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麻了,真麻了。
白天已经够难受了,晚上还要遭罪!
丰盈饱满的苏尔、成熟欲滴的柳飘飘、清纯无暇的浅浅,这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
但是,她们凑一块儿了,梦想就变成噩梦了。
“我明天要去月华录音棚录歌,今晚特意回来一趟,教授给我放假了,让我放松一下,然后再去录歌。”浅浅犹自兴奋,然后吐槽一下门锁:“门锁有点坏了,好难开。”
“我明天就找人换了!”李风保证。
“嗯嗯。”林浅浅嘻嘻一笑,然后耸耸鼻子道:“你又吃这些垃圾食品,不准吃,我去给你做饭!”
她放下购物袋就去做饭,走两步又回来:“都忘了礼物了,你快看看我给你买的礼物。”
李风一看,那购物袋里面有一个机械键盘、一个高档的鼠标,还有一条皮带。
都是小东西,但林浅浅很用心了。
李风心里一热,再次抱住林浅浅:“我太喜欢了,你真懂我。”
“当然啦,我可是你的女朋友。”林浅浅哼哼得意,要去做饭。
不过李风都饱了,说不用了。
林浅浅就往卧室去:“我拿睡衣洗澡吧,今晚终于可以一起睡了,不过你不要使坏哦,我明天要早起。”
林浅浅说着红了脸,娇羞无限地给李风一个白眼。
要是以前,李风不知道多悸动,恨不得立刻使坏,但现在,他要炸了。
他赶忙先一步去卧室:“浅浅,你去浴室放水吧,我帮你拿浴衣就行了。”
“好好,我要泡个澡。”林浅浅转身去浴室了。
李风松了口气,打开衣柜。
他感觉两女就躲在这里。
果然,把下隔层挂着的衣服一撩开,两张绝色脸蛋就正对着李风了。
李风想死,忙嘘了一声,示意两女快走。
两女都表情古怪,尤其是苏尔,她要气死了!
什么鬼,到底什么鬼!
不过她还是跟柳飘飘轻手轻脚地走人,先离开再说。
结果特么门打不开了,门锁彻底坏了!
“李风,找到我的浴衣了吗?要不还是我自己找吧?”浅浅在浴室喊了一声,似乎要出来了。
李风一激灵,赶紧又让两女回去。
两女再次钻进了衣柜,都抿着嘴看李风。
李风用衣服挡着她们,可别看了,我要哭了!
他抓起林浅浅的浴衣跑去了浴室。
林浅浅脱了外套,欢欢喜喜道:“好久没有用过家里的浴缸了,我要泡半个小时!”
“好好,要不要我陪你泡啊?”李风笑了一声。
“呸!”林浅浅推李风出去,不准他看自己。
李风就出去了,然后不笑了,赶紧去研究门锁。
这门锁也是奇葩,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个时候坏。
李风用力折腾了半响,竟然还是打不开。
只能叫开锁师父了,但大晚上的,去哪里找?
李风脑壳疼,咋办?
今晚要是出事,神仙来了都难救啊。
只能先将苏尔和柳飘飘转移了。
他跑进卧室,拉开柜门道:“你们两个,去别的卧室躲着,不要在这里啊。”
“李风,你可真行啊。”苏尔黑着脸,气不打一处来。
柳飘飘不气,但她表情怪怪的。
这也太奇葩了吧。
“先躲着,明早开了锁再说!”李风不多墨迹。
两女去了另一个卧室,躲着了。
那个卧室没有人用的,这样就安全多了。
李风松了口气,甩了一把汗,又去浴室门口坏笑:“小浅浅,叔叔要进来了哦,叔叔不是坏人哦。”
“讨厌死啦,你这个坏蛋,不准进来啊!”林浅浅那叫一个羞啊,都在拍水了。
李风心里痒痒的,安全了就心痒了。
他又调戏了一阵,才问正事:“浅浅,你说你要去录歌?录什么歌?”
“月华公司的人帮我们创作的一首青春歌曲,类似《同桌的你》,曲和词都有了,我觉得曲子特别好听,我要去把词唱出来,念雪她们也要去,给我伴奏呢。”
林浅浅很兴奋,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首歌!
李风有点意外:“这么快就出歌了?月华公司效率很高嘛。”
“是啊,墨墨公司一直帮忙打点一切呢,月华公司的一个金牌作曲家也看上了我们乐队,他层层上报,引起了高层重视。”
林浅浅解释着:“后来我们就接受了考验,一鸣惊人,月华的总裁都很欣赏我们呢。”
原来是这样。
这一次可不是走后门了,虽然有墨墨公司打点上下,但那只是辅助的。
真正依靠的还是浅浅的硬实力。
她的天籁之音,终于有发挥的地方了!
李风也兴奋了,浅浅唱第一首歌,然后不得出道了?
要是一炮而红,那就厉害了。
“浅浅,我可以去录音棚看看吗?”李风来劲儿,想去看浅浅录歌。
“可以啊,有你在,我就不那么紧张了。”林浅浅求之不得。
两人一阵闲聊,林浅浅也洗好了,裹着浴袍,擦着头发出来,一身香喷喷的。
李风看得心动,要不是苏尔和柳飘飘还在公寓里,自己不得干点坏事?
当然,现在也能干。
李风帮林浅浅吹干了头发,然后抱上床,睡觉觉。
睡觉觉的过程中,自然要干点坏事的。
林浅浅就羞得不行,一直打李风,可又无可奈何,拿李风没有办法。
两人这般闹腾着,另一个卧室中,苏尔和柳飘飘就难受了。
她们躲着不舒服,想去厕所也不敢,只能大眼瞪小眼。
“该死的李风,我好心来安慰他,竟然落得这个下场,这个花心死渣男!”苏尔是最气的,一直低声骂人。
“李少这样的大人物,有多少个女人都不奇怪,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总是拒绝我了,原来他有喜欢的人。”柳飘飘叹口气,多少有些失落。
苏尔听得嘴唇一抿,内心也失落。
是啊,李风有喜欢的人,正搂着说情话呢。
自己算什么呢?
无非只是个来安慰她的朋友罢了。
苏尔不气了,她默默地抱着腿坐在衣柜里,一个字都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