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爷爷,现在不是述旧的时候,你们二老能不能先将爸爸的故事放一放,那个他他还有他的女人、属下马上都需要送去医院抢救?”
几十年的分离,都已经历经红尘的近百岁的老人哪有那种所谓的数落谁的错对,丑婆婆当众骂了轩辕阁阁主呼延钰几句后,也略显消了气。
两对分离数十年的鸳鸯却也显得欢喜冤家般的透着情意交结状态,正准备将儿子的事情给呼延阁主听的丑婆婆,却被略显关心莫言身体的云台仙子走上前来,云台仙子那仙灵之气的容颜此时也因为男人的伤势变得焦急担忧,略显焦急中将怀中哭累了的婴儿交到了丑婆婆的怀中,又瞧了瞧了从未见过的轩辕阁阁主,但是,不用说,刚刚奶奶的话,加上那种亲情之间的亲切感,还是让云台仙子冲着自己的爷爷行行晚辈之礼。
“对,眼下救人要紧,等会再收拾你这老东西?我问你,你现在还找莫言这孩子的麻烦不了?”
云台仙子的话也将丑婆婆的玉姬情爱回忆录打断,毕竟都是属于经历过大事件的智者,轩辕生死擂台是打完了,至于谁败谁负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下要马上将恶魔,包括现场所有依然喘气的人都救冶。
“咳咳!先救人要紧救人要紧!”
冷静下来的轩辕阁阁主也知道此时不是述旧的时候,因为己方也有大量的人员伤亡,所以马上点头答应,转身安排身后的护卫开始施救的同时,老人的眼睛却满含慈爱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出落得花容月貌的云台仙子后,更将目光盯着丑婆婆刚刚抱在怀里的小婴儿,刚刚为了救命悬一线的莫言,云台仙子也狠心的打了儿子两下,才足月的小家伙正是极为可爱的时候,此时却因为刚刚大哭过,有些累,可能小屁屁被妈妈打的有些疼,此时虽然晕晕欲睡却还不停的皱下小鼻头,表示不舒服,轩辕阁阁主越看越喜欢,越瞧自己的两只手越想探过去,而且一个劲的吞咽口水,那表情很简单,隔辈亲的传统还是让轩辕阁阁主十分想抱一抱曾孙。
“干什么?想抱曾孙是吧?没门!你还好意思?你刚刚把这孩子的爸爸打下半死,现在又想抱他,如果莫言没事便好,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也休想再抱自己的重孙子!”
一句话说的轩辕阁阁主哑口无言,满脸的难色,自己冤枉死了,任他轩辕阁阁主想破大天,也不会想到自己和莫言竟然还有如此的关系,这才应了那句话,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接下来,便是开始救人和处理现场的死尸和将活着的病人马上送往医院救治,本来应该是将病人往人民医院送,但是,由于此次轩辕生死擂台涉及到华夏太多的秘闻,而且不想牵扯到京华百姓的生活,要知道如此多的伤者和死者,如果真的让京华市内的医院接手,还不出问题啊!所以,转过短暂的考虑,最终决定,马上送往军区医院。
轩辕生死擂台的意外结局,让谁也没有想到,随着丑婆婆和云台仙子的意外出场,整个擂台的纷争和生死决战也烟硝云散。同时,这一消息也迫切的传入了那些都在家中焦急的等待着结果的人们。
京华市姜宅今天特意从病床上起来,将病号服换上一身中山装的姜老爷子早就坐在家中一处特意准备的灵常的四个牌位前,上面是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孙子,还有一个儿媳。
本来老龙已经准备好了,等白发恶魔伏诛的消息传来后,自己可以给死不瞑目的儿孙送去如此大快人心的好消息,可是,当消息传来,老龙紧握在手中的电话掉在地上摔碎了,如同他的心一样碎了。
“苍天啊,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待我!天要灭我姜家,竟然派下来一条如此一个恶魔”孤寂死气沉沉的灵堂内,传出曾经执掌华夏大权牛耳的老龙那悲痛之极,难以言喻的哭泣声。谁说强者未流泪,只是未到灰心时!
