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涛微微一笑,仰头望着天空道:“或许会变成仙人吧!”
“哈哈!那可太好了!阿杰哥,我们也快要变成仙人了!”
“听说仙人能长生哩!咱们岂不是也要长生了!”
阿虎跟阿杰两人乐得找不着北,哪里还顾得上去搬什么桌椅板凳,寻找什么住处?
直接找了个山洞,开始一心的钻研起手上的天级秘典。
只可惜,两人兴致冲冲的跑进山洞中,才猛然间发觉两人皆是大字不识一个!
不多久后,云涛又见到了这两兄弟,云涛笑着道:“等明日过后,每天的黄昏时候你们便来找我,我教你们识字。”
“好!好!”
“那就先祝小哥跟仙女姐姐新婚洞房快乐了!”阿虎摸着脑袋憨笑道。
云涛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成亲了?”
阿虎努了努嘴,往妖白灵所在之地望去,开口道:“你看,仙女姐姐都穿上了喜袍,这不是成婚是在做什么?”
云涛回首望去,只见伊人身披红衣,一步步款款而来。
妖白灵肌肤胜雪,身段婀娜绝伦,穿上一身大红长袍,更显娇艳动人,一步步走过来,让云涛不由得看得痴了。
“我也给你缝了一身衣服,你看看,可还穿得合身。”
妖白灵羞赧的将手中红袍递给云涛。
云涛小心翼翼的将红袍接过,脸上笑容一直未曾停歇过,仿佛再没有任何宝物能比面前的这一件红袍更珍贵。
他穿上身后,朝着妖白灵转了一圈,笑道:“刚刚合适呢!这件衣服,我很喜欢!”
妖白灵望着面前身穿红衣的云涛,脸上升起一抹嫣然微笑,她的目光中噙满爱意,继而眼眶竟然不自觉的湿润了起来。
“这大喜的日子,白灵你为何还哭了起来?”
云涛心头一慌,连忙捧着妖白灵的娇脸,为她将脸上泪痕擦干。
妖白灵侧过头道:“没……只是有些感慨,没想到我竟然也会有成亲的一天。”
云涛笑着将妖白灵搂入怀中:“我也没想到,曾经追着我在尘宇星上四处逃命的小狐狸,最后竟然成了我的妻子。”
“这个世界,可真是奇妙啊!”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待得月明星稀时,云涛将妖白灵拦腰抱起,哈哈大笑着抱入宫殿内早已准备好的龙凤床上。
一时间春色动人,娇息喘气之声在宫殿内响起。
时光荏苒,转眼已经是九年之后。
这九年时间,云涛与妖白灵朝朝暮暮皆在一起,偶尔与红佛喝茶下棋,谈起这修真界的奇人异事,日子潇洒得赛过神仙。
虽然功力未曾有丝毫的增加,但确实是最为快活的九年。
阿杰与阿虎两兄弟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学好了文字之后,开始练习天级功法。
他二人遇到晦涩难懂的地方时,便为红佛煎些香酥可口的药饼,请红佛为两人解惑。
偶尔也捉些鱼,送给云涛,让他指导;又或者去仙山里找些好看的花儿制作成盆栽,送给妖白灵,请妖白灵帮忙解答。
还真别说,两兄弟在灵气充裕的蓬莱仙山之中,在短短的九年时间里,竟然踏入了筑基之境!
阿虎更是只差一步便能结成金丹!
这一日,二人又有晦涩难懂之处,他们知晓云涛在与红佛喝茶论道,便不去打扰,两人各自捧着两盆仙山之花来到云涛与妖白灵生活的宫殿里找寻妖白灵。
“白灵姐姐!我们来给你送花来了!”阿虎跟阿杰站在宫殿外,阿虎扯开嗓子喊道。
过了片刻,未曾听到妖白灵的声音,两兄弟很是纳闷儿。
阿虎摸着脑袋道:“不应该啊!白灵姐姐在我们每次到广场的时候便知道了,为何这次没有反应?”
阿杰同样满心疑惑,道:“难道是离开了?”
“不可能!我们刚才去山上凉亭,才看到只有小哥跟红佛高僧二人,白灵姐姐若是外出,定然也是去那凉亭之中。”阿虎道。
两兄弟相视一眼,最后阿杰道:“白灵姐姐也不是外人了,我们便进去看看吧!”
“百灵姐姐,你在吗?”
两兄弟边走边喊,走进宫殿里,宫殿早已被云涛改造过,在宫墙之内,摆满了各色争相斗艳的花盆,都是两兄弟这些年来送的花儿。
这些花儿早已经形成一个小小的花园,在那花园中间,竟然躺着一个身穿白衣的身影。
“白灵姐姐!”
“白灵姐姐!你怎么了!”
两兄弟惊呼一声,吓得小脸煞白。
蓬莱仙山的半山腰凉亭之中,有两人两相对坐,在他们二人的面前,一个棋盘摆在二人跟前。
这个棋盘,并非是一般的棋盘,若仔细望去,能见到其线条皆从两人身体中蔓延出来的光线。
至于那黑白之棋,皆是虚幻而成!
这两人,一个光头僧衣,圣洁无比;另外一人白发如雪,气质出尘。
“云小兄弟果然不愧是三道合一的旷世奇才,这一番对弈,却是小僧输了。”
不知多久之后,那圣洁僧人含笑说道,二人之间的棋盘与棋子霎时消散一空。
云涛拱手道:“红佛前辈谦让了,若你道伤完全恢复,小子也不可能胜得了前辈。”
红佛摆了摆手道:“你不必谦让,我二人下的这大道之棋,乃是以自身大道为引,我佛门中的大道,皆溶于七十二佛门神通之中,比一般大道更为凝练许多。”
“你既然能胜得了我,比之一般的离道大圆满已经要强上许多了!”
云涛笑了笑,不置可否。
红佛虽然是离道大圆满之修,可他又岂是一般的离道大圆满?
他虽受伤,比起一般的离道大圆满修士,估计也相差无几。
自己既然能胜得过他,自然比起一般的离道大圆满修士更强一线!
突然,云涛心头毫无预兆的微微一紧,身形突然站了起来。
“云小兄弟怎么了?”红佛问道。
云涛眉心微蹙,就在方才的一瞬间,他冥冥中仿佛有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可当他站起来的那一瞬间,那股感觉又消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