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虽然发生了这样的小插曲,但我的情绪还是很高涨,我在琪琪和其他人的劝酒下喝了不少。后来我感到头晕目眩,实在无法坚持下去,喉头时刻有种喷涌的感觉。我怕在众人面前“现场直播”,执意要先回家。涂晓峰本来要亲自送我,但琪琪却自告奋勇地要送我回家。涂晓峰很高兴,拿出钱包,掏出一沓子“毛老头”要给琪琪。琪琪却伸手把他的钱推了回去,搀着我踉踉跄跄地出了夜总会。
我们打车回到了我租住的那个居住面积不到50平米的老式住宅楼下,在夜晚冷风的吹拂下,我终于在一棵树下“一吐为快”,人也几乎要瘫软下来,但我的意识还算清醒。我在琪琪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上了楼,一来到我的家门口,我就失去了意识,再也记不得什么了。
我在睡梦中又回到了我的故乡--浙江省一个不发达的小县城,我和妹妹奔跑在县城的街道上,我和邻居的大胖他们在玩捉迷藏,我家的大花猫老黄伸出舌头在为我洗脸……哦,不对,是有人在亲吻我的脸。
我睁开朦胧的醉眼一看,一张清秀脱俗的俏脸和一双秋瞳剪水般的杏目在俯视着我,是昨夜在夜总会陪我的女伴--琪琪。
“你醒了,胃里还感觉好受吗?”她吐气若兰,如春风拂面,令我宿醉后的头疼似乎也减轻了几分。
“我这是在哪里?”
“当然是在你家里,你醉的一塌糊涂,难道你连我都忘记了吗?”
“你是琪琪,是你把我送回来的吗?”
“算你有良心,还记得我。”她俯来亲吻了一下我的眼睛。
我这时才发现琪琪竟然穿着我的二股筋背心斜坐在我的身边,从背心松垮的领口处,我能看到两团白皙泛光的,一条深深店蜒隐没在背心内。
她看到我盯着她穿的背心看,脸一红说道:“不好意思,昨晚你急着走,我顾不上换衣服和拿我的包,就陪你打车回到这里。这么晚我一个人穿着那身装束再返回去很不安全,所以也就在你的家里睡了一晚,当然我没带睡衣,就只能从你的衣柜里找个背心充数,你不会见怪吧。”
我当然不会见怪,心里尽然还有几丝荣幸,但我也很奇怪一个夜总会的小姐竟然还会脸红。我顺着她的身子往下看,看到她的穿着保守的平角。她见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脸更红了,一把扯过盖在我身上的毛巾被把自己包裹起来。
扯去毛巾被后,我也发现自己全身只剩下一件三角,我知道是琪琪为我脱的外衣和背心。我提鼻子一闻,还能闻到自己身上还有熏熏然的酒气和室内弥漫的呕吐物的酸腐气。
我穿了拖鞋来到卫生间,看到电热水器的工作指示灯还亮着,温度显示是55度,正好能冲一澡。我一边冲澡一边感觉好笑,我竟然和一个夜总会的小姐同床睡了一宿。
冲完澡出来,我用浴巾擦着头和身子,一边客气地问她道:“我想我昨晚和你没有那个什么吧,但该我付的钱我照付,还有打车的钱算我的。”
“你很大方啊,那好,我陪你一晚1000块,你现在给我吧。”琪琪还裹着毛巾被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向我伸出一条玉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