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江免智商不高,他自己还非不信。
所以啊,上帝给他开了美貌的窗,势必会关上智商的门。
系统拿他没办法,又不能任由他成智障,只能出手帮他治好,再把他银针收了。
不会夸就别硬夸。
久等不到江免回答,萧执正欲问,但喉咙发痒使得他隐忍的咳嗽了一下。
江免趁机推开他起身,一言不发的朝灶房走去。
萧执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响,压下喉间的痒意起身。
许久未动弹,身体有些僵硬,萧执揉了揉眉心,只觉有种头重脚轻的无力感,缓了片刻,他方才寻着灶房的方向慢慢挪去。
先是洗漱将自己打理好,萧执又去刮了胡子。
等他再出现在江免面前时,已经焕然一新。
饶是江免定力再好,也受不了这么个美男子在他面前晃悠。
尤其萧执还故意装柔弱,挂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腰贴贴,呼出的热气在耳畔萦绕,粗重而急促。
瞥见江免那泛红的耳尖,萧执轻笑出声,“你我已成亲,怎地还这般容易害羞?”
江免暗自翻了个白眼,“我若往你耳朵旁吹热气,你照样也会红。”
“试试?”
试个即拔。
江免肚子饿了要做饭,萧执及时拦住了他,“让为夫来。”
“不是说君子远庖厨?”
“我不是君子,我是汉子。”
“哦。”
“乖,为夫舍不得你的手受累。”
江免:“……”
真想拿刀刮刮他的脸,定能刮出一层油来。
好说歹说把江免哄走了,萧执暗松了一口气。
他常有饿肚子的时候,所以对吃的都不怎么讲究,但江免做的菜真的有点……难以言喻。
普通的菜,普通的调料,可到了他手里就不普通了。
又酸又咸不说,还有股奇怪的味道。
萧执说不上来。
那会儿他装昏咽下那诡异的菜时,差点让他没能维持住脸上的表情当场蹦起来。
那滋味,尝过一次就不想再尝第二次。
萧家大郎醒了!
亲眼目睹萧家大郎在村里行走时,村民们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但随后又高兴的跟他道贺。
村民们还夸江免是个福宝,这一冲喜竟真的将萧执给冲醒了。
萧母做过最有良心的一件事儿,那就是让萧家大郎娶了免哥儿。
得知萧执居然苏醒了,萧家几人匆忙来看,见他是真的醒了,几个汉子立马看向他们的爹。
萧父瞥了一眼江免,触及他眼底的冰冷吓得赶紧转移视线。
假模假样的先是对萧执醒来这事表示欢喜,萧父紧接着就告知萧执,地里的庄稼还收了。
萧执尚未开口,江免就率先忍不住的站在他面前皱眉道:“大郎才从鬼门关走一遭,爹就如此急不可耐的要他继续走?”
萧父有点怂他,但四周还有看好戏的村民,为了面子便硬着头皮吼道:“他是我的儿,我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连最丧良心的财主让驴推磨前,都知道给驴喂好食,而爹呢,什么都不给不说,一家人坐享其成却使唤一个病秧子干活,哪有这般不要脸的道理?”
“你那么多康健的儿子不喊,非得磋磨一个病弱的,怎地,就因为大郎不是亲生的,所以就可以随意作践?”
江免在村民们的眼里都是温温柔柔,说话细声细气的,何曾有过这般咄咄逼人的气势?
“对公公如此不敬,他就是一个不孝粗鄙之人,之前都是装的,你们别信他!”人群中,宓画咬牙切齿道。
心中有恶意的村民连忙出声附和,而持有善心的村民则帮着江免他们说话。
“你们胡咧咧什么呢,这事要搁你们身上,你们保准比免哥儿还急。”
“就是,免哥儿好不容易才不守寡了,可不得多护着他的夫君?”
“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没落在你们头上,你们自然说风凉话,呸,什么玩意。”
宓画见风向不对,变了脸色赶紧退出人群。
这边。
盯着眼前矮了一个头并且羸弱的哥儿,萧执眸色暗沉,心头火热。
媳妇儿怒发冲冠只为我,他心里果然除了我还是我。
想亲他。
往死里亲的那种。
为了亲亲,萧执“兽”性大发的扛起江免就跑。
其余人一脸震惊。
萧家大郎健步如飞,强壮有力,瞧着哪还有病秧子的样子?
见此,萧父立马指着萧执消失的方向道:“瞧瞧,瞧瞧,哪有什么病弱,他分明就是装的!”
然而哪怕事实就在眼前,村民们也会选择视而不见。
只因萧父不是个厚道人,他们是一丁点都不想跟他沾上。
常年打猎且闷骚的猎户,就是个野蛮人。
江免的唇破了。
she头也麻了。
脖子上的痕迹更是“触目惊心”。
脖子先忽略不计,他这嘴老受罪了,吃东西时贼费劲,偏偏萧执还在一边煽风点火。
“你不是最喜辣,来尝尝这豆.腐。”
江免看向他,指着破了的唇问:“我都这样你还让我吃辣?”
“自然让,为夫又不是苛刻之人。”
得,说不通。
江免恼怒的把筷子扔桌上,起身就回了屋。
萧执不解的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想着他没吃几口,便带着豆.腐又追了过去,想着劝他再吃几口。
很明显的,因萧执犯蠢,江免心里头更冒火了。
这一火就不想让萧执好过,于是乎,他拿积分跟系统换了几片带刺的仙人掌,亲手缝制了一条特别拉风且独特的“亵裤”。
被逼着穿此“亵裤”睡觉的萧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