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着戴月那较真的模样,这位资深的酒吧金领人士喝了口自调的酒,点点头满是享受地大笑了起来。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不缺少钱,不缺少地位,在酒吧帮客人调调酒,去和淑女辣妹们讲讲黄段子调,生活就这样,平淡却惬意。如果再要什么理想的话,就是希望小皇后戴月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寒流发展壮大腾飞起来。
说道这里他也不经意地想起了那个微微弓着身子的青年,自己的大老板。一夜之间崛起的小富豪。
“小月,是不是想念寒哥了。”给客人调了几杯鸡尾酒的罗开,端着两杯酒站在其身旁不怀好意地笑道。
“才没有呢?”好像被人偷窥到了内心的秘密一般,小妮子诱人的脸庞立时绯红一片狡辩道。
“你和他都不是好东西,都是流氓;我怎么可能会去想一个流氓。”感觉到罗开笑声里隐藏的深意,小妮子一把躲过罗开手中的酒杯狂饮了一口反驳道。一句说完,又感觉不是很合适,随即又正色道:
“我只是关心寒流,想看着寒流慢慢地长大;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没有了他的寒流好像没有了主心骨,心里总是不踏实。”小妮子说道后面眼神有些许忧伤,声音也压低了很多。
“小青衣也该嫁人了。”在寒流酒吧门口王爷说的那句话回响在耳旁;一向平静如水的心竟然不能入眠。
寒流酒吧内,小皇后戴月气喘呼呼地灌了一口矿泉水;学着某人的模样爬在栏杆上看着灯光闪烁、人声鼎沸的酒吧自言自语道:
那么多灯火摇摇,,真想和你去走风暴中安静的雪地。
“双眼瞳的少年,加油吧。”
易水寒自言自语着,两只明眸的双眼换换地分散,变幻出四个黑色的眼瞳;一股夹杂着深邃沧桑的气氛像三九天的雪花一样在车厢里缓缓地飘散开来。
如果假如有一天我真的身处高处了,你会出现吗?会陪着我吗?如果出发太久了,迷失在了旅途,谁会让我醒来呢?
你说过的那些话深深地打动了我,来自这个纷繁杂乱的世界,来自我们真实的生活;我相信有那么一天我们会见面的,无论怎样的艰难和曲折,我都会相信癞蛤蟆可以配得上白天鹅朕。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俺现在已经在完美地脱变;可是白天鹅,你又在那里呢?看着窗外光秃的山,易水寒不由地想起了那个妖孽般的女子。以及她说过的那些话时不时在耳旁响起,像魔音一样召唤着自己,这就是你的方向。
“就算站在长城上,看到的也只是一方很小的天地,长城在一定程度上让人感觉到了安逸;要想站得高看得远,就得去掉心头的屏障,那样才能傲视九重天。”
不管小青衣在强大,在冰冷,也只是一个女人;可是谁知道这个独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女子也会有娇羞恼怒的一霎拉。
易水寒艰难地一笑,自言自语道:
躺在车铺上闭目养神的小青衣自然感觉到了那种弥漫着沧桑的忧伤,秀目缓缓睁开,望着近在身前,仿佛又远在咫尺的少年,心里竟然莫名地有些失落。
“不可能的。”小青衣嘴角一跳自我安慰道,但是她也不知道这个不可能是因为莫名其妙的爱不可能,还是因为彼此身份的缘故不可能。
在寒流酒吧门口的时候,少年那道复杂的目光早已刺进了她的心田;可如今这又是为何,为他人的失落而关心,是爱吗?
