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小寒兄弟,人家是畜生他爹。不怕桶,皮厚着呢?”瘸子在一旁拉开嗓门大吼道。生怕别人不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存在。
脸皮在厚的畜生也敌不过这个刁民厚颜无耻般的明骂暗讽,再加上瘸子在一旁笑呵呵的添油加醋;樊奎原本肥胖喜庆地脸庞立马阴沉了起来,眼神有些阴森地左右环顾了一圈,狠狠道:
“寒哥,兄弟不和你废话了,要是有本事就活着离开这里。”一句说罢,大手一挥,身后二十来号悍匪手提清一色的砍刀冲击而上。
“试试就知道了。”易水寒嘴角一挑,眯起眼睛有些阴森地嘿嘿一笑道:
“爷爷活着的时候时常说‘老刀子见肉三分快’,在大山里待得久了,我以为只要能捅死畜生,捅死之后能够剥皮拔毛就算是好刀了;对于捅人,反正奎哥你有二十来号人,我可以慢慢桶。就算畜生一刀子下去也能捅死,难道你们比畜生还厉害。”
双方本来相距不远,易水寒手提双刀,镇定自若;伸手在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手指弹出一支点着。很熟练地点着,对即将砍来的几刀视若无睹。
就在两把银光闪闪地大刀接近脖子的莎拉,身后的杨腾和瘸子一个箭步早已挡在了身前。
“你那把刀挺好看,也不知道实用不实用;像你如此庞大的身躯,能否能够拿得起它就是万幸了。”易水寒吐掉口里的烟头,甩了甩手臂,右手提刀刀尖指了指樊奎手里的唐刀,刃面圆滑宽厚,刀尖上倾,刀刃宽大到有些夸张。
“寒哥过来试试就知道了,我很喜欢它刺进对方身体时候的那种感受。很美,很带劲。”樊奎丝毫不在意易水寒的挖苦,凝视着手中的唐刀,有些痴迷地自我陶醉道:
“想你那两把刀,大冬天的能不能刺进肉里都是个问题。”
有他在的地方,哪怕是一个瘦弱的背影;总能给身边的所有人一片自由的天地,无论艰辛万苦,他在告诉我们,他就在我们身边,一直未走远。
易水寒眼神幽深阴森地注视着樊奎道:
“寒哥,别怪兄弟对不起你了。就你那么几号人,在勇猛能玩的过二十来号在刀口上混饭吃的狠人吗?”樊奎转头看了看花重金聘请的亡命之徒,再看看易水寒身旁的杨腾和瘸子两人,两方人马一对比就知道结果,有些幸灾乐祸,有些猫哭耗子假慈悲地注视着易水寒道:
“寒哥,要不你退出北京吧,以后别再回来了;或许我还会放过你,不然今晚你只能躺进我后备箱里面,然后在滚进永定河。我心里真有些难过啊,最起码你是鹏哥的兄弟,我真不忍心下手啊。朕”
“哈哈,这把刀柄长刃长,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它的杀伤力是最大的。”樊奎抚摸着那宽厚的刀刃笑道。
对于易水寒能打他是知道一些的,毕竟寒流开业时候的两场武斗他早已有所闻。竟然独自撑起了寒流酒吧,如今又要接受康鹏所有的地盘;自然有些手段,做事小心谨慎,但是极其看重义气;不然也不会傻到去和川渝大炮哥张志东斗,并且玩惨了袍哥张志东。
“寒哥会玩刀吗?我这把刀是唐刀中的陌刀,你有没有发现与其他的刀有不一样的地方。”
易水寒走到离樊奎不足三米远的地方停下脚步,手持双刀,叼着戴月点的廉价烟,直面二十来号亡命之徒。留给不远处的王朝和戴月一副狂妄到霸气纵横的画面,在心里生生地落下烙印。就像几年后一书中皇后戴月说过的一句:
“奎哥你考虑的真周到啊,要不你滚出北京吧,以往的事情我们就一清怎么样?”
“嘿,老子就是已刁民,你见过短命的刁民吗?”易水寒摇头笑道,他实在想不出想樊奎这么精明的人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是那么的自信,就凭他身后的那二十来号悍匪?
