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愤怒的原因所在,并不仅仅是这一盆水,而是几年前,她干的那些事,他从未忘记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咆哮,情绪渐渐失控,那一直伴随了好几年的愧疚在这一刻也被他牵引了出来,“我只是拍你的照片而已!是学姐她自己想不通的也是你自己无能你们自己的感情出了问题凭什么来怪我?!”
该死的,那愧疚被他重新挑了起来,眼眶瞬间热热的,止不住的将她的视线模糊掉了……
湿热的液体一旦涌出就关不住地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该死的你还不愿意道歉吗?!”他为她的态度而再度愤怒,手上力气加重,这一次他是真真切切地动怒了。
她感觉脖子被掐得很紧,一点一点持续增的束缚感,她想她才不会对他说对不起。就算当初她动机不良,可是就仅凭几张相片就让桑晶崩溃了他也不找找自己的原因吗?!
“我要你死”他在那一刻时,见到她嘴确的嘴脸时,他真的被愤怒冲昏了脑袋,手劲失控重重掐下去
“呃”
肖白莲一双手拼命地抓住他,甚至用尖尖的指甲掐进他的rou里。他的手臂很粗壮,她便改为抓,但是那点刺痛感只会让男人更下死手。
当肚子传来一丝绞痛时,肖白莲终于妥协:“求、你、了我、错、了”声音是挤出来的。
他终究理智地没把她掐死。
手松的瞬间,她安静地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一双漂亮的眼睛充盈泪水。
他起身,她终于道歉了。她不是仗着哥哥撑腰很得意吗?这副仗势欺人的嘴脸终于被他给扒下来了!
大快人心啊,可是心里却并没有一丝解脱的快慰感。
他离开床,他冷眼盯着那个狼狈的女人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他看到她哭,她倔强地抿着嘴但是止不住眼里的泪水,她狼狈地用手背抹掉泪水,抹了一次后又掉下来,于是再抹。
一次又一次,她甚至因为压抑哭泣而开始抽咽,身子一颤一颤的,但哪怕这样她还是没有在他面前低头。
除了刚才。
而得到解脱后,她红肿着双眼瞪着他。
他注意到她的眼睛因为被泪水浸染过而红肿,眼袋都冒了出来,黑眼珠子像天上的星星那样高堂。
她的鼻头很红,一看就是哭得凶了的反应。也因此让他注意到她的鼻子有多么挺秀。
她的唇被她咬得死紧,唇瓣没有涂口红,是彻底的深红色,这时候他想起了她阴道的颜色和这张唇是一样的……
他后退了一步,双手握得紧紧的。
她还在那里抽咽,但是眼泪已经停止了。
她用手背擦拭的动作像个女孩子……
她本来就是个女的!
因为哭得太凶了,她连鼻水都流了出来,她不得不拿纸来擤鼻涕,噗
真不是个女人。
可是她是个女人。
她安静了,再抬头,一双眼睛亮得吓人,她坐在床前,她穿着性感的睡衣,那睡衣松垮地掉了下来,甚至露出了半边的ru房,堪堪遮挡了那漂亮的ru晕。
这时候他又注意到她的ru房比之前大很多了……
他再退了一步。
然后听到她问:“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他握紧了拳头,愤怒地瞪了她一眼!“这是老子的家!”
年轻女人停止的哭泣又冒了出来,眼泪再度大颗大颗地掉落。
他妈的邱柏业这个畜牲
她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为了防止嚎啕出声,她抓起被子一口咬住,呜咽声与身子哆嗦着……
但是一双眼睛哪怕被泪糊完了她还是带着凶狠地死死瞪着他
他也回瞪着她。
双方僵持了几分钟后,他离开了。
而她也重新稳定了情绪,泪水已经哭干了。
刚才的眼泪并不是博这个男的同情,只是自己情绪失控需要适当地重新调整一下而已
第089章:邱恩回对肖白莲起疑了
邱柏业烦躁地走回房,然后打开跑步机,调到最大,他需要用极速来让自己停止胡思乱想。
刚刚他觉得那个女人长得年轻漂亮!
因为她突然哭了一瞬间看起来美极了像梨花带泪一样,所以他觉得她漂亮
你知道,如果当你仇恨一个人时,那么对方再好看在你眼中都是丑陋的……
妻子穿了件高领。
“这件衣服我记得是去年买的,我以为你送人了。”邱恩回随口一句,惊人的记忆力。她买了无数的漂亮的衣服,他能每一件记住?
肖白莲笑答:“这件没有送人,我很喜欢。”
因为她嫁得很好,她有很多衣服会被妈妈当作人情送给亲友。可能花钱凶吗?当你嫁入身价几百亿的家庭里时,这区区数千数十万的匹饰你只会觉得如同普通人的几百块而已。
怎么花都花不完,那么奢侈一把又如何?反正夫家从来没有过意见。
“是很漂亮。”邱恩回微笑赞美,“柏业下楼了吗?今天你们朋友的婚礼怎么样了?”
“桑晶去了。”肖白莲嘴角一勾,“邱柏业被同学们灌醉了。”
“两人有说上话吗?”
肖白莲摇头,“没有。”
邱柏业一身汗下楼,一脸潮红样显然刚运动完,“哥回来了?!”
“今天你见到桑晶了吗?”
“见到了。她老了好多。”他走到餐桌前替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下。
“那水是冰的,你刚运动应该喝点温开水。”邱恩回提醒。
邱柏业揶揄:“哥,你已经到了在保温杯里泡枸杞的年纪了吗?”
“我二十岁时就泡了。”邱恩回淡淡回击。“话别扯远了,说说对前女友的印象吧。”
邱柏业一屁股坐下,“还能有什么?就算再有感情我还能和她复合吗?人家也不会鸟我啊。”
邱恩回笑,“感情这种事说不准的。好了,先吃饭。晚点到我书房,针对市场部新一季的广告宣传案我需要你提供一些意见。”
邱柏业眼睛一亮:“唉哟,哥,你这是要把我纳入你的后宫了吗?”
肖白莲皱着眉,脖子上那淡淡的一圈淤青很明显,她没法像丈夫解释。于是不得已拿了粉底替自己遮盖去。九点半左右丈夫回到房间,肖白莲在玩手机,最近她迷上了恐怖漫画。
他探了身子往妻子额头上一亲,然后鼻子一抽,“你还没卸妆?”他真是有狗鼻子。鼻子顺着妻子的脸往下一嗅,一路来到脖子间,“你擦了粉?”
这让他感觉怪异。
肖白莲暗藏紧张,她嫁给邱恩后,夫妻俩就没有过秘密,至少婚后两人相处就没有什么状况能让她对他撒谎。
所以少有的谎言总让她不自在,“这是身体ru。”
他笑,“和你的粉底液一个闻儿。”
她尽量敛下心惊,他真是心细。
他没再追究,再亲了她额头一口,说:“我先去洗澡。”进了浴室。
肖白莲松口气,他让她感到压力很大。
邱恩回进了浴室,拧开洗手台水龙头,抬头间注意到妻子的粉底液并没有拿到卧室梳妆台前。
他拿起来,粉底液仅凭手感是察觉不到任何减少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