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谦,我”
“夏夏,我相信你,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夏紫栀心头一暖,陆润谦总是能让她不安的心脏稳定下来,两个人又腻歪了几句,她才挂了电话。
看到床上放着的衣服,气冲冲的拎起来,只是没拿住,一条黑色的小裤裤跑了出来。
这个,好像还是她之前买给他的。
夏紫栀要摇了摇头,想什么呢,他怎么可能把一条内裤穿三年?
赶紧慌里慌张的塞了进去,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
“东西我给你放在门口了。”
“啊,等等”水声没停,但是却突然听见碰的一声,像是有人摔倒了。
难不成是洗澡扯到了伤口?夏紫栀抱着衣服就冲了进去
一个光溜溜的站在水下,而另一个抱着衣服站在门口,一条腿还伸在半空中。
气氛,有些尴尬。
虽然说空气中有雾气,可是毕竟空间相对狭小,所以该看见的,夏紫栀是一点都没落下,甚至都忘记了转身。
直到
“好看吗?”
低哑磁性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就像是夏日里的那种雷一样,闷闷的。
夏紫栀像是这才反应过来,抱着衣服就想转身,可是忘了自己的动作还停在那里。
不小心就左脚绊住了右脚,差点来个狗吃屎。
“小心!”
如果没听错的话,刚才发出的是肉体和瓷砖碰撞的声音。
但是,她没感觉到疼。
夏紫栀一睁眼,就看到原来在水下的人突然垫在了她身下,表情还有一丝丝不对。
当她的手掌接触到光滑温热的皮肤时,她才意识到。
他,是光着的!
“白铭琛,你不要脸!”
说着甩下衣服爬起来就走。
白铭琛抚了抚嗡嗡作响的脑袋,闭着眼睛叹了口气。
他明显感觉得,刚才从他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夏紫栀的脸上还有眼睛里,都带着厌恶和赤裸裸的排斥。
等他穿好衣服出来时,夏紫栀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白铭琛,我们谈谈。”
刚才的接触让她意识到,这样的方法根本不行,她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状态待在他的身边。
白铭琛的心里警铃大作,立马承认错误,“刚才是意外,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害怕你摔伤。”
夏紫栀咧了咧嘴角,“我知道,只是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合适。”
他眉头一拧,“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
“你也看到了,我有男朋友,如果是为了稳住白奶奶的病情,我觉得还有其他的方法,我如果继续这样待下去,我对不起阿谦。”
又是他!她现在还在为别的男人着想。
白铭琛伸腿朝前跨了几步,手撑在沙发上,把夏紫栀笼在了一片阴影里。
“难道你就想看到奶奶因为我们俩的原因发病吗?”
夏紫栀心里有些动摇,“我会如实告诉奶奶的,我相信她一定会理解我们的。”
白铭琛嘴里哼出一声冷笑,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讽刺她,“夏紫栀,你真自私。”
“夏夏啊,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夏紫栀陪着白奶奶在花圃里剪花。
“啊,我,没有,就是最近公司打电话提醒我假期快结束了,在想工作上的事情。”看着白奶奶天天乐呵呵的模样,夏紫栀却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了。
“也是,让你一天都陪我这么个糟老婆子,一天还挺无聊的,工作去挺好的。”
“哪里会,奶奶这么幽默,我一天还巴不得跟您在一起呢。”夏紫栀亲昵的倚在白奶奶身边。
其实白奶奶就跟她亲奶奶没什么差别。
夏紫栀的父亲是白家老两口收养的孩子,他命苦,刚出生正好赶上战乱,全家都死光了,白家老两口那时候还没有孩子,看他可怜,就把他带回家了。
所以说,夏紫栀的父亲和白铭琛的父亲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非同一般。
只是夏紫栀的母亲就有些难以言说了,故而夏紫栀的父亲才和白家慢慢拉开了距离。
夏紫栀的父亲去世,夏紫栀又变成了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是白奶奶给了她温暖。
可以这么说,白家除了她父亲,就数白奶奶还有一干老佣人对她最好。
“夏夏啊,你跟奶奶说,是不是铭琛那个臭小子对你不好啊。”
夏紫栀干干的笑了一声,“没有啊。”
“别骗我了,你以前看到他可不是这样的,现在倒是反过来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我真是有些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