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豹子也不好纠缠不休,只能面带不舍地让其离开。
一溜烟出了酒吧的杨腾,坐进奥迪a4里,点着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一口笑骂道:
“女人,真他妈麻烦。”
臧少妇被易水寒逗的掩嘴而笑,对刚刚认识的这个‘弟弟’甚是满意,可是她怎么知道这个刚刚认的‘弟弟’在心里面却在想着另外两位姐姐。这只是人与人之间交流套近乎的一种方式而已,在易水寒心中这种廉价的姐弟也没什么不好,雪中送炭那压根就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能够偶尔带点闺蜜什么给寒流捧捧场子,做点锦上添花的事情就不错了。
易水寒和几位中年男子坐在一起拼了一会酒,当然少不了美女的搭配;母豹子似乎对杨腾很是感兴趣,时不时去给这位大名鼎鼎的榜眼碰杯酒;易水寒自然扫射道了这一幕,摆出一副看戏的模样。让杨腾很是受内伤,对于他这样一位在刀口上混日子的人来说,女人就是最麻烦的事情,后面实在没有办法,笑哈哈地婉言说自己有点事情得先离开一会,心知肚明的易水寒倒也没在为难杨腾,帮其圆场说新黄那边出了点事,需要他过去一趟。
众人喝着聊了一会,四个中年男子挽着两个走单纯路线的美眉摇头晃脑地先告别离开;看着六人离开,易水寒不由地露出了一个很悲愤的表情,心里暗叹道:
“两个良家小闺女又他妈被这些禽兽给糟蹋了。”
“弟弟你这已经不厚道了,喊我姐,别一口一个藏姐,听着别扭,生疏。”
易水寒点头,笑哈哈地道:
“姐,那弟弟可就沾光了,有这么以为漂亮的姐姐,享福了。”
这些道理易水寒在大学的时候就懂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在大学的时候就能够吃掉水灵灵的白菜梦瑶,还能爬到接近天字号清纯女老师杨敏的大床上;靠的就是对女人每时每刻所表达出来的细节的把握,然后投入适当的技巧,心思单纯的女人一个不慎就会跌落其中,成为易水寒这个刁民的菜。。
看到易水寒的反映,藏少妇甚是喜欢,女人漂亮不漂亮不是自己说了算,而是在男人的眼中才能看出真正的自己,易水寒的一番辛苦表现自然满足臧少妇虚荣的内心。见其心情更加开爽了起来,对着易水寒抚媚一笑道:
“藏姐,你以后可得经常来给弟弟捧场啊,要不然我可就不认你这个姐了。”易水寒在嘴里喊姐的时候,心里却不停地自语着,欣菡姐、嘉怡姐,委屈你们两位了,俺可不是故意这样的啊,都说饥渴的少妇如狼似虎,弟弟也是迫于无奈啊。
易水寒就是典型的‘有便宜不占天诛地灭’的典型代表,人家臧少妇放低了身价在面前花枝招展地勾yin,时常以正常男人勉励自己的易水寒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该瞧的一定要瞧,绝不能浪费掉如此动人的春光乍泄的场面;没必要扮作正人君子目不斜视,这个世界压根就没有什么正人君子,多的是伪世家的虚伪谔。
臧少妇则娇媚笑道:
“弟弟,你也太谦虚了;据我所知你的寒流开业当晚利润就接近百万,而后生意更是红火异常;难道还要跟姐姐打马虎。”
对于漂亮的女人,是男人都有爱慕之心;像易水寒这样的刁民更不例外,心里有没有那种想法谁也不知道;是在易水寒这个刁民的眼中,像臧少妇这样的红三代之类的人物,易水寒都像大菩萨一样地去供奉,除非是那些不对路的货色。舒残颚疈
用易水寒的话来说,点到为止的观赏是对女人的尊敬;也是对她们爱慕虚荣的小心肝的满足。
“行,姐保证以后每个星期带一群闺蜜来给你捧场子,不敢保证每次都开两三瓶拉菲之类的限量酒,但保证不寒酸。”
臧少妇抬起丰韵的右手轻轻抛了抛掉在眉毛旁的几根发丝,眼神幽怨,语气有些埋怨道:
易水寒笑容灿烂,望着臧少妇一脸的感激模样道:
“藏姐,我就不跟你道谢了,不然你又说我这个做弟弟的不厚道。”
易水寒微微抬头,正好发现臧少妇有意无意地把高挺丰满地山峰袒露出来了一部分在自己眼前;易水寒瞥了一眼,上过无数女人床的易水寒自然知道臧少妇这样的山峰确实是最诱人的。见其称呼自己早已改为颇为亲近的‘弟弟’这一寓意双关的词汇,就连发音的时候都显得与先前很是不同,粉嫩娇熟的舌头微微露出点,易水寒暗自吞了口口水,心里竟然雨鞋异样;如果放在大学那个时候,恐怕早已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阵了;既然人家已经喊‘弟弟’了,易水寒自然不能在喊‘臧小姐’濡:
“藏姐,弟弟我可没有那种日进万金的魄力啊;现在的生意大多都很虚,很多顾客都是从其他酒吧过来串吧的,没什么消费能力,现在的收入撑死也就是开业时候的五六成。”易水寒眼神撇着臧少妇流露在外的诱人部分,心里暗自叹息,像这样的女人,上床那才叫幸福,背景美貌都有,更重要的是有丰富的经验。这样的女人正处于女人最美丽的时节:
易水寒猜的不错,出了门的六人直接开车去附近的一家五星级宾馆,紧接着将会上演一出四男战两女的香艳画面。
看着六人离开,最后只剩下臧少妇和母豹子两人;心有不甘地母豹子早已下去在一楼寻求乐子而去,而一楼的舞台上面酒吧的顶级组合‘碎叶子’正在尽情表演。
看着母豹子那火爆的身材,易水寒不由地暗自叹息道: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啊!!!”
