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孟寒洲被她的话问的半天都回不过神来,他虽说并未成过亲也不懂女子,可一起上山的猎户们大多数都是娶了妻生了娃的。
女人一到小日子就会不舒服,容易耍性子这点他还是知道的,那几个猎户就被折腾的是苦不堪言。
但在孟寒洲看来,这点小性子也无伤大雅,反倒像是小猫儿不轻不重的挠了他的手背又好一番撒娇般讨喜。
“你……你就只说有没有?”苏遥恼极了,可这男人不开窍她也没有办法。
孟寒洲无奈道:“阿遥,你若是心里有什么话不如直接问出来吧,不然我若是说没有你心里也是极不痛快的。”
不痛快?他还能知道她不痛快啊?!
苏遥不知自己是否是他说的因为小日子来了的缘故,心头的火气和醋意也是越发的暴涨了不少,气道:“我哪有什么话?只是怕你忘了你从前的相好而已!”
许是说完这话还不够痛快,苏遥直接撕破了脸皮,从他枕头下摸出来那一对荷包砸在了他的身上,没好气的道:“和你的宝仪过日子去,就没见过你这般会糊弄的人。”
她正说着,一手扯着被褥就裹在了身上,赌气似的转过身再不去看他。
本来孟寒洲还摸不清她是怎么回事,现在一看手里的荷包自然是懂了,眉头深锁,却是将语气放缓和了许多,“你若是气这个直接和我说便是,这对荷包我本就是要扔了的。”
“谁要扔的东西还会日日放在枕头下?我看你是想藏着自己夜里想着念着才是!”
这般闹情绪的脾气话令得孟寒洲一时间手足无措了起来,他从前行军打仗管治军营有法子,可遇上自家娘子闹脾气他还真找不到头绪了。
“阿遥,你这是闹什么脾气呢?”孟寒洲道:“我若是与她有关系,又何必娶你?这荷包也是我这两日才发现的旧物,怕你瞧见才放在枕头下准备拿去扔了的。”
苏遥心里依旧是不痛快,“那你从前还能没看见这东西?”
“我要这荷包做什么?若真是一对,那这另一半该在她那才是。”孟寒洲此刻看着荷包也是颇为头痛,他万万没想到那样万金之躯的女子居然会如此不顾礼节的强塞这种东西在他的行囊里。
若非是他这几日整理物件,只怕还没发现这荷包在自己的衣物里夹藏着。
苏遥虽说是心里头不对付,可一琢磨他这话确实也有番道理。
真要是两情相悦的话,怎么又会把绣着自己名字的荷包给一块放了进去,当然是一人一个佩在身上才对。
“阿遥,别生气了,我既然娶了你那自然也只会跟你一人过这辈子。”孟寒洲说着又将碗里剩下的丁点姜汤递到了她的面前,“可别当我没瞧见,你这姜汤还有没喝完的。”
苏遥脸上才挂起来的笑意顿时就拉了下来变成了苦瓜脸,她是真不想喝孟寒洲煮的这玩意儿啊,看这颜色最起码得放了半罐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