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肃林原本已经放下屠刀,但看到这条视频,他又把放下的刀提了来。
不沈肃林后又冷静了一点,毕竟沈与星还夸了他帅,并不是全无可取之处。
这还是在全国人面前,想到他这儿子偶尔也诚了一回。
虽然沈肃林不想承认,但他还是爽到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真有那么帅吗?
沈肃林回到家,趁着人的时候了沈夫人这个题。
沈夫人微笑:“当年如果不是觉得你长得帅,你这闷葫芦根本追不到我。”
沈肃林:“……”
沈肃林最后并有答应《闪光男》的成团夜邀约,他觉得以他的身份出席这种场合着有点不合适。
沈与星自告奋勇:“爸,我替你去吧!”
沈肃林:“滚,你要是敢去,我打断你的腿。”
他已经不打算追究祖师爷的情了,反正公司并有因这件受到负面影响,甚至还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只要不损坏公司的利益,沈与星爱在外面怎么说怎么做他都懒得管了。
不他知道这种情况不会维持太久,现在拥有的热度只是一时,靠这种热度来的繁荣也不会长久,只有脚踏地得来的才是真的。
沈肃林决让这件慢慢淡化,但他还是料到,他这种放任自流的行,还是阻挡不了他成国好爹。
主要还是一个匿名帖子的发布,里面以第三视角叙述了这些年他与儿子的一些相处日常。
从儿子出生,他建立公益基金会,并以儿子的名字命名开始,再到儿子上了幼稚园,他每天开豪车接送等等,虽然到后来工作忙了,这种机会很难再有,但他的父爱仍旧体现在各种不经意的细节里。
譬如儿子升入高中,开始变得叛逆,他还是会每天抽出一点时间打儿子,堪称爱的深沉。
在他爱的教育下,后来儿子幡然醒悟,怒考全校第一……现在帖子已经连载到了儿子生日,沈肃林他送了个纯金蛋糕。
底下评论: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这样的好爸爸好公我先哭敬!!】
【楼主你是在沈家当仆人吗,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跪求爸爸出一个养儿子合集,我儿子昨天考了倒数第一,气死我了】
【这样的爸爸去哪里领,我也想吃纯金蛋糕】
【原来这是有钱人的生活吗】
也许是这个帖子的有钱程度已经超出了一般人的认知,短短几天火了来。
沈肃林每天从公司出来,都有一堆粉丝围着他叫爸爸,连偶尔出差回来,机场里都有人接机。
到这里都还好,直到沈肃林发现公司里也有人开始叫他爸的时候,他发现不对了。
沈肃林让张秘书把帖子找出来,他从头看到尾,很多外人不知道的细节这个发帖人都知道,很显然是沈与星本人写的。
沈肃林也是看了帖子才发现,原来他做的很多情沈与星都清楚,并且深深地理解他。
他的儿子,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了解他。
也正是因这样,沈肃林才有教训沈与星。
沈肃林稳了稳心神,转而说另一件:“学校我已经替你选好了,爷子天天我你什么时候去,你想好了自己和他说说,省的他天天来找我。”
爷子打电话他,话里话外都是孙子,沈肃林心中很苦。
沈与星一口应下:“行,我会和他说的。”
距离他出国的日子多个月了,他还有几件重要的情得做。
青树杯举办在即,谢绻要请一个星期的假去y省参赛。
因是国际赛,参赛人数众多,且分布很广,所以在每个国家都设置了赛点,并且全程监控,非常严格。
参赛者的画最后都会被集中送到主办地点审核并由三名评委投票,选出票数最高的三个作品,这一环节的时间段长达几个月,甚至有时候一年半载都无法知道结果。
谢绻临行前一天,林青颜替他收拾行李,絮絮叨叨地叮嘱他注意项。
孩子从来有有离这么远,因此林青颜非常担心,甚至还想陪同他一去。
谢绻无奈道:“比赛开始后我要在里面待三天,你一个人在酒店会无聊的。”
青树杯与他比赛不一样的一点,在于作画的时间足足有三天,这期间参赛者会有单独休息的房间,但与外界有任何交流。
林青颜闻言只好作罢,谢绻接手里的东西:“我自己来吧。”
要收拾的东西不多,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作画的工具够了,他的东西比赛地点都有配置。
他正收拾着,门口突然传来沈与星的声音:“阿姨,谢绻在家吗?”
“在家呢,在房间里,快来吧。”
谢绻动作一顿,走出门,和刚好来的沈与星撞了个正着。
他伸手扶住快摔倒的沈与星:“走得这么急?”
沈与星摸了摸头,他刚刚低着头走,好像撞到了谢绻的下巴。
谢绻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
“快快快,你看个好东西。”沈与星也顾不上疼了,拽着谢绻往房间里走。
谢绻挑眉,任由他拉着自己了房间。
他被沈与星摁在座位上,看着他上门,走到自己面前,然后嘿嘿笑了一声。
谢绻抬眸看他:“什么好东西?”
