是敢吃耗子就让他一个人睡。”
“好嘞。”
小平国再次来到霍尧面前,“少爷说了,让你以后和耗子睡。”
霍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