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才配拥有灵火,弱者不配。
更别说对方只是一介体修。
对于这灵火来说就是一个猥亵,他要是不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可现在这火焰摆明了就是他的。
再说了,别提他牙子革现在还没有收服这火焰。
就算是收服了,那又怎么样,不是还可以变成无主之物的吗。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牙子革打服,然后去找那朵灵火。
要是被别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那就亏到姥姥家了。
不过应该也不会,那灵火的灵性倒是挺可人的。
估计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收服的。
而且炼化一朵灵火需要的提前准备更是需要消耗不少的时间。
所以,这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对付他了先。
服下了祛火丹的牙子革脸色变得泛白起来。
轻轻一吐,冰碴子就在空中凝固了起来。
身上的那个岩层防护罩,他也主动褪去了。
赤身的就出现在了于南天的眼前,露出了他古铜色的肉体。
仿佛就像是钢铁精铜打造出来的。
要不是样貌不是很雅观,估计倒可以吸引不少人的爱慕。
空中不知道念了什么,身形突然之间原地拔高了几分。
“于南天,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牙子革脸色露出峥嵘的神色。
朝着于南天冲了过去,一下鞭腿从于南天的头顶晃过。
不过除了把火焰打碎了一点之外,完全就是没有打到于南天的身体。
于南天也不客气,菩提血厉大量的凝聚在了手中朝着牙子革打了过去。
铿锵一身,两人的拳头对击在了空中,停顿了几息。
两道身形咻的一下就被打的倒退,都同时的被打到了地上。
沙土飞扬,细小的颗粒漂浮在了空中。
隐隐的降低着可见度。
突然之间两人好像都失去了身影。
从东边传来很大的一声,“火拳。”
牙子革听着那从东边升起的声音,在那一侧凝聚起了一面大大的岩层防御盾。
“噗,”一个由火焰凝聚成的拳头从牙子革的身后穿过。
牙子革嘴角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但伤口还是让他不停的流血。
嘴巴里的血完全没有停过。
他刚刚积聚起来的那一个岩层盾也完全就没有防御到。
很快就随着灵力的灌输停止,一片一片的成为了碎片。
牙子革捂住自己的胸口,慌忙的离开了原地。
等完全隐藏了他的身形之后,用灵气发音道。
“于南天,你这个老贼,你臭不要脸,居然搞偷袭,咳咳,我牙子革也算是看透你了。”
“哼哼,牙子革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放弃吧。”空中悠悠的就出现了于南天的回应。
但因为是由四面八方传来的,很明显也不能分辨出来于南天到底是在哪里?
“你放屁,老子今天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这个老贼,”牙子革怒骂了一句。
然后吞服起来丹药了,刚刚那一下,真的把他打的快吐了。
因为是从后面打来的,他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如果不是因为相信对方的信用,也不会再听到对方在东边说的时候就防守东边。
他大意了呀。
谷/span“呵呵,牙子革,你活了这么多年,难道没有听说过兵不厌诈吗?”
“刚刚要不是我给你时间离开,你觉得你现在受得伤就这么一点?”
“呼,别说了,今后我牙子革与你于南天势不两立,”暗中的牙子革边说。
边捂住胸口,抑制他那边的血液流出来。
虽然方才已经吃了疗伤的丹药。
可对于这伤口来说愈合的还是太慢了。
如果是普通的伤势都还好,可是这一下是被于南天的蓄意火拳打到了。
伤口那边仍然可以感觉到火烫火烫。
当这丹药想要把伤口愈合,长新肉的时候就开始不停的灼烧着这地方。
这才导致他的伤口久久不能愈合,血才不停的流注下来。
他此刻隐隐的打起了退堂鼓,继续打斗下去,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方的对手。
好吧,很有可能会被打死了。
看对方的人品,会不会在之后放过他,他实在是摸不准会不会。
要是今天之前,他一直以为于南天除了性格以外的其他地方都还不错。
也算得上是一个君子了。
但方才得一切让他彻底看透了这个小人的心思了。
见利忘友,背后插刀子。
这是一个君子做的出来的事情吗?
实在是畜生都不如,在打下去,怕是他的命都会丢。
之前他之所以那么外厉内荏,更多的还是虚张声势。
给他制造出一种,他还想继续打斗下去的迹象。
不得不说他还不是愣头青,明知道打不过还去和对方硬钢。
得先去找一个地方去处理一下伤口。
然后是继续找那灵火还是和对方打,这都可以考虑。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逃为敬。
于是他顺手就拿出了几张千里逃遁符,毫不犹豫的就撕裂了它们。
这千里逃遁符,还真的是好用。
只要实力没有达到绝对的压制水平,周边的空间被封锁的话都可以使用。
而另一边,于南天神色警惕的看着着周围。
这牙子革虽然被他打成了重伤,但还是不能大意。
否则很有可能就要阴沟里翻船了。
认识了牙子革这么多年,他一直是一副心直口快豪爽呆蠢的样子。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愣头青,所以他还真的担心这个傻子不管不顾的对他动手。
尽管对方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就是了,可造成一些阻碍,那还是轻轻松松的。
而且真要为了一个区区的灵火就和昔日的朋友反目成仇,这也不是他的本意。
夺宝杀人这就不是他们正道众人应该有的观念。
而且他还是一个炼丹师,他的手是用来炼制丹药的,而不是为了染上鲜血的。
所以他也是有点担心怎么处理对方了。
可等了又等,于南天这时候才察觉出来不对劲。
按理来说不应该啊,于是他散发出了神识仔仔细细的在这片区域里寻找。
查到最后他脸色黑了下来,就和锅一样。
“逃了,居然跑了?”
果然人心难料啊,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