老龙现在能做的,就是救爷爷告奶奶,千万别让恶魔活过来。
“这这!这个消息,怎么会这样?太给力了,谢老,你猜猜轩辕生死擂台的结局如何?”轮椅老人满脸惊诧间,迟疑了足足三分钟后,才放下手中的电话,随即才将目光恢复到正常神情后,目光中带有异样和早就迫不及待听消息的谢老说道?
“难道,恶魔被轩辕阁阁主杀死了!他不是答应过你,会留下恶魔一命的吗?”
谢老瞧着轮椅老人脸色大变,顿时知道事情已经超出预料中的结局。而超出预料的结局,那结果肯定是恶魔被杀。
“唉,非也,刚刚传来的消息上说,恶魔又一次进行了疯狂的杀戮,轩轾生死擂台发生了重大的变故,最后混战之际,重伤之后的恶魔一人暴起,竟然当场杀死近百名武林高手,其中就包括十多名轩辕三十六剑,最后,轩辕阁阁主愤怒出手,一掌将恶魔打飞,却被人救下,如今生死未知,但是,这个结果已经不重要了。”轮椅老人略显感慨的道。
“造孽!造孽咦?你说这个结果不重要?什么意思?”
正在感慨事情的变化如此超乎想像的谢老,突然注意到轮椅老人最后一句话中的转折语气。
“因为因为,恶魔竟然是轩辕阁阁主的孙女婿!”
轮椅老人苦笑一下,说出刚刚听到的消息,这消息太意外了。
“什么?天啊,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噢,按你说,轩辕阁阁主和白发恶魔拼了个你死我活,到最后都死伤俱残大半时,竟然意外的发现,两人还是一家人,这这也太巧了吧?”
听到如此意外的消息,谢老手中的扇子掉在地上都不自知,单手抚额的情况,感叹道。
“是啊,如此一来,事情的发展将完全超乎所有人的预料,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姜家那位此次可真算得上倾尽所有,目的就是为了借轩辕阁阁主之手,杀掉白发恶魔,然而,他估计死也不会相信白发恶魔竟然会的轩辕阁阁主有如此关系。我猜他现在估计只能乞求上天保佑恶魔重伤不治,直接死在医院的手术台上,可是,我们现在却也只能祈祷上天,让恶魔无事,否则那些恶魔的女人万一真的发起疯来,相信华夏将重陷浩劫而无人来救”
避暑山庄“什么?他重伤了?”
“怎么样?严重不严重?那还不快送医院抢救,我马上通知伦敦那边,让他组织医疗专家小组坐搭专机过来给他会诊,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他给我救活,一定”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正焦急的在别墅内等待着轩辕生死擂台战况的司徒静终于接到了,从京华市打来的电话,听到恶魔重伤未死的消息,司徒静那颗悬着的心放下的同时,却还又提了起来,重伤的结果却远比恶魔被杀死的结果强太多了。
紧接着,司徒静又马上往伦敦拨打了电话,让李察马上迅速安排调动伦敦最好的医生专家,乘专机火速赶来京华市为莫言会诊。
像丢了魂一样的司徒静慢慢的站起,略显疲惫的来到了别墅正厅位置处,在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摆好了一尊南海观世音菩萨。
但见司徒静一脸虔诚的跪在地上的蒲团前说道:“观世音,虽然我司徒静以前不信你这尊不男不女的人妖菩萨,但是,老天爷还真没有要他的命,这一点我还是应该谢谢你,但你现在却又让他伤成那样,危在旦夕,命悬一线,是不是有点和我心惊肉跳,整玩猫腻啊?若是这样,咱俩前两天的协议合同可就必须改动一下,我前两天答应你,若莫言不死,有生之年,我会为你塑万座金身,可是,现在你竟然让他重伤将死,不是我要挟你,若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但不给你塑半个铜像,还会将我所能收集到的观世音像,全部丢到茅坑里去!当然,如果你保佑他不死,我不但依守承诺,而且还会给你回盖百座观世音庙,怎么样?你答应不答应?”
