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二期节目的播出,他们也迎来了第一次公演。
几个队长去抽签,决定出场的顺序。
苏玉竹拿着五回来了,在中间,刚刚好,队友们很是满意。
但是阮江冉的手气就不太行,第一个抽,还拿了一个一回来。
看孟月寻的臭脸,就大概知道阮江冉的手有多黑。
非酋不在话下。
“高兴点,我们可是第一个出去炸场子的。”
阮江冉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副无所谓乐观开朗的嘴脸,笑眯眯的拿着一,抱上了孟月寻的肩膀,开始了安慰。
有了这人的安慰,显然孟月寻更气了。
冷哼一声,肩膀抖了抖,扭头离去。
“我上厕所去。”
再跟这傻叉待在一起,他人设就绷不住了。
前两组的人已经在准备,热身拉伸,等自己上厕所的队友回来,就开始往后台走去。
剩下的人,在这个房间里一边看着现场直播,一边等待。
“哥,你让一下,我上个厕所。”
孟月寻几人刚在台上站定,秋心突然就起身,小声对堵在外面的秋安说了一句,示意他放自己出去。
“你紧张?”
秋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人不是一直把这组当成自己的敌对组,并对他们的表演好奇很久了吗。
怎么这刚开始就要出去?
难不成是太紧张了,身体受不住?
“早上豆浆喝多了。”
秋心见这人罗里吧嗦半天就是不让路,忍不住催了他一句。
“哥,快让开。”
他还等着赶紧回来,说不定还能看见这组的表演高潮。
“后台的灯关了,你注意点。”
秋安见自家弟弟都快急眼了,也不再打趣他了,把腿让开,让他出去了。
房间里的众人此时双眼正紧紧盯着屏幕,期待这组的演出,倒也没人发现他。
舞台上。
音乐起,一片黑暗中,男孩们一个个亮相。
各有风格,整整齐齐。
孟月寻一个后翻,卡着一个鼓点,彻底燃爆全场。
接下来,就是一场视觉盛宴。
阮江冉虽然不是中心位,倒也丝毫不逊色孟月寻,不属于他的部分,他能轻松匿藏自己的气息,沦为伴舞。
但是只要凡是他的部分,就绝不放水,各种舞蹈眼神,夺人心魄。
台下被请来的一千个姑娘们,尖叫到不能自己。
孟月寻和阮江冉,一个冷清,一个热情。
一个禁欲,一个性感。
两人凡是同框互动,那必定是一波疯狂的尖叫。
节目还没播出,台下就已经有人暗暗磕起了西皮。
一舞结束,他们成功炸热了场子,直到投票退下,观众们仍然迟迟无法从刚才的状态回来。
阮江冉那队十分满意的回来了,而第二组却是满脸哭唧唧。
第一组太有感染力了,他们炸也炸不过他们,煽情更不纯粹。
还没上场,就大概能够预示到自己的惨况。
也果不其然,第二组结束后,现场的响声和欢叫声,明显少了一大半。
见过了璞玉,又哪能看得惯普通的玉石。
现在已经是第三组了,秋安时不时看向后台的那扇门,眉头微蹙。
怎么还没回来。
身体再怎么不行,也该回来了吧?
“秋心还没回来吗?”
苏玉竹一直关注着队友的情况,秋心没回来,他几乎是一直记得。
“没有。”
秋安摇了摇头,眼看着第三组就要下来了,眉头紧锁,打算站起来去寻他。
这臭小子,掉厕所里了?还不回来。
“我去吧,我正好也要去厕所。”
花匀懒洋洋的站起来,穿过了两人,推门出去了。
这节目组的男女厕所里面都是一样的,只要她把隔间的门关好,就不会有人发现。
所以这些天,花匀都是大摇大摆上的男厕。
顺路熟练的穿过长廊,原本该是灯光明亮的地方却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停电了?还是电路坏了?
花匀使劲眨了眨眼,勉勉强强凭借着还不错的夜间实力,大概能够看清路。
可能是因为节目组都忙着去拍直播了,并没有人发现这里的情况。
花匀慢慢挪着小碎步,就快到厕所门口了,突然一个一寸高的门槛差点被把她绊倒。
什么鬼?
上个厕所都得有门槛要求了?
花匀忍不住撇嘴,在心里骂骂咧咧,迈过了那个门槛。
“唔……”
然后,她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
她那一脚,力度可不小,在黑暗里,一声微弱的轻咛响起。
草草草!有鬼!
花匀猛的缩回自己的腿,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缓了一两秒,花匀慢慢蹲了下来,戳了戳那个玩意。
然后确定这是个人了。
“喂,快醒醒。”
太黑了,花匀看不清这人的脸,但大概能够确定这应该就是秋心。
花匀拍了拍他的脸,又捏了捏他的鼻子。
“这是……”
经过花匀一顿搞,秋心从昏迷中清醒了,眨了眨眼,意识慢慢恢复。
“你还好吧?”
听见声音,花匀确定是他了,赶紧把他扶了起来,细细询问。
这家伙虽然看着讨厌,她也确实想过想要暴揍他一顿。
但是今天不行,他们还得上台表演呢,这家伙辛辛苦苦了这么多天,要是突然不能上了,估计会哭吧?
一想到秋心痛哭流涕的画面,花匀就忍不住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还行。”
秋心靠在花匀的怀里,借着力慢慢站起来,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有点疼。
“你还能继续表演吗?”
都能站起来,应该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花匀又不放心,扶着他,小心问了一句。
别等会在舞台上出什么意外啊。
“没事,走吧。”
现在的目标就是公演,秋心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摇了摇头,把脑袋中的眩晕感甩掉,靠着花匀,往后台的方向赶去。
路过那个门槛,两人不约而同的及时抬起了脚。
秋心更是忍不住黑脸。
他想起来了,刚才就是这个不知道从哪来的破门槛,让他摔了一跤,头磕到了地上,昏了过去。
心里虽然气闷,但是公演舞台对他来说更重要,轻啧了两声,两人回到了等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