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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意……”车上，老赵可怜兮兮地先开口叫了一声，把卖惨学发挥到了极致。
“老赵，回家吧，我想看看熊宝怎么样了。”林远意在后排座上坐下后，就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听老赵的碎碎念，无非就是解释为什么瞒着他和咪宝工作室联系，组cp的事情。
还能有什么原因？就是无时无刻想让他红起来啊！经纪人靠什么吃饭啊？就靠手下的艺人，奈何林远意这样子，老赵确实恰饭困难，林远意也不会多怪他。
“哦——”老赵应了一声，识趣地不再说话，林远意就是这样的性格，所以每回他都先斩后奏成功。
“出来！”等老赵不再说话了，林远意的耳朵边就清静了下来，他在精神海里呼叫了一声小门神，要把今天这个事情搞清楚，他不相信有那么多巧合。
“施、施主？你叫我？”金光一闪，松天瑞出现在了林远意的身边，手上拿着熊宝的皮球在玩，“哎呀，我怎么把熊宝的皮球给带过来了？施主，你请等一等，我把球给熊宝还回去……”
林远意：“……”他准备好的问题还没问，松天瑞就没影了。
好在对方是神仙，十多秒后，松天瑞就又出现了，他的大眼睛眨眨，意犹未尽地说，“和熊宝玩皮球真是太开心了！熊宝真是好可爱呀！施主，我以前怎么会害怕熊宝呢？”
某只门神坐在林远意身边，完全把林远意的节奏给带偏了。
“松天瑞，我问你，你除了给泼咖啡的制片人托梦外，还对他干过什么？”明明是质问的语气，可是对上小可爱懵懂的眼神，林远意的语气就强硬不起来了。
“没、没干过什么啊？”松天瑞居然需要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记忆，才回答。
“那个写感谢信的小学校长，你真不知道？”林远意怀疑的就是这点，这人不但署上了他的名字，还特意在慈善晚会这天发感谢信，也太巧合了，难道不是因为得到某种暗示？
“什么校长啊？我不认识啊！你不是说我所有关于你的行动都要得到你的同意吗？我都不知道你在说啥？”松天瑞眨了眨眼，表情不像说谎。
以他的功德，根本不可能算出制片人将书寄给了谁，再去托梦也不可能。林远意看着松天瑞清澈的眼睛，就渐渐放弃了是松天瑞给小学校长做手脚的打算，而只能把原因归结为制片人得了高人指点太想让林远意满意了，估计特意寻了这个机会暗示小学校长，或者就是那个小学校长刚好凑巧写感谢信过来。
总之，松天瑞的表现让林远意相信，这一次，这个小门神什么都不知道。
“行吧！回家吧！”林远意真的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松天瑞。
松天瑞在林远意闭上眼睛后，悄悄摸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在林远意的火眼金睛下，撒个谎太难了！
“施主？”看到林远意闭着眼睛不理睬他，松天瑞坐在他的旁边，隔了一个人的位置，小心地叫了林远意一声。
“嗯？”林远意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应了他一声。
“我好像发现……我的功德涨了一点点……”松天瑞看着自己的手心，对林远意说道。
手心里正有几处像萤火虫般的功德之光再汇拢来。
“嗯……你找到涨功德的方法了？”林远意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单纯不想让这个小门神被冷落，就有一搭没一搭地朝他说话。
“我不知道……就在你上了那个诗词节目以后，我的功德就开始一点一点涨了起来……会不会和你的粉丝有关？”松天瑞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摒住了呼吸，他其实已经猜到了结果，只差林远意再确认一下了。
“哦？是吗？”林远意这次睁开了眼睛。自己的粉丝数，竟然和小门神的功德有关？这倒是闻所未闻。
“老赵。”林远意喊了一声副驾驶座上的赵春风。
“远意，什么事？”被林远意叫了一声，老赵也很意外，他刚刚先斩后奏过，一般这种时候，林远意是不屑理睬他的。
“看看我的粉丝，涨了很多吗？”林远意问道，他的微博等一些社交平台，都由老赵在打理，他并不清楚粉丝的情况，只知道很凉很透明。
“远意，你从诗词节目现场回来，你的微博就有人悄悄粉上了，大家估计都被你的博学所征服了！估计下周节目播出后，粉丝还会涨！对了，你刚才虽然没有慈善晚会上上台发言，但很多人看到你的名字已经摸到你微博下，悄悄粉了你……”老赵对林远意的粉丝如数家珍，稍微有变动他就发现了。
“哦——”林远意及时阻止了老赵的碎碎念，说起粉丝数增加，老赵会讲上三天三夜，顺带洗脑，一定会把林远意打造成为一颗成功的……摇钱树？
果然！
林远意的眉心动了动，又在精神海里叫出了松天瑞，“松天瑞！你说，你刚才有没有撒谎？我明明看到你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后面那句他是唬小门神的，诈他一诈，看他倒底有没有撒谎。
“嘤嘤嘤——”没想到，林远意一诈，松天瑞就装不下去了，他马上就先哭起来，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发挥了出来，“我……我错了……那个感谢信，是我让制片人暗示收到捐书的单位写的……我、我也不知道是一个小学校长……”
松天瑞边哭，边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原委给说了出来，也就是他单独又给那个倒霉的制片人托了一个梦，就说节目剪辑的时候别卡林远意的戏份，另外，最好能让收到捐出的单位给林远意写封感谢信，云云。
听完，林远意的脸就拉了下来。
哼，小样，还学会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