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1 / 1)

冷子琰比起食指中指无名指,“最多三。”

“那好。”空著的左手在裤兜边沿搓了下,“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啊……啊?啊!”这也说得太利索了,究竟真醉还是假醉?逮著对方眼细细瞅了遍,冷子琰五官长得棱角分明,却有些过於严厉,这双眼倒是生得不赖,虽然因为本性骄傲,眼里生人勿近的冰冷光芒多了些,但那漆黑的瞳色,像一圈圈在白纸上晕开的墨,不小心就把旁人的魂吸了进去。

尤其现在,三分“温柔”三分“羞涩”(全是凌晔认为的)还有四分嚣张,凌晔仿佛看到了小船破冰而行,桃花满枝的美景。

酒果然是个好物,他默默地想。

“那喜欢君痕吗?”

冷子琰扭过脸,“当然喜欢。”

桃花谢了几朵,凌晔声音不禁放低,有些忐忑,“喜欢谁多些?”

“不知道。”冷子琰干脆地道,“还不喝?”

两人一直维持著交杯的姿势,胳膊挽著胳膊,手中酒液微微荡漾,荡出一屋子的怏然春意。

“我竟对‘不知道’这个答案满意。”凌晔轻声笑起来,“如果是君痕,如果是那个好强的君痕,一定会逼你做个对比。冷子琰……”他忽然趴在对方身上,杯子倾斜,手中酒沿著桌脚,洒落一地,“你看我待你多好。”

“是吗?”冷子琰目中有几分恍惚,“他会对这个问题感兴趣?”

“谁知道呢,我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虫。再说,我凭什麽帮你们分析这些事。帮了你我又没好处。”凌晔摇摇冷子琰,“喂,还有两句话,不许耍赖。”

“没说要耍赖。”冷子琰作出副大义凛然像,“继续。”

“说你是我的。”

凌晔目不转睛盯著他,目中光芒危险又灼热,好像会把人烤熟了吃进去。

“我……”冷子琰叹气,“我是你的。”

“啊……啊?啊!”凌晔又是一阵鬼叫,放开冷子琰,沿著屋子奔了圈,冲过来把人搂住,逮唇就啃。

“唔……唔,咬……别咬!”

养狗不好啊,动不动就咬人。有几分愤懑地将人推开,对方看他半响,又巴巴地凑上来,冷子琰弯腰想躲,凌晔如何让他如愿,死死勒住,打闹一番直到啃得又红又肿像熟透了的水果才心满意足地放开,砸吧砸吧嘴,“还有一句。”

交杯酒一滴都没喝进去,全洒桌上地上衣服上,还有些沾到了冷子琰手上,凌晔眼尖,笑眯眯把他一只手逮住就舔,眉眼间风情万种,说是色如春花也不为过。

冷子琰很想抚额,琢磨著京城哪家精神病院比较好,看凌晔这样子,迟早得送进去啊。

“叫我老公。”

“什麽?”

“第三句。”凌晔把他的手抓得紧紧的,不让他跑,似水柔情,多少是将军家的公子,板起脸来还是像模像样,“快叫!”

薄唇抿成一条线,显然感到十分为难,“有什麽福利?”

“福利嘛。”舌尖在唇上暧昧地勾了圈,“一会满足你。”

瞳孔微张,“不是我满足你?”

“都差不多。”凌晔似是等不及了,催促道,“快叫快叫。”

──

冷司染不是野鸡儿子呢。

看了这章还有接下来的一章再说我对凌小攻不好的通通拖出去打pp~

(13鲜币)暗夜沈沦127凌小攻的生日福利慎

暗夜沈沦127

相比凌晔君痕白皙的肤色,冷子琰脸上的色泽一向是小麦色,看起来健康又诱人,充满著男性的魅惑。

此时一张脸,却像被烈火烧过般滚得通红。

他也是头脑发热才答应说三句话给凌晔听,前两句还好,可这最後一句,实在是……

老公?

相对的不就是那个什麽的“称谓”?

“换一句?”冷子琰皱眉,“这句太幼稚了,万一传了出去,有损你将军公子的威名。”

凌晔难得显得意气风发,拍拍胸膛,像古代鲜衣怒马的江湖侠客,“不怕,谁敢乱传我割了谁的舌根。”

说完,他便痴痴地看向冷子琰,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面部表情。

“老……老……”自知逃不掉,冷子琰低下了头,眼睛也垂向地面,眉毛像两根扭曲的麻花,唇里熏出浓浓的酒意,“老公……啊……”

饭有什麽吃头,酒有什麽喝头,情有什麽调头。

凌晔抱起冷子琰就扔床上,眼睛红红的,像迫不及待要拆吃入腹。

“诶,喂……”冷子琰伸长腿想踢,那个人灵活地把他两条腿扳向两边。

撕拉一声。

裤裆破了。

冷子琰当真是又羞又囧,虽然因为职位不够高的缘故,身上穿的军装是最普通的料子,但怎麽会……会那里给裂开。

“喂!凌晔!”

