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真实想法,一眼后不敢直视。谢妍半垂着睫毛,贴上谢珏下唇。
他的嘴有些干,谢妍的却很润。学着记忆蹭,从下唇到上唇,唇峰到嘴角,擦划、轻啄,细细密密。谢珏一开始还享受着,时间一长,感觉她在给他搽口脂。
且她不张嘴,软舌藏在牙关内,仿佛这样就能避过一劫。
谢珏有意打破她的幻想,反客为主侵占谢妍唇舌。贪婪攫取,剥夺呼吸,在她难以为继时,轻轻舔舐,柔柔吮吸。谢妍只好跟着他的拍子走,脸上泛出潮红,眼睛水意盈盈。
谢珏不满足,撩拨她回应,唇舌带来的温柔递进心里,谢妍渐渐闻到一缕香气。
催动她,引诱她。
谢妍推开谢珏后退,步子才大起来,被快步走来的谢珏逮住吻得更紧。
抵着屋中央的圆桌,谢妍脑中理智和欲念拉锯。她既想让他抱紧牢贴,又想把搡开推远,到头来欲拒还迎。
慢慢地,双手搭上谢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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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夜(四百珠三千)
谢妍亵衣袖子略宽,谢珏手伸进去,摩挲滚圆的手臂。再往里会碰到兜,谢妍一个多少。他是不想去,奈何自己不势单力薄。
不过那边也不是铁板一块,要见他的是郎主,要毁他的是那个老妇人?
王裘走后不到一个时辰,府君的小儿张稷先上门,嚷着找谢珏。
他十五六岁,一身清贵,找到谢珏,脸垮下来:“谢二郎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一看就是王裘叫来的。谢珏领他到书房,指着书案:“作业都在这。”
张稷先喜笑颜开,痛快地付了银子。他打小爱练武,不怎么喜欢读书,和谢珏不打不相识,三年前开始雇谢珏代写作业。
谢珏当时听说不让科举,憋着一口气,写着写着,一次张稷先落了作业,谢珏去送,送作路上捡到个师父,练了大半年,发现自己练武比读书厉害。
而后雾柳她们来了,谢珏觉得那是对他仕途幻梦的警告,长了心眼,没把多了个师父的事说出去。
张稷先认识谢珏和王裘难分先后,但谢珏让王裘错以为张稷先是他引荐给谢珏的。说起来,王裘算是谢珏的冤大头,有时谢珏日子拮据,王裘便做东请他玩。谢珏浪了几年,其实没花多少银子。
他对张稷先说:“王大郎我信不过,此番一去数月,我师父就交给你了。”
王裘太浪,是不靠谱,张稷先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放心,我一定照顾好他。”顺便让那老头多教他一些功夫。
他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