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任,我已经不稀罕了(1 / 1)

“爸爸……”慕珂一见慕泽深,下意识地站直,“爸爸”两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了。

看到慕泽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慕珂硬生生把两个字含了下去。

慕珂退开到一边,慕泽深进了病房,伸手,门被轻轻扣上。

颜暖没有抬头,她以为是慕珂出去又回来了。

仍然是专心的替自己受伤的脚踝细细捏着射。

她低着头,乌黑的发丝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小半张面容,指节优美的五指轻柔又灵活的捏着脚踝。

为了方便,颜暖把裤脚挽到膝盖上,露出大腿一大片白皙细腻的皮肤矾。

十分的诱人。

慕泽深的呼吸有些不稳。

颜暖十分的专注,她做任何事情一向都非常非常的认真,好像就沉浸在她自己的小世界,眸光闪亮,漆黑如玉的眼珠,仿佛就只能承载得下她注意的东西。

慕泽深曾经想过,若有一天,她用那双眼,专注而又诚恳的盯着一个人。

恐怕,根本无人能逃脱。

颜暖太过专心,到慕泽深站到她面前了还没有察觉,只是有些奇怪,慕珂怎么站在光源处。

房间有些暗。

颜暖边揉边说:“慕珂,你挡到光了。”

语气神态十分的随意和自然。

慕泽深一双眼似幽潭,沉得望不见底。

这小东西在他面前不是战战兢兢就是张牙舞爪,什么时候用过这种态度来对待他。

慕先生心里有些不舒服。

颜暖觉得有些不对劲,抬眸。

下一瞬间,便撞上了慕泽深幽深冷冽的眸。

“啊……”轻呼一声,她的小手被慕泽深的大手握住,接下来,慕泽深的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脚踝。

轻轻揉着。

颜暖瑟缩的僵硬了一下,本能的想要把脚往回缩。

慕泽深的五指有些粗糙,摸在颜暖的脚上,娇嫩的皮肤似被蹭除了红色的痕迹。

一只手被抓着,一只脚被禁锢着,动弹不得,两个人靠得极近极近。

鼻尖充斥着男人的味道,淡淡的古龙香水混合着淡淡地烟草味,极淡,却不难闻。

“慕先生,请你放开我。”这样的姿势十分暧昧,脑袋里不可抑止的想起那个粗暴狂热的吻。

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颜暖有些恼羞成怒,对慕泽深的称呼,也从一向恭恭敬敬地慕先生,变成了:“慕泽深,大变丨态,我叫你放开我,听到了没有。”

慕泽深仿若未闻,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继续揉着颜暖的精致小巧脚踝。

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原本的按摩,变成了饱含暧昧旖旎的动作。

极富有种莫名让人觉得脸红心跳的气氛。

仿佛在做什么坏事儿,随时可能被抓包。

颜暖气急败坏,又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只能一张嘴,朝慕泽深抓着自己的一只手咬了下去。

慕泽深终于起了点反应,视线从她小巧的脚移开,落在她的面容上。

她倔强地望着他,没有丝毫地退缩。

除非你放开我,不然我是不会放开的。

她用眼神这样警告他。

慕泽深没有动怒,反而低低地笑出了声音:“暖暖,你是属狗的吗?”

颜暖不干了,牙齿松开,怒视慕泽深:“你才是属狗的。”

“不是属狗的,怎么那么喜欢咬人呢?”慕泽深带着调侃的笑意,“之前有一晚,你也咬了我,忘了?”

他在提醒她,还故意用非常暧昧的叙述方式。

颜暖脸一红,好像确实是这样,她碰到慕泽深,每次一遇到这种情况,好像就只会用咬的。

不过,每次造成这种情况的,都是他啊。

张大眼睛,使劲瞪着慕泽深,颜暖恶狠狠地说:“这都是你自己的错,如果你不这样,我会咬你吗?”

慕泽深被颜暖的嘴硬逗笑了,他爱极了这个模样的颜暖。

像炸毛的小兽,对他怒目而视,一双水眸清亮明澈,仿佛可以倒映出他来。

看起来好像对他诸多防备。

但,实则,只有在这种时候,颜暖才是卸了心防。

慕泽深深深凝视着颜暖,眼底似有柔情。

颜暖被他突如其来的凝视给看得不习惯。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假装干咳了两声,拿过旁边轻薄的棉被,把自己的头蒙了起来。

只要看不到,就什么都不用想。

典型的鸵鸟行为。

静默,再静默。

时间仿佛定格住了。

颜暖憋在棉被里,一动不动。

外面,慕泽深也没有动作,只是气定神闲地坐在床的一侧,看着她能坚持多久。

颜暖心里恼慕泽深:怎么还不离开。

被子里的空气太闷,她都想出去透透气了。

偷偷掀开一点点,与此同时。

慕泽深低醇的话语在她上方响起:“这次的事情,我没有帮慕琪。”

颜暖一愣。

她知道他没有帮慕琪,要是他出面了,市面上根本不可能会有一星半点儿慕琪的负面新闻。

只是,他告诉她这个干吗?

