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飞从没……从没向我说过……他给你打过电话,更没有向我……谈起过你知道这件事,我在你上次给我……打电话后,我再没有见过他,更没有……和他联系过,但我很清楚……你知道了这件事。”陈静有些期期艾艾地低头说道。
“好,那我信你。你知道我是郝明的兄弟,我过去一直把你当做是我的嫂子。为了郝明,我觉着有些话你不能瞒着我,应该向我好好说一说。你为什么要对不起郝明,难道那个棍刘宇飞真那么有魅力吗?”一提起她出轨的事情,我还是忍不住有些激动,声调不由地提高了许多。
陈静脸上又羞又愧,好长时间沉默不语。
“陈静,事情已经发发展到这个地步,你不说话就能解决一切吗?郝明被刘宇飞找黑社会的人打伤,而且刘宇飞还要对你和郝明施加种种阴谋手段,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想继续和那个棍狼狈为奸、狗扯羊皮在一起,还是要洗心革面、重头做人,或是重归自己的家庭呢?我希望你能说出你内心真实的想法,这到了你该说出一切的时候了。”我语气沉重地说道。
“小伟,你为什么会这样对我?”陈静有些恐惧也有些不满。
“不是我要对你怎么样,是你自己到底要怎么样。一个温馨的三口之家,却马上面临着分离崩析,丈夫遭受羞辱,幼小的孩子即将遭受亲人的分离,这一切都拜你的出轨所赐。你以为出轨就是和别的男人睡一觉那么简单吗?不是的!
有些妓女为了谋生,不得不出卖给丈夫以外的男人,但她们还是值得原谅,甚至是受人尊敬的。因为她们出卖自己的和自尊,可能挽救的是自己的亲人。但你的出轨是为了挽救什么?你的出轨对家庭、丈夫和孩子究竟有什么好处?你是有什么为难之处才被逼出轨的吗?
有些话可能你不方便和郝明明说,但我和你并不陌生,我在某种程度是你和郝明之间的沟通桥梁。我以前对你的出轨失望过、愤慨过,但我在我的外婆生命垂危时,我忽然感到生死才是人生的大事,与之相比,其他任何事只能算得上是鸡毛蒜皮的些微小事。而且有一个人也向我说过这句话,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陈静惊慌不安地摇头说道:“对不起小伟,我……我不知道是谁。”
“说不知道就可以了,你为什么还要说对不起小伟呢,毫无必要。你现在最对不起的人是向我说这句话的人--郝明。在我外婆说明垂危之际,郝明不顾家中的妻子随时有可能被恶棍所勾引,家产可能被掠夺的危险,毅然决然地奔波一百多公里,去挽救一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老人生命,这种人才是万人敬仰的人物,这种人才应该是女人崇拜的英雄。可你却反其道而行,弃俊杰于不顾,与万人唾骂、人人切齿的棍、下三滥搅在一起,真是令亲者痛、仇者快,更令我们大家失望、难过。”
“小伟,你不要说了好吗。我知道我是一个罪虐深重的人,我根本不配做郝明的妻子、小嘉嘉的妈妈,也不配做你的嫂子,我会给郝明和关心他的人一个公道。”陈静捂着脸珠泪涟涟地说道。
“公道?那你能和我说一下你所谓的公道是什么?”
“我会和郝明离婚的,会让他摘去那顶不光彩的帽子。我也会离开小嘉嘉的,趁着她现在还小不懂事。我不能让她日后长大因为有一个名声狼藉的妈妈而遭受别人的嘲笑和羞辱,我会净身出户的……”
我果断地打断陈静的说辞,语含讥讽地说道:“离开郝明,投入那个流氓的怀抱,恐怕你的净身出户是刘宇飞最不想看到的,你和他走在一起简直是白日做梦。你以为刘宇飞是真的爱你吗?他爱的是你的,他更爱的是你可能离婚分得的家产,而这份家产却几乎是郝明一个人辛辛苦苦打拼而来的。”
“那你想让我怎样,我不能与郝明和嘉嘉在一起,也不能和你们痛恨的刘宇飞在一起,难道你想让我去死吗?”陈静忽然冷言反击我道。
“我是好心告诉你,你想和刘宇飞在一起是此路不通的。离开郝明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也是你必须要走的。至于让你死这话我可没有说过,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你可以远离这个地方,找一个不知情的人嫁了,安分守己的过日子,重新开始你的生活……”我压抑住心头的不满,开导她道。
“陈静哪也不会去。任何外人都不能决定她的去留,就是她自己也不可以。她离不开她的亲人,因为他们需要她。”一个平静而坚定的声音在我身后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