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然后一路被追杀。原主虽然练功并不曾懈怠,但终究是地灵脉且无人指导,因此身手平平,很快就落了下风。恰在此时男主洛宇涵从旁经过,善良的他当即出手救下了原主,并把受伤的她带回客栈让随行的仆从为她疗伤。
师叔不要脸!(三)
洛宇涵是什么人?男主大人!又帅又有实力,温文尔雅有风度,原主被他这样英雄救美,立刻便动了心,不过男主的身心注定都是属于女主的,他对于原主只是好心相助,并无任何其他想法,所以在原主伤好得差不多以后便与她分道扬镳了。
可怜原主一颗芳心从此就挂在注定不属于她的男人身上,她一边依旧前往桐山派,一边则跟人打听江湖上‘洛风公子’这号人物。
洛宇涵因为刚从药王谷出来没多久,所以默默无闻,因此原主并未打听到任何关于他的事情,但她和男主还算有缘,到了桐山派以后发现男主居然也在祝寿的宾客之中。
当时男主身旁已经有了女主苏宛宛,两个人虽然还未明确喜欢上彼此,但至少互相是有点好感的,而原主一去就与苏宛宛不对付,两个人时不时较劲,让洛宇涵非常头疼。
没多久邢少言也到了桐山派,原主一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质问他为何丢下自己,恰在此时苏宛宛也看见邢少言了,她寻找那么久的救命恩人兼心上人终于出现了,于是她便上前跟邢少言道谢并且套近乎。
原主一看这女人不仅赖着自己的洛风公子,现在又想染指自家师叔,不得了,两个女人的战争立刻爆发,闹得邢少言和洛宇涵十分没有面子。
对于救过苏宛宛的事情邢少言根本就不记得了,对苏宛宛这个人更是没什么印象,他找了个机会就溜之大吉,也不管自家师侄跟别人抢男人是不是丢了宗门的脸。
原主在这篇小说里面扮演的角色有点类似恶毒女配,但她又并不算恶毒,只能说是一个闹剧般的角色,充当着男女主的感情催化剂。
这篇文剧情比较欢脱,但也有正经剧情,就在桐山派掌门寿宴的前几天,有一位宾客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房间,全身没有任何外伤,表情安详,似沉睡不醒一般。这位宾客居住的地方就在女主苏宛宛的住处旁边,把她吓得不轻,男主便提议让她住进自己的院子,苏宛宛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下来。得知这件事的原主又气又妒,一时头脑发晕去找苏宛宛决斗,她武功虽然平庸,但比苏宛宛又强上那么一点,就在她把苏宛宛打倒在地的时候,被洛宇涵好死不死撞了个现行,他当即厉声呵斥了她,并且言明自己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请她自重。
被心上人如此不留情面的斥责,原主大受打击,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洛宇涵在察看苏宛宛伤势的时候无意间瞧见脚下的泥土地里半掩着一枚玉佩,他拿起来一看,惊讶地发现这枚玉佩和自己那枚从小不离身的玉佩极其相似,只是他的那枚上面的刻字是‘涵’,而这枚玉佩的刻字则是‘嫣’。
洛宇涵想起自己三岁那年与父母外出遇到仇家有预谋的报复,父亲抗敌,他的母亲仓促间将自己几个月大的幼妹藏在草丛里,然后带着他一路逃跑,后来半途依旧被追上,好在当时有高手从旁路过救了他们母子俩一命,但仇家临死前对他下了毒,导致他为了解毒在药王谷呆了十几年。
后来他的父母回去寻找幼女,却再没找到女儿的踪迹,从当时周遭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是被别人捡走,只是这么多年过去都未曾找到过他妹妹的下落。
洛宇涵心情又使他内心万般复杂,失散多年的妹妹居然对自己有了男女之情,这让他情何以堪?洛宇涵一纠结就纠结了一晚上,第二日他仍未整理好情绪时,噩耗传来,原主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己的房间内,死法与前一日死亡的宾客一模一样。
后面的剧情就是男女主如何找出真正的凶手为原主报仇了,而邢少言作为原主的师叔也很自责,在寻找凶手的过程中出了不少力。
凶手伏诛以后男女主便成了婚,从此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全文就此画上句点。
夏如嫣接收完剧情的时候还很同情原主,喜欢的男人是自己亲哥哥,还有比这更倒霉催的事情吗?而且亲哥刚知晓她的身份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原主就被人杀害了,真是个悲催的角色,好在最后男主找出凶手替她报了仇,也不算悲催到底这是夏如嫣接受主线任务之前的想法。
当看到这个世界的主线任务之后,夏如嫣非常吃惊,因为主线任务居然是”找出杀害原主的真正凶手”,也就是说男女主找到的那个人并不是杀害原主的凶手,这就有点奇怪了,按原剧情来说当时是人证物证俱在,为何会找错了人呢?
仅靠接收到的剧情夏如嫣无法得出结论,只有到了桐山派才能再做打算,好在距离桐山派掌门寿宴还有近两个月,她有足够的时间养好伤再过去。
至于原主的师叔邢少言,夏如嫣大大地翻了个白眼,要是她没穿到原主身上可能对他没什么想法,但现在她是原主,邢少言对原主的厌恶就等同于对她的,所以她对这个没见过面的邢少言也没什么好感,两个人分开上路也不错,至少不用两看两相厌。
就在夏如嫣被洛宇涵带去客栈的时候,露宿野外正在烤鱼吃的邢少言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自言自语道:”怎么突然打喷嚏?该不会那死丫头在骂我吧?”
说完这句之后他又嗤笑一声:”骂就骂,跟这种大小姐上路谁吃得消?还是一个人逍遥自在……”
他将鱼翻了个面,嗅着那弥漫开来的香气,正想大快朵颐,伸出的手又忽然停了下来:”那丫头会不会还在那儿傻等?”
他单手撑着膝盖,手指在膝头点了两下又摇头道:”不可能,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一直在原地等我。”
否定了这个可能,他把烤鱼放到嘴边,深深吸了吸鼻子,从旁边吹着气撕下一块鱼肉咽下,满足地喟叹道:”我这手艺比翠湖楼的大厨也不差了。”
他一边吃鱼一边还喝两口酒,吃着喝着动作又慢了下来:”那丫头身上钱肯定够住客栈的吧?师兄那么疼她,肯定给了不少银钱。”
”不过那死丫头没出来见过世面,天不怕地不怕的,蠢而不自知,会不会惹到什么人?”
想到这儿他手里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