慕琪怎么样,说实话,跟她无关,只要慕琪别再来惹她就是了。

见颜暖没反应,慕泽深又继续说:“我之前说过,你和她在我心目中的定位不同,就是这样。”低醇的嗓音又压低了几分,声音暗哑而有磁性。

定位不同。

定位不同!

该死的定位不同!

每次见到慕泽深,她的心都乱得不行,居然把他上次说要“上”她的话给忘了。

每次见到慕泽深,她都会自动代入她是他女儿的定位。

一溜烟的从被子里探出头,她看着他,眸光闪烁,晦暗不明,一字一顿地问:“你是认真的吗?慕、泽、深。”

这种话,连要问出口都让她觉得很抗拒,粉嫩的唇,勾起一抹近乎嘲讽地冷笑:“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很不喜欢你。”

慕泽深望着颜暖的神色似一潭幽深的泉水,先是平淡,接着慢慢转冷,似乎冷得会冻伤人。

“暖暖。”他叹息般地说,“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颜暖笑了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但不是这一次,慕先生。”

是的,不是这一次,因为,她是慕言暖。

可惜慕先生还不知道。

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精彩吧。

慕泽深却没有在意颜暖说的话,他只是凝视着她,眸底泛起奇异的波澜。

“今天晚上,慕琪开记者招待会,你要不要去看看?”低醇的嗓音,在颜暖耳边响起,仿佛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明明是在说着非常正常的事情,却靠得极近。

温热的气息喷在颜暖的白嫩的脖颈处,像轻柔地羽毛扫过,痒痒的。

颜暖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

慕泽深的眸又深了几分。

“不去。”

颜暖抿了抿唇,视线移开,看向外面,强忍下心里的惊惧,平淡地说:“慕琪她做什么,跟我没有关系了。”

“你,不是想要我相信你吗?”伸手,捏住颜暖的下颚,抬起,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无法容忍他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无视他。

是啊,她确实,曾经这么想过,想着要他信她。

可是他不信。

眸微阖,颜暖抿了抿唇,有些颤抖:“我……我已经,不稀罕了。”

“怎么可以呢,暖暖,我才决定要相信你呢。”

说着,捏着颜暖尖细下巴的手又把她的脸往上抬了抬。

这个角度,颜暖因为不想看他,闭着眼睛,清丽纯真的面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完全暴露在慕泽深面前。

她却不知道,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非常让人想深吻下去。

颜暖的睫毛浓密纤长,一根根的,慕泽深看得分明。

像小扇子一样扑闪着。

诱惑一般的。

粉嫩的唇泛着润泽的光,像水蜜桃一样,引人想要去品尝。

慕泽深的眸光牢牢锁在颜暖的面容上。

病房里,非常的安静。

仿佛,就只有她的呼吸声,和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隐忍而又压抑。

这个样子的她,太没有防备了,简直就是故意在诱惑他犯罪。

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慕泽深认输似的,线条流畅的薄唇,覆盖上她的粉嫩的唇。

唇上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颜暖惊诧地睁开双眸。

再次和慕泽深对视上。

他的眸似有热度,灼热得仿佛要将她融化。

颜暖又气又急。

这都第二次了。

慕泽深这个大变丨态不会是要来真的吧。

她死命地挣扎着,浑身就像一条泥鳅不安分地扭动着,想要挣脱慕泽深的禁锢。

但,岂是这么容易就让她得逞。

慕泽深牢牢禁锢着她,她动得越厉害,他就越想破坏掉她。

这么精致,娇嫩的少女,应该被他豢养起来。

很早很早以前,慕泽深还未继承慕家的时候,在上流社会的晚宴中,他总是能看到贵族少女们经常会有漂亮精美的芭比娃娃,打理得精美万分,摆在玻璃橱窗里,收藏在卧室,连半点灰尘都沾染不了。