樊奎并没有因为易水寒的一句话而生气,在他看来人在死前都比较大言不惭、很嚣张;樊奎有些矫情地摇头叹息道:
“人往往是这么的不自量力,想做英雄,可是往往做英雄的命都很短。”
所有的这一切足以让樊奎不敢小觑,凭借自身能力肯定无法拿下易水寒,所以不惜花重金从陕西、内蒙一带请来大量的亡命之徒。为的就是亲手玩残易水寒,大半夜的敢带着一个人开车送戴月回去,够男人、够气魄汊。
可是他樊奎不是那种遇到强者就甘愿拜服的货色,那一个上位者不是凭借着自身的狠毒手腕。能够喊一声寒哥就是对易水寒的尊重了,要不是因为敌对关系,或许自己还真会帮其一把到自己的手底下来做事。
大步向前,身子一歪,瘸子右手一转早已捏住了左边一悍匪劈来的一刀,只见其手腕猛然用力一转,骨骼折断的清脆声与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交杂在一起。那名悍匪拿刀的手臂被瘸子生生折断。
也不管其是多么的疼痛,大脚一抬朝悍匪的胸口就是一脚;原本胳膊被折断就疼的无法自拔的悍匪,受此一脚直接晕死了过去。
位于易水寒左边的杨腾显然要干脆的多,在悍匪持刀砍来的瞬间,左手伸出挡驾,而右手不知何时多出一把一尺长的匕首;猛然朝悍匪的手臂狠狠地劈下。接着朝悍匪的裆部就是一脚。
可怜的悍匪压根就连叫喊的声音未发出就晕死了过去,地上只留下一只血淋淋的胳膊,格外的刺眼。
几十秒的时间,就有两名悍匪命丧当场;包括樊奎在内的其他悍匪皆是一脸的震惊,压根就不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再怎么说自己请来的这些悍匪也是身手过硬的亡命之徒,就这样被人家给废了?
樊奎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招手其他悍匪一起冲上去,一拳难敌四手,接近二十来号悍匪就放不倒两个人?
看着冲击而来的一群悍匪,瘸子身子猛然一地捡起地上的一把砍刀;双腿一高一低地迎了上去,而杨腾则是一脸的冷意,转头看了看易水寒,只见此时的后者缓缓解开了大衣里衬衫的口子,眼神阴森地舔着发干地嘴唇。
看到易水寒的反应,杨腾自然明白后者要动手了;那自己也没必要一直护着他了。手腕一抖,刀尖指着樊奎阴森道:
“今天让我杨腾来教教你是怎么耍刀的。”一句说罢人已朝悍匪群中暴冲而去,右手握拳,左手提刀,所向披靡。
只见所过之处留下的是众悍匪倒地之后的惨叫声,眨眼间的功夫已有三四名悍匪躺倒在地。
而瘸子在另一边横冲直闯,一把钢刀在其手中挥的是虎虎生威;任谁也想不到这个缺了一条腿的中年男子竟然是如此的彪悍,那如果不瘸腿又将是怎样一副场景。
看着在悍匪群中挥洒自如的杨腾和瘸子,樊奎四处瞟了瞟,身子退向人群后面。
看着向后退去的樊奎,易水寒嘴角上跳,狠狠地吸了口烟,吐掉烟屁股,甩了甩手臂,有些近乎疯狂地冲进人群。第一个接触的悍匪是被杨腾一个侧腿踢得后退的中年大汉,大汉刚刚稳住身形,提刀就要朝易水寒的胸口劈去,可是易水寒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整个人腾空跳起,膝盖狠狠地撞在大汉的下颚上。只听骨骼咔嚓一声巨响,大汉闷哼一声仰倒在地。
毫无理睬仰倒在地的大汉,易水寒大步向前右手手腕一抖,手臂向前猛然拉开,钝刀刀尖斜向撩起,正想去偷袭杨腾的另一名大汉被易水寒一刀挑翻在地,软肋处一条足有十几公分长的口子,鲜血在不停地流淌,触目惊心。
易水寒连续放倒两人,一击得手之后并没有过多地死缠不放,眼神撇了撇躲在人群后方的樊奎,眼神一寒,持刀追击而去。
也就在此刻,背后一人抓住机会一刀狠狠地朝易水寒的后背砍来;听着背后传来的急促的刀风声,易水寒想也没想身子一低,人已躺在地上滚了出去。
砰一声东西落在的响声在易水寒的身旁传来,只见一大汉被瘸子一个高抬腿踢翻在地;那大汉看着倒地的易水寒,原本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喜色,身子一滚,右手刀朝易水寒的脖子砍来;躲无可躲的易水寒左手抬刀千钧一发地架住势大力沉地一刀,身子猛然朝大汉的身旁滚去,右手刀狠狠地刺向大汉的胸口。
眼看一刀就要刺刀,大汉急忙收回刀向后滚去;易水寒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左手刀立马收回;身子猛然爬起一刀狠狠地刺向大汉的后背。
啊,大汉尖叫一声,停住了滚动的身子;易水寒的刺出的一刀直接将大汉左臂刺穿,疼痛难耐的大汉急忙挥刀朝易水寒砍去,避无可避的易水寒牙齿一咬右手抬刀挡驾,奈何大汉使出全力的一刀力气过大,刀刃还是将易水寒的胳膊划出一条口子。
“对付你足够了。”易水寒冷冷道,没必要和这样的出生谈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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