她一个自小只知道扎马步,练内家拳,练蝴蝶刀法的女子怎么懂得什么是爱?可是她一向如水般清静平稳的心却真真切切地跳动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也得有点付出吧。不然就这样让你吃到了,岂不太浪费。而且太容易到手的东西反而不知道怎样去珍惜,难道不是吗?汊”
站得高才能看得远,才能傲视九重天。易水寒没有想过,只是自然而然地走着每一步;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女子的话就像一根线,牵引着自己向前看,向前走。
“哈哈,这个世界我不做流氓没饭吃啊。”罗开猛然间冒出了某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道,这句话说出去之后,这位金领人士才真他妈觉得这话说的太牛叉了。胸口中猛然觉得荡气回肠,痛快不已。
一旁的戴月不由地瞪了其一眼,不再理睬这位很是‘卑鄙无耻’的大叔。
“山不转来水在转,我怎么感觉没谁都可以呢?”罗开学着那些貌似很沧桑的富豪权贵们的模样喝酒调侃道:
“已大叔几十年的人生经验来看,如果喜欢上一个人,就会喜欢上他的所有,包括他待过的地方;如今你说总感觉少了什么,那就说明你已经开始喜欢他了。”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流氓呢?”小妮子诱人的脸颊更加地绯红,像午后的夕阳一样,整个天空染红了一片。
看着小妮子那绯红的脸颊,罗开笑呵呵地喝酒,丝毫不理睬小妮子投来的颇具杀伤力的眼神。可见其脸皮已经达到了何种程度。
“懒的理你了。”戴月涩膀鼓鼓地冷哼一声不再理睬调侃自己的罗开,端着酒杯站在栏杆上眺望着。
“又在欺负小姑娘了。”瘸子嘴里叼着一支中南海,一拐一拐地走上前道:
“戴月,要不要俺帮你教训一下这个色大叔。”看得出这位穿着‘前卫’到可怕的大叔在寒流的日子过得很是滋润。有吃有穿,更重要的是还有大把大把的水灵灵的白菜看,生活可谓是很丰满。日子很骨感。
戴月气呼呼地转头看了看瘸子,左看右看,反正从这位大叔的脸上怎么就是看不到诚恳两个字;反而好像是写着‘狡诈’之类的字眼。颇有经验的小皇后斜过头不再理睬。
“哈哈,看到没;你这叫自作多情。”罗开立马喜笑颜开道,不忘记朝气呼呼的小皇后关切慰问:
“小月啊,以后千万别跟这些跑江湖的人来往,他们的心眼太多了。还是跟我打交道的好,单纯。”
“死一边去,老子是正直之人,别一句话玷污了老子数十年的美名,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表里不如一的城里人。”瘸子臭骂道。
“黑,我说曾泰,俺也是农村人。表里如一。”罗开笑道。
“戴月,你给咱们评评理。”语言表达遇到障碍的瘸子,面对罗开那笑呵呵地模样立马求救于小皇后戴月。
“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人。哼。”戴月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已经吃过苦头的小皇后对两位大叔不予理睬,保持一份淡定才是真理。不然肯定又在两个大叔的调侃下吃亏。
“小月啊,俺是真心要帮助你的,我们强强联手打击罗开这个不法之徒,多好啊。说不定等寒流发展壮大之后还会留下俺们的美名呢?”瘸子屁颠屁颠地跑到戴月身前低声下气道,任谁都想不到三十多岁的大叔了竟然有这样滑稽的一面。
“哼,腾哥呢?”戴月转移话题道,这两天压根就没有发现杨腾的踪影。这位酒吧保安部的经历好像也太不称职了。成天不见人影,就算在也只是呆一小会而就不见了人影。
瘸子面色回复平津没有说话,仿佛在深思者什么?
“是因为空哥那边的事情?”罗开眉头微皱道。
前些日子,阿鹏手下原有的几个元老级人物忽然纷纷跳出来选择要独立,反对黄空继承康鹏留下的产业。自己盈利所得的收入也不再上交。
叫嚷最凶的莫过于控制新皇地下赌场的刘佳和新皇私人会所的樊奎,新皇地下赌场与新皇私人会所在加上黄空占有的新皇夜总会娱乐城号称当初康鹏帝国三棵摇钱树,吸金能力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康鹏在时大家抱紧一团,康鹏一离去;手下人心各异,纷纷叫喊着要继承大统;可是康鹏刚刚离去的时候把所有的产业交给了南京的金陵王,而金领王在山西和内蒙天狼星独孤雄为了煤炭的整合而闹得不可开交,再加上那头虎视眈眈的东北大小慕容替天的添油加醋,让山西煤炭产业的正和显得复杂多变。
横纵交错的各种势力明争暗斗,都在拼后台、拼实力、拼谋略;最后赢家是谁,难以下轮,更加上中央模糊的定义更让这场风波一直在拖延。
金陵王压根就没有时间去打理康鹏在北京留下的所有场子,只有把这些事情交给康鹏手下里面人气最高的黄空,金陵王之所以看重黄空,也是因为黄空的忠心和义气。
“应该是的,有人揭竿而起。”瘸子冷笑一声道。
“那与我们寒流有什么关系?”戴月转头好奇地问道。
“因为寒流是康鹏曾经的场子,他们之所以这样做,也因为他们背后有人在支撑。不然凭他们翻不起多大的浪。”瘸子冷冷道。
在卧铺上一夜没合眼的小青衣到天明才恍然大悟到:
是爱情吧。
“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易水寒嘀咕一声不由地暗自笑了起来,多情会伤身啊。幸好这个穿着古怪的小青衣不像长城上面的那个妖孽那般强悍,不然自己又得躺在地上大叫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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