如果真的有观世音菩萨的话,不知道在看到面前这个满脸虔诚的女人用如此方法来收买菩萨,会不会大笑几声。
“嘿嘿,不说话,好!既然你默许答应啦,那我们的协议就达成啦!”
“放心,只要保莫言不死,我司徒静也会遵守自己的诺言,就算老娘完不成任务,我也会让肚子里的宝贝帮妈妈去完成,求求你,一定不能让他死,我会一直跪在这里等”
一直强势的司徒静虽然嘴上说话还有些往日的风格,但是,瞧着她那双急切,有些失控的美眸中已经泪水盈眶,便明白她的心是多么极力隐忍着想要跑回京华市,亲自去医院的床前瞧一瞧!
一个小时后,司徒静依然跪着。
两个小时。
五个小时后,佣人贴身服侍她的人进来的很多次,都被一脸决然的司徒静斥喝出去。
六小时。
二十四个小时后,当从京华市终于传来的消息进入到司徒静的耳朵中后,跪了整整一天的司徒静也终于晕了过去。
京华军区总院的医生护士今天可都累惨了,不知道哪位军委首长一个电话,全院的医生护士,甚至是院长领导都整装而出,集体准备急救,短短的不到半小时时间,便有大批的伤者全部被送到了医院,各种伤残患病的人员连同死者竟然多达千人以上,伤者的伤势也都各式各样,而且男女都有,美女帅哥齐聚军区总医院内。
军区总院最重要的一间手术室内,军区总院的几位专家加上一名副院长亲自刀,正给一名特殊的病人进行急救!但这次手术和往常手术不同的是,在医生手术的同时,病人的两侧竟然还有两名年近百岁的超级高手,用极为精湛的内力为病人续命。
而在手术室外,黑压压的人群已经将整间手术室门前挤满,最靠门口的位置自然是恶魔的女人们。
“姐妹们,不用怕,老公肯定会没事的!”
“是啊!老公他还答应和我们举行婚礼的,不会有事的”
“嗯,卡秋莎的爸爸说过,苍龙哥哥的命不是那么容易被夺走的,我也坚信苍龙哥哥会没有事情的”
虽然以谢紫彤为首的几位姐妹极力的为大家打气,但是,瞧着一个个姐妹那种焦急担忧到手手相握,心心相连,眼中泪水转着眼圈转动,就是不肯落下的楚楚模样,任何一个男人在场,估计也都忍受不住她们的悲伤焦心的模样。
而其它人,更是都保持着寂静,一个个都略显紧张的不时盯着手术室内上的指示灯瞧了又瞧,望了又望,即希望他一直亮着,却又同样担忧他灭了之后,会不会是噩耗传来。
时间一分钟,一秒钟的过去!人们的心也都紧随着手术室内的时间流逝揪紧。
十二个小时之后,y国地下王者李察携妻子亲自带队的欧洲专家医疗小组也抵达京华市,刚刚来到军区总院后,连和大家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便马上安排身后四名世界最知名的医学权威进入手术室内进行救治。
李察的到来,也算给大家那渐冷的心打了一支强心针。
一整天时间里,站在手术室外面的人都水米未沾牙!
噢!
不对,还有三个小家伙必须要吃,而且还都是由大人们拿着超大型的奶瓶给三个小家伙喂奶,如此喜人可爱的小娃娃本应该让现场的人们都欣喜宠爱一番,可是,所有人都清楚,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时机也不对。
整整二十四个小时,二十四个小时的精神折磨已经让手术室外恶魔的女人们处在崩溃的边缘,如果不是谢紫彤等曾经经历过比现在更难以承受的经历的话,估计她们都会真的变成疯子。
就在所有人都疲惫不堪,几欲心冷的二十四小时过去后,手术室的指示灯也终于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