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痛苦。
肉穴的紧致对男人来说既销魂又煎熬,欲毒在体内作祟,使他想一口气整根没入然后尽情驰骋其中,可是尚存的一丝理智却又告诉他不能急,不能伤到这位姑娘。少女娇软的身子被他折叠起来,巨物在花穴之中艰难地行进,直至顶到一片薄薄的屏障,他下身一滞,虽然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也曾在喝酒时听下属们提过几句,这片东西就代表着这位姑娘的贞洁吧?自己捅破了它,以后就必须得对她负起责任,胸中再度下了决定,暗暗咬牙,劲腰挺动,肉茎势如破竹地穿透了那片薄膜。
夏如嫣身子一颤,她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下体更痛了,此刻她小脸苍白,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块儿,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想立刻死去,直到男人开始慢慢抽动起来,她还是得不到一丝缓和。
男人隐忍着想狂插猛干的欲望,缓缓在肉穴中进出,少女的穴儿实在太小了,他不敢全部插进去,只是入了三分之二便开始动作。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不知道理智还能保持到何时,那销魂的小嘴儿紧紧吮住他的阳物,里面还有无数的凸起摩擦着茎身,每一粒凸起都仿佛一张小口在甜蜜地啄吻他的肉棒,进出之间相互碾磨,甬道内又湿又软,简直要把他的魂儿都给吸飞了。男人咬紧牙关,不自觉加快了速度,仅抽插了数十下就觉腰眼一麻,满腔精华竟全部泄了出去。
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洒在自己体内,夏如嫣松了口气,看来这男人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太好了,自己不用受折磨了。
男子面上有些热,大概也知道自己的时间太短了,但无论如何这毒应该是解了,他缓缓抽出分身,看着被他蹂躏得红肿的羞花儿。那小口被捅成一个圆洞,粘稠的白浊从中间淌出,其间夹杂着一丝刺眼的红,男人眼中划过一丝自责,自己还是弄伤了她。
夏如嫣无声地啜泣着,男人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才如梦初醒,将她打横抱起,往池中走去。夏如嫣心中惊诧,难道他的毒还没有解?男人看见她的眼神,向她解释道:“我抱你下去洗洗…”
夏如嫣松了口气,又用哀求的眼神看他,男人迟疑了一下,对她说:“一会儿我替你解开穴道,但是你不能大声呼喊,同意的话就眨一下眼睛。”
夏如嫣忙不迭地眨了一下眼睛,男人并没有立刻履行诺言,而是在池中盘腿坐下,将她放到自己腿上,然后才解开了她的穴道。刚一解开,夏如嫣就身子一软倒向他的胸口,才经历了破瓜之痛,她根本没有任何力气与他对抗,只来得及大口大口地喘气。
就在此时,男人修长的手指竟然探进了她两腿之间,夏如嫣惊惧地抬头看他,男人有些难为情地道:“我替你清洗一下。”
反正做也做了,自己也没有一点力气,夏如嫣又软软靠回他身上,任由男人将手指伸进她的小穴抠挖。粗糙的指腹摩擦过柔软的穴肉,夏如嫣忍不住嘤咛一声,随即又懊恼地闭上了嘴。男人的喉结动了动,一边替她清洗穴中的精液一边暗自调息想借此压制自己的欲念,谁知不运功还好,内力一动,那股本已偃旗息鼓的欲毒又卷土重来。男人大吃一惊,难道这种方法不能解毒?他细细感受体内,发现那毒确确实实减少了一部分,这么说来是一次不够?只这样思索间,他的下身又高高的挺立起来,刚好戳在少女两股之间。
夏如嫣吓得花容失色,低声惊呼:“你、你怎么又…”
男人喘了口气,揽住她的腰将她向上一提,转来面朝自己,目中满是歉意:“这毒一次解不干净,姑娘,抱歉了…”
然后不再多言,将她双腿往自己腰间一盘,直直对准自己的性器就按了下去。花穴中还有未洗净的浓浆,因此进入并不如首次那样艰难,但是这样的体位插得特别深入,只是吃进去大半,夏如嫣就觉得自己的肚皮快被捅破了。她吓得边哭边求饶:“不要,求求你,不要,会坏掉的…”
少女这样娇软的求饶不仅没能获得男人的一丝怜悯,反而像往他的欲火上浇了一瓢油,楚楚可怜的小脸上挂着泪珠,湿漉漉的大眼睛满是哀求,连眼角那颗泪痣都仿佛在勾他的魂儿。男人一边提着她的腰上下套弄自己的阳具,一边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夏如嫣的唇芬芳柔软,细碎的啜泣从中逸出,被男人尽数吞下,他含住她的唇瓣细细碾磨,再用舌尖一一勾画她嘴唇的形状。少女不住的抽泣使齿关松动,他的舌便趁虚而入,勾住她的小舌极尽缠绵。不过是第二次接吻,男人就已掌握要领,大舌在她口中肆意搜刮香津,将那清甜的甘露悉数吞尽。少女原本苍白的小脸被他吻得绯红一片,双眼迷离朦胧,思绪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而下体那根巨大的凶器还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蜜穴,男人依旧不敢全部进入,只在肉棒过半处套弄着,突然顶端似乎擦过一处柔软的凸起,就觉少女浑身一颤,蛾眉微蹙。男人有些不解,便继续顶弄那处,少女身子僵住,猛地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道:“别、别顶那儿…”
可是话音未落就娇吟出声,软得跟水似的,男人若有所思,扣住她的小屁股,换着方向去顶那块软肉,少女惊叫着挣扎起来,小手拼命推拒他的胸膛,双腿不住扑腾,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到最后却变成婉转悠扬的媚叫。
起初火辣辣的疼痛渐渐被酥麻替代,每当龟头碾过那处凸起,夏如嫣小腹就一阵酸软。男人的性器执着地与之纠缠,不知过了多久,只记得每一次抽插对她来说都是一次煎熬,欢愉与胀麻在她体内攀升,突然,她身子一阵抽搐,小穴哆嗦着喷出一股花浆,迎头浇在肉棒上。男人看着少女趴在自己胸膛大口喘气,美目含春,小脸绯红,大概也明白了她刚才应该是舒服的,于是更加起劲地去欺负那处地儿,引得少女娇吟不止,哭着骂他臭流氓、大坏蛋。
往日性情冷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竟纵容了她这样放肆的行为,心中滋味说不清道不明,只觉自己解开她的穴道是对的,看着她这娇俏可怜的样子胯下愈发肿胀,恨不能在她身上发泄到天明。
男人的体力好得令人发指,或许还有欲毒的作用,总之再不复初次那样的短暂。夏如嫣生生被他做晕过去两次,每次一晕过去他就开始向她输送内力,待她悠悠转醒又开始新一轮的‘解毒’,如此反复,夏如嫣深深怀疑自己今晚会死在这男人身下。
但好在他终究还是有些良知,在夏如嫣再一次昏迷的时候,他运转内力,发现毒已经完完全全解开了,正欲再向她输送一些内力,却喉头一热喷出一口鲜血。
自己这是?男人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