现在,他觉得他也想做这样的事情。

,逐渐加深。

先是含,接着含变为允丨吸,允丨吸变成深吻。

舌头探入她的口腔,汲取她甜美的津液,绑架她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

颜暖扭动得更加厉害,她的脸也红得厉害,感觉都要缺氧了。

突然,她的大腿,似有硬硬的东西顶了上来。

颜暖红得滴血的小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顶在她白嫩大腿处的东西是什么,就算她没有经历过,也通过其他途径知道了。

那东西越来越热,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形状和大小。

十分的骇人。

这个时候,颜暖才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明白。

慕泽深说想要上她,是认真的。

浓烈的吻还在继续,并越来越激烈,似乎随时有擦枪走火的危险。

慕泽深的手开始不安分,他一边狂乱地吻着颜暖,另一边,大手开始不安分地探入她宽大的病服。

粗糙的手指摸到她白嫩细滑的后背。

甚至都摸到了后背xiong衣的盘扣,冰凉凉的。

只要再轻轻一动,那碍事的布料就不会再阻挡他的动作。

颜暖身体一僵,她明显感受到男人的抚摸。

男人手的温度,烫得有些吓人,但是颜暖的感觉却全然相反,那手在她后背的轻柔抚摸,就像一条阴冷的蛇慢慢地滑到她的背上,冰冷得瘆人。

恐惧渐渐充满她的心,她的眼眶开始泛红。

不能这样,不可以这样。

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她的身体也开不可抑止的颤抖。

泪水,夺眶而出。

晶莹剔透的泪水挂在她的眼睫毛上,分外的让人觉得可怜。

慕泽深近乎粗暴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整个人几乎都压在她的身上。

凝视着一脸屈辱,隐忍着没有哭出声来的颜暖,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过了许久,他终于开口,声音暗哑:“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嗯?”

颜暖低头抽泣着,极力压抑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哭声,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的明显。

慕泽深有些心烦意乱。

他第一个看上的人,也许也是最后一个,竟对他如此抗拒。

“不许哭了。”他霸道地命令。

“我不,我偏要哭。”颜暖继续哭,这一刻,她就是想哭,在慕泽深这里受了的委屈,她都想要发泄出来。

她不知道她到底该怎么办,该怎么做才好。

在慕泽深面前,她总是会丢脸的变得很软弱,明明都给自己做了很多次的心里建设。

明明在其他人面前,她可以泰然处之,可是只要一在她面前。

她就觉得她所做的一切,在逐渐崩溃。

明明已经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

明明慕言暖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在他面前忍受这样的屈辱。

哈,对她有这样的***?

真的真的是非常的可笑。

可笑到比她死了又重生了这件事情更加的荒谬。

“你滚!”咬着牙,颜暖硬撑着从牙关挤出两个字。

“什么?”慕泽深没有听清楚,他耳朵出毛病了么?她叫他滚?

“滚,我叫你滚啊!”她崩溃似地朝他大喊,也不管慕泽深的脸色忽然变得比烧黑的锅底还难看,不管不顾地喊着,“我叫你滚啊,你听不懂啊,你滚!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她的情绪极度激动亢奋,大声叫着。

手,指着门,浑身剧烈颤抖着:“我叫你滚啊。”眼泪却越流越多,根本停不下来。

门被猛地推开,等候在外面的保镖推开门,恭敬地问:“慕先生,有事吗?”

“没事。”慕泽深轻描淡写,随意地朝保镖挥了挥手,示意保镖把门关上。

同样站在门口处的慕琪,透过保镖魁梧的身躯往里面瞥了一眼。

慕泽深和颜暖,两人此刻的姿势让她有些胆战心惊。

再加上刚才隐约听到颜暖让慕泽深“滚”的话语,一个恐怖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呼之欲出。

爸爸不会是对颜暖……

门再度被关上。

慕泽深眼神幽暗。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镶金边的白色手帕,擦拭她脸上的泪水,边擦边问:“不想见我,那暖暖想见谁,欧家的小子?嗯?”

轻柔地语调,暗含着危险的气息,虽然表面上听起来似乎一点不介意颜暖对他的无礼。

颜暖无声地哭泣着,隐忍着,压抑着自己的哭声,清丽的脸上布满泪水。

却死死咬着牙关,浑身都在颤抖,似乎有绝望的气息笼罩在她的周围。

她想要不管不顾地抬头告诉他。

而他慕

泽深,南城人人尊敬,惧怕的慕先生,居然对曾经的慕言暖产生了这种异样的***。

也许说了,他就不会再对她有这种旖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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