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硕大的肉根把小肚子塞得鼓鼓胀胀,不停的互相顶弄,狂抽猛插,琥珀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们干穿了。
“轻一点怎么让你舒服?”不二含住琥珀的耳垂轻咬,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和幸村两个人看着就是那种非常受欢迎的纤细美少年,可是在床上却喜欢的是粗暴的风格,没有太多的前戏和花样,就那么直直的捅进花心里,干得她浑身无力,**不止。“琥珀总是这样呢,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把我咬得死死的……”不二挺腰狠狠的往前捣,靠在他怀里的琥珀被撞得下身往前,而前面也是幸村那根同样粗大炽热的**,正把小花穴干得**四溅,两个男人你来我往的接连顶弄,琥珀被他们夹在中间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是啊,越粗暴,琥珀就越喜欢。”将琥珀的两条腿搭在手腕上大大分开,幸村挺着消瘦却有力的腰臀,粗长火热的**狠狠的捅进粉嫩的花壶深处,大**隔着薄薄的肉壁与菊穴中的那根互相顶弄,琥珀的两个**一起夹得紧紧的,细白的腰肢高高挺起,白玉的肌肤上渗出香汗,樱桃一样红艳的小嘴微微张开,急促的喘息让胸前两只白嫩娇软的乳峰晃成诱人的白波,被巨物填满摩擦的感觉让她失神。
“才不喜欢……唔……都是你们的错……啊……我才不喜欢……啊……”不管身子往那边逃开,都会让一根**深深的插进去,然后顶着她去吞进另一根,紧致娇嫩的**被撑得几乎要裂开,被两个男人困在中间,任他们在前后两个**里肆意的抽送,饱胀的**被又舔又揉,**被吮得红肿不堪,**撞击的声音和男的粗喘回荡在画室里。
“又说谎……你听,你的两张小嘴都在被**得**。”三个人倒在床上滚成一团,粗长的男根一点也不温柔的**干着,幸村浓密的耻毛摸着她的阴蒂,巨浪一样的快感拍打得她分不清东西南北,花径里一阵一阵的绞得死紧,声音又娇又软的叫着,听得两个男人更是兽性大发,狠狠干进去,大**在花心上磨着,琥珀酥麻得连小腹都缩起来。
“精市……不要干那里……求你了……我受不了的……啊啊……”眼泪从湿红的眼眶里流了出来,琥珀花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被幸村用鼓胀的**对准了不停的顶弄着,这几个男人对她身上敏感的地方都无比熟悉,很轻易就能找到,而这具才十九岁的身体,更加的娇嫩敏感,一碰就受不住,他们还在不留情的磨着肉壁来回抽送。
“那么就不求求我吗?”见琥珀的注意力被幸村牵走,不二不满的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菊穴中的巨物缓缓抽出,琥珀身体的重量被他推进了幸村怀中,整根粗大的**从菊穴里抽出,紫红的肉柱一点一点从两片雪白的臀瓣中间出现,硕大的伞端把菊穴周围的细小皱褶都撑平了,伸出手把臀瓣掰开,**被拉大,肥厚的肉菇从菊穴口撤出发出啵的一声。
那个小洞已经被撑得不能马上合起了,里面的肠肉被捣得松软,穴口的嫩肉被摩擦的发红,整个人扑在幸村怀里的琥珀把雪臀翘起,不二揉捏着白软得像面团一样的臀肉,赤红的顶端堵住往外流着汁液的小口,猛的一挺腰深顶一记,又快又狠的冲到了底,琥珀一瞬间身子僵住,菊穴深处某个点被**撞上,琥珀颤抖着喷出一股淫汁,花心都被捣烂了,抽搐着攀上了**。
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身上黏腻汗湿的感觉让琥珀难受的扭动着身体,却不能移动分毫。幸村画室里的床本来就是准备临时休息一下的,不算宽大,现在挤上了三个人,虽然体型都不大,还是把整张床塞得满满当当,琥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自然没办法移动。
“醒了吗?”身后不二的声音有些沙哑,琥珀想起昏过去前,不二还强硬的不顾她的哭求,在幸村往花穴里射精之后,又将鼓胀粗硕的男根从菊穴里抽出来从后面干进了装满白浆的花穴里,深深捣进子宫里又射进去了一次,又多又浓的汁液烫得她已经被**得麻木了的花穴不住的痉挛,幸村又不依不饶的用还沾着白汁的**抵在肿大的花核上摩擦,咬住她的小舌让她连呻吟都只能断断续续。
极致的快感超过了身体承受的极限,在潮吹中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现在浑身酸软的醒过来,这两个男人还是没有放过她。
小肚子胀鼓鼓的,不记得到底被射进去了多少,琥珀不高兴的要把手揉着她小腹的幸村推开,下面娇嫩的小花穴都被他干得发疼了,现在那根东西还硬硬的插在深处。
“这么有精神的话我们就可以继续了,”幸村亲了亲琥珀的唇角,搂着她的细腰一翻身,就让她整个人都趴在了她的身上,那根粗长的**几乎要把小肚子顶穿,淫液汩汩的流出来,交合的地方泥泞得一塌糊涂,“这里已经够松软了,我觉得已经可以了。”
即使琥珀被干得晕过去,在两个男人看来也只是开胃的小菜,在不二握着自己的性器凑近湿软的穴口时,琥珀吓得惊叫起来,原来他们一直抱着这种打算,现在还不放弃。两片翘臀被不二掰开,含着男人紫红肉柱的**露出来,他一点一点的把身子压下去,艰难的往里插着,“放松,让我们爱你……别怕……你可以的……”
琥珀只觉得花穴的穴口一定被撕裂了,在硕大的**终于塞进已经有一根**在里面额花穴里,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肉壁被撑得跟纸一样薄,细白的腿绷得直直的,直到不二终于把整根**都塞了进去,琥珀才哇的一声哭出来,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
第二百四十七章令人绝望的未来
令人绝望的未来
龙雅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和琥珀分开之后他和迹部又去网球上打了一局,年轻的身体好像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回到家发现门被反锁了,助跑了几步跃上围墙,还没稳住,一颗网球就冲着他飞过来,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带起一阵疾风,墨绿色的发丝晃了晃,身子一偏,差点连人也一块摔下去,好不容易凭着多年翻墙经验顺利着陆,又一颗网球冲着他的脸飞了过来,他头一偏,那飞速旋转着的网球硬生生的嵌进了墙里。
“喂,你想弄死我吗小不点?就是这样迎接哥哥回家的吗?”龙雅啧了一身,用手指戳了戳那颗网球,嵌得很深,不难看出打球的人用了多大的力道,要是抽到脸上,八成就得毁容了。
“你又失信了。”龙马站在院子的树下,偏西的月光投下厚重的阴影,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呀,只能对你说抱歉了,”龙雅不甚在意的手插裤袋从墙根出走过来,“无论哪个世界,我果然还是不能放开琥珀。”不正经的痞笑下,琥珀色的眸子里一片凝重,仿佛孕育着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