“等着。”沈与星先把最外面的外套脱了下来。
谢绻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随即,沈与星抓了他的手,邪魅一笑道:“我不掏出来了,你自己摸摸看。”
谢绻指尖微颤:“……这样好吗?”
“这有什么不好的,来来来,你怎么还害羞上了?”沈与星看到谢绻通红的耳根,不解发。
沈与星非常兴奋,抓着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裤子……口袋。
他还笑嘻嘻道:“快告诉我,你摸到了什么?”
谢绻:“……”
谢绻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侧开脸,红从耳垂蔓延到了脸上:“不会是符吧?”
沈与星瞪大眼睛,俊容失色:“你怎么知道!”
谢绻:“……猜的。”
沈与星都不兴奋了,泄气地把符拿出来:“我今天一大早意去求的,大师说戴上这个一能得第一。”
听他这么说,谢绻这会儿心静了一点,垂眸看了眼手中还带着沈与星身上温度的符。
他紧紧攥住,弯唇笑了下:“谢谢你。”
沈与星失落道:“谢我,惊喜有了。”
谢绻:“谁说的,你来送我已经是惊喜了。”
沈与星眨眨眼:“主办方安排了酒店吗?是哪啊?”
谢绻告诉他之后,又说:“你不会要到酒店去,然后我个惊喜吧?”
“什么,怎么可能?!”沈与星都怀疑谢绻是不是有读心术了,什么他的每个想法都能被谢绻知道。
谢绻笑了下:“不用来,我很快会回来。”
沈与星:“我是想去你助威的,横幅都制好了。”
谢绻:“什么横幅?”
他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只见沈与星神秘一笑,从身后的包里抽出折叠好的红色横幅,在谢绻眼前展开。
长达几米的横幅,上面的黄色大字分显眼——提前庆祝谢绻打败颜料,拿下青树杯第三八届金奖!
谢绻:“……”
谢绻无奈道:“名字错了,人家叫颜辽。”
沈与星挠了挠头:“诶,是吗,我总是记不住他的名字……算了,这个横幅不要了,我重新去制一个。”
“不用了。”谢绻按住他的手,把他往自己这里带:“你希望我得奖吗?”
沈与星被他拉着直接坐在了他腿上,愣了几秒:“你一能得奖的。”
谢绻的力毋庸置疑,沈与星从来都有怀疑这一点。
现在他缺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已,而刚好鸣先生又提出了这个要求,否则按照原书剧情,谢绻至得大学毕业后才去参加这个比赛。
沈与星正出神,突然感觉一只手落在了他的手臂处:“这里怎么破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啊,上山的时候被划破的。”
沈与星了谢绻求符,今天一大早床爬山,据说每天早上第一个求到符的最灵验,他用上了吃奶的力气爬上去,路上注意,被道边的枝叶划伤了。
现在天渐渐热来,沈与星爬山穿了件短袖,被划伤的地方在侧面,他自己看不到,倒是谢绻一下发现了。
谢绻垂着眼,轻轻碰了碰:“疼吗?”
沈与星点头:“疼啊,疼死我了。”
隔了这么久早不疼了,只是谢绻都这么了,他也顺势撒撒娇,顺便看看谢绻的反应。
果然,在他说完后谢绻脸上便涌心疼,明明只是一个划伤,却仿佛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伤口。
他对沈与星道:“你等我一下。”
“好。”沈与星从他腿上来,他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又回来,手中拿着棉签和酒精。
“消毒。”谢绻示意他来。
沈与星顺从地走去,一回生二回熟,这回他毫不客气地坐在谢绻腿上,把手伸他。
谢绻他上药的动作很温柔,用棉签小心地在他的伤口上涂抹,虽然已经足够轻柔,但酒精碰到伤口还是有些许疼。
沈与星疼得吸气,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被谢绻按住。
谢绻抬眼看他:“不许乱动。”
沈与星察觉到什么,脸突然红了。
他很无语:“谢绻,你我上个药也可以……”
谢绻嗯了一声,倒是听不出他是什么意思。
沈与星也不说话了,但这种感觉越是忽略便越是清晰,偏偏谢绻还在不动如山地他上药。
消完毒,他说:“好了,你出去待一会儿。”
“出去?”沈与星敏锐地听到这个字眼,故意道:“我不能在这里吗?你房里藏了人?”
谢绻无奈道:“你要留着也行。”
沈与星嘿嘿笑道:“我当然要留着了。”
他低下头,贴到谢绻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道:“这回你想不想试试不一样的?”
他的语气很轻,气息一下一下地拂,谢绻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的唇瓣碰到了自己的耳廓,引一阵酥麻的悸动。
谢绻感觉喉咙有些干渴,心里也滋生出隐秘的欲/望。
“什么不一样的?”
沈与星贴着他的耳朵说:“是你想的那样。”
咚。谢绻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想不想?”沈与星还在他,语气循循善诱。
谢绻看他的眼神深了几分,扣着他腰的手也收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