就那火爆的身材,以及高挺的***,一般男人都无法消受,易水寒不敢想象母豹子在床上是何等霸道张扬的场面。
就在易水寒爬在栏杆上欣赏母豹子背影的时候,臧少妇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给易水寒递了一杯,两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那张风韵的腥红嘴唇因为喝了红酒的缘故,此时显得诱人异常;臧少妇伸了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学着易水寒的模样爬在栏杆上。
易水寒回头瞥了眼,臧少妇趴在栏杆上的背影;确实当得上妙曼动人四个字,把酒杯放回茶几的戴月撇头看了易水寒一眼,再看看臧少妇那丰韵的身子,不由地暗自吐了个舌头。站在易水寒与臧少妇跟前不知道该当如何?
易水寒自然看出了戴月的尴尬处境,单纯的小妮子怎么可能融进臧少妇这个高贵的圈子,自己又不好意思站在易水寒身旁,免得被人说闲话。所以只能楚楚可怜地站在一旁忐忑。
易水寒喊了格萨一声,混迹酒吧的多年的格萨,可谓是酒吧的老狐狸,自然瞧出了这其中的微妙气氛。径直走到臧少妇跟前,也爬在栏杆上欣赏起了楼下的风光。
易水寒朝戴月使了个眼色,戴月多聪明,善良的一孩子啊;走到易水寒身旁,爬在栏杆上自顾自欣赏‘碎叶子’乐团的尽情表演。
易水寒和善地笑了笑,依旧是自己记忆当中的单纯孩子,在趟大的城市里寻找着自己的出路。
把这一切瞧在眼里的臧少妇,嘴角上跳,露出一个富家子弟遇到乞丐之类的底层人物常有的嘲笑;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露,她一个红色家族的弟子没必要跟一个有点姿色、有点身材的穷人家的小女孩子争风吃醋。
如果真那样的话,也显得自己的品味太低了,也掉身价,就算找对手也得找一个和自己身价差不多的,那样赢了才有光彩可炫耀。
单纯的小妮子自然能够感觉到臧少妇眼神中的那种不屑,压根也就没理睬这种一有钱就站得高高地俯视任何人的货色;暗自吸了一口气,继续欣赏‘碎叶子’带来的动感音乐。偶尔撇过头看到臧少妇有意无意地抖动着那发达的***,然后眼神撇想自己胸脯的时候;傻傻的戴月自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不就是说自己的胸部小,男人都喜欢她那样的大胸吗?胸大无脑,戴月撅着嘴巴郁闷道,看惯了易水寒这个刁民强悍的打斗场面,偶尔也会冒出一个一个邪恶的想法,冲上去朝臧少妇高挺的***上狠狠地揉捏一番;然后露出一副高人姿态说:
如果老娘我要做狐狸精,比那妲己都抚媚,像你这样的胸大无脑的货色只能给老娘我跑跑龙套。
家族背景强悍,从小在大院中长大的臧少妇,或许没有尝试过易水寒这样的凤凰男的滋味,尤其是其身上所散发的那种粗狂,以及眼神里偶尔流露出的凌厉和野性。所以对易水寒格外的亲媚,只见其伸出两只白净丰韵的双手,在茶几上端过两杯酒;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一杯递给易水寒,刚刚点着一支烟正在享受的易水寒急忙接住,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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