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做完正事之后我们在来鸳鸯戏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某个刁民一脸坏笑。一只手早已在戴月挺翘的胸口上揉捏了起来。
“不要——————。”戴月声音有些娇滴滴地只喊出两个字,再也喊不出来,闭上了双眼,双手环抱住易水寒,像一朵娇羞的然然待放的蓓蕾,有些许紧张,有些许期盼地等待着心上的采摘。
某个刁民终于把良家少女哄骗在了大床上,那双杀过人放过血摸过数个良家少女的手解开戴月身上所有的屏障。
某个刁民再也忍受不住此等折磨,一把撕扯掉上身的大衣,猛然爬在戴月愈发诱人的娇躯上不停地索取了起来。满脸通红的戴月扭过头,不敢正视某个冲天的刁民,凤眉缓缓睁开,轻轻扭过头,有些许娇羞地呢喃道:
“不要洗澡吗?”
一副傲人的娇躯立马呈现在某个冲天的刁民的眼中,相比较于眼前不可方物的来说,世界上任何动人的风景都显得太他妈没有档次感。
身材风韵,曲线玲珑,皮肤白净而光滑,像一只跳出水岸的红鲤鱼。美不方物,那高挺的胸部让这一具完美的娇躯更加抚媚而妖异。那是一对让任何男人见了都癫狂到疯魔的山峰,山峰上哪两个红红的樱桃娇娇欲滴。
单纯的小妮子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那只恣意妄为的手,但是那只手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一个女子细心保护了二十来年的胸部是如何的挺拔诱人,如何的惊心动魄。
戴月紧搂着易水寒的脖子,火烫诱人的脸颊贴在易水寒有些沧桑的脸庞上。两条诱人的美腿有些许紧张地并拢着,身子更是和易水寒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易水寒一面无休止地索取着,一面大口喘气,满脸通红,原本深邃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片血色。迫不及待拦腰抱住戴月的小蛮腰,退后几步把戴月放在床上。那双杀过人放过血摸过无数良家少女的手麻利地撤掉戴月的外套,终于在接吻接到快要窒息中解脱出来的戴月,俏脸红润诱人,微闭着的秋水眸子满是深情地露出一条细线,看着即将要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呼吸不觉地越发急促了起来,胸口不停地跳动,媚骨天生,像极了里那只修行千年的狐狸。
初次接吻的小妮子有些青涩,在易水寒舌头肆无忌惮地纵横下;全身很敏感地有些许颤抖,诱人的舌头也缓缓地伸出,青涩地回应着。
像极了一首勾人的天籁之音,欲语还休,欲拒还迎;总是留着那么一点悬念勾着自己心仪的那个人。
忍无可忍的刁民大喊一声不能再忍了,从床上跳将起来,像极了一个威武的将军,朝敌军奋勇杀将过去。单纯的小妮子俏脸一红顺手把窗帘合上,没有丝毫的躲闪。被某个如狼似虎的刁民一把抱住,贴在了窗户的墙壁上。
低头对上了小妮子二十多年没有涂抹过胭脂的嘴唇,一只手轻轻挽着小妮子芊芊细腰,另一只手托着小妮子没有化妆、但却明艳诱人的脸蛋。傻傻的小妮子仰起头,闭上了眼睛,玉手有些许颤抖地环住易水寒的脖子。早已按耐不住的易水寒低头狠狠地吻了起来朕。
戴月欢快地像只小鹿奔跳到窗口,窗外的世界灯火辉煌,难得一说的是酒店的地理位置极度恰当,方圆的美景尽皆揽入眼底。戴月看得出神,马尾辫垂在后背上,纯净而美好。
“小月,脚好了。”身为刁民的易水寒哪有闲情功夫去欣赏午夜京城的美景,刚刚看到戴月奔跳的可爱的模样有些关心地问道。
易水寒把戴月放在这辈子见过的最豪华的床上,一个饿狼扑食直接爬了上去。上楼时候就感受到了某个刁民不安分的手,孤男寡女呆在充满了香艳氛围地房间,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傻子都能猜到,何况聪明的戴月。
伸手抱紧戴月的身子贴在身上,嘴巴在戴月的上下唇间缓缓地游荡,戴月的嘴唇温润甘甜。细嚼慢咽到了火候,某个色胆包天的刁民伸出舌头缓缓地启开了戴月两瓣诱人的嘴唇,舌头肆意地在里面索取。