被身下的人蛮力翻过去,趴在床上,凌晔没有继续撕他衣服,而是停了下来,凑到破开的地方,细细的瞅。

“开裆裤?”

冷子琰反身就揍了凌晔一拳。

脸上怒意足够让人心惊胆战,凌晔倒不怕,厚著脸皮重新爬上床,两三下脱掉冷子琰的长筒军靴。

冷子琰身材好,原本就是衣架子,普通军装他也能穿得英气勃发,凌晔看著狼狈但又咄咄逼人的家夥,觉得哪块衣服都想扯,又哪块扯了都舍不得,哪里都想亲,又唯恐冷落了其他地方。

怀上孩子的前两个月,两人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做爱次数多不胜数,後来知道有孩子,亲热起来多少有些膈应,放不开手脚,再後来这人进了将军府,成了野鸡“名义”上的人,又有了君痕的“死而复生”,他们几乎没滚上过一张床。

凌晔现在就像是干了很久的土地突然看到了甘霖,所有的神经都激动地崩开,迫切地渴望著占有这个人侵犯这个人!

他要做到他下不了床!

这是种太过幸福,近乎不真实的恍惚感。

手掌一件件除去衣衫,在蜜色肌肤上摩擦出灼热的火焰,凌晔埋下头,一寸寸地轻吻,从眉梢到唇齿,从唇齿到下巴,再到滚动著喉结的脖子、突起的腹部、修长结实的双腿……

“你敢舔我剁了你。”冷子琰气急败坏地吼。

凌晔只得恋恋不舍地放开诱人的穴口,咬住臀肉轻轻往外拉了下,身下人发出一声想要压抑又没能压住的高亢惊呼。再接再厉,把两瓣臀又抓又揉,又掐又打,搞得通红,再一口气扳开,瑟瑟发抖的小穴惊慌失措又十分热情地迎接著他。

“想我了吧。”

“想操你……啊……”

难怪野鸡总说冷子琰下面的嘴听话,上面的嘴却一点也不乖。明明饥渴的小穴在凌晔的目光注视下蠕动得好像几百年没尝过肉,薄唇却依旧十分嚣张。

所以被一口气插入了三根手指,疼得脸色发白,实属活该。

畸形的身体很容易在男人的抚摸下获得快感,更何况搞他的是凌晔。嘴里骂骂咧咧,臀部却越翘越高,心急程度丝毫不亚於对方,“快,快点。”

凌晔存心的慢条斯理,“说话说全,快点什麽?”

此时,抽插的手指已经变到四根,扑哧扑哧,声音十分淫靡。红豔的肠肉被拉出来少许,又在下次进攻中卷带回去,透明的肠液不知羞耻地冒泡,沿著臀缝,勾连到大腿内侧。

“进来,操我。”

说话的同时,回过头,黑色的碎发湿湿的粘在额际,目中光芒如碎裂的星空般幽深,潋滟一片。

一巴掌拍在翘起的臀部,而後挺起身,一鼓作气,直推到底。

无论哪次进来,里面都是又紧又热,箍得凌晔恨不能一辈子都呆在里面。

越摇越烈。

激昂的喘息声熔化空气,屋子里的气流仿佛喷发的岩浆。

连著换了好几个姿势,两人却一点都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激情地抚摸著彼此,像疯狂的兽般饥渴地叫嚣。

谁也没那闲心去关注快五个月大的胎儿。

凌晔折起冷子琰双腿,压在他胸口,眯起眼欣赏身下人一身淫乱的痕迹。

蜜色肌肤上不是啃出来的红点就是湿哒哒的精液,虽然结实的胸肌变得柔软,凌晔却依旧爱不释手,乳珠被他咬破了皮,连乳晕都没放过,揉揉掐掐,刺激得冷子琰连连惊喘。

在房间的每处地方留下痕迹,两人又滚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亲吻。

站在酒店的最高点,俯瞰整个城市的流光溢彩。

凌晔让对方贴著窗,从背後凶狠的进入,力道大得仿佛会把玻璃挤碎。

冷子琰一边迎合凌晔的侵犯一边产生一种随时会掉下去的危机感,但他又知道,如果掉下去,这个人一定会拉住自己。

“啊……”

尖叫的同时。

“砰!”

大簇烟花在夜空绽放。

紫罗兰、山茶、雏菊,各色花种,争相夺豔,色彩斑斓。

星星之火,将夜空点缀得迷离多姿,散落而下,流泻一地。

“喜欢吗?”凌晔咬住他耳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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