易水寒又刚开始的轻柔转换到现在的极端蛮横,像是带领着百万大军在东征西讨,要在她的处地上留下征服的烙印;戴月由刚开始的青涩的回应变得熟练了很多,男女之事本就是在无师自通的情况下变得娴熟的,在易水寒恣意纵横的带领,戴月由原本顺从乖巧的温柔开始向迎合和索取发展,粉嫩的舌头不停地与易水寒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戴月身子的微微倾斜,正好给某个刁民一个长入直进的机会;放在戴月胸口上的那只由于没有了阻挡,如鱼得水,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戴月羞红着脸,不由地搂紧易水寒的脖子,那发育到让所有男人惊艳的傲人胸部压向易水寒的胸口。
单纯的小妮子貌似慢慢地接受了这个以征服者身份闯入她世界的男人,配合的越来越默契。
俏脸早已变得粉红,声音也慢慢地有些喘息了起来;某个可恶的刁民更加地肆无忌惮了起来,右手缓缓地摸向戴月的胸口,轻轻揉捏;戴月忍不住全身一阵颤抖,大脑一片空白;第一次被人轻薄着保护了二十多年的私密位置,竟然有种很奇特的感觉,娇躯微微倾斜了一下,做象征性地挣扎。
“不给你说。”戴月转过身,马尾辫在空中舞动,看到易水寒怪异的眼神小嘴一嘟,俏脸一红,抚媚动人。那是一朵娇艳动人的百合绽放前的预兆,那种含苞待开的美是单纯的小妮子对自己男人独自绽放的风景汊。
欲拒还迎,欲语还休;某个刁民如痴如醉,现在就如此诱人,如果等以后道行深了,那肯定是白露哪个级别的天字号妖孽。那个男人见了还受得了这种欲拒还迎的挑。只能乖乖地弃械投降。
易水寒火急火燎地出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双手扶上戴月挺拔的山峰,轻轻地揉捏;低头吻上戴月那二十来年没有擦过任何胭脂的红润嘴唇,不停地索取,接着很快地从嘴唇上移将下来,对着那一对诱人的樱桃轻轻地吸吮了起来。
右手沿着戴月挺拔的山峰缓缓而下,最后停顿在那一抹保持了二十来年干净纯洁的桃花源地带;抚摸着那柔顺的黑丝,不停地来回抚摸,手指轻轻地在那最私密的地方有节奏地运动。
戴月羊脂白玉般的娇躯忍不住一阵颤抖,头向后扬起落下靠在床沿上,露出洁白的脖颈,诱人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娇喘着。双手丝丝地拽紧床单,两条完美的腿缓缓加紧,做最后象征性地抵抗。
对于和数个美女滚过大床的易水寒来说,戴月娇喘的天籁之音,更加激发了雄性牲口的野性本能,更加地欲罢不能。
右手继续摩擦这戴月的私密之处,双腿缓缓地将戴月加紧的双腿缓缓分开。
满脸通红的戴月,咬牙娇喘着,深情款款地呢喃道:
“寒哥,我怕怕。”
易水寒一阵心疼,低头咬着戴月的耳朵道:
“傻孩子,不怕怕。”
戴月娇喘的语调更加地急促,双手紧紧地抱住易水寒的脖子,全身不停地颤抖,下半身有些粗苯地微微迎合着易水寒的动作。
男女情爱,本就是相互之间坦诚相见之后的相互交流与学习,索取与迎合。戴月在易水寒这位可算是资深的情场高手的调教下,缓缓地敞开了一切,迎接着一次次抵达顶峰的快感————————
在无数次的轻柔缓慢,又是猛烈的冲击之下;戴月那保持了二十来年的桃花源终于为自己心仪的男人缓缓地开启。再又一次的相互磨合和索取下,桃园洞口终于打开,一个暂新的世界终于诞生,在易水寒猛烈的冲击和戴月天籁般的娇喘声陶醉声中,终于出现涓涓细流,芬芳开放。
戴月微微皱着凤眉娇喘不止,双手依旧紧紧地抱着易水寒,傲人的娇躯与易水寒的身子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易水寒一手扶着戴月的后背,一手缓缓抬起戴月圆润的腹部。
一个如千军万马般横冲直闯地奋力耕耘,一个如涓涓细流般不停地迎合;在一次次水火两重天的交融中,男性的阳刚与女性的阴柔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易水寒身子微微一动,进行了最后一次猛烈的攻城略地;戴月雪白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天籁般的娇喘声中满是陶醉和喜悦;雪白的娇躯微微泛着些许红润,香汗淋漓。两人在最后一次的猛烈交融中达到了的顶峰。
此刻,单纯的马尾辫女孩终于变成了女人。
感受到危险气氛的戴月立马一个闪身躲开了某个刁民的饿狼扑食,笑颜如花地看着吃瘪的刁民。诱人的脸庞一片抚媚,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可是今夜的她即将为了一个男人肆无忌惮地盛开,那种欲语还休,花开待放的美————————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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