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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九气得干脆不哭了,这男人还能更无耻点么?
“再睡会儿吧?好彻底了,我们就回去了,啊?你都烧了三天了,可不能再烧下去了,要是烧成傻子,我可亏大发了……”宁铮一句真一句假地继续胡说八道,偏偏声音温润缠绵,自带一种奇异的安抚效果,奉九也知道目前只能在他手下讨生活,不听也不行,再说了,她还是困,还是乏,慢慢地,她的眼睛闭上了,又睡了过去。
宁铮一直留神观察着奉九的动向,待奉九发出绵长轻微的鼻息,这才放心地把她往怀里拢得更紧。
终于在第四天,奉九彻底不发烧了,老大夫又被请了来,细细诊了脉,宣布奉九彻底好了,可以回奉天了。
不过,回去后还是要把心里的烦心事儿放下,要不,郁结于心,长此以往对健康可是大有害处。宁铮听了若有所思。
奉九的内衣早干了,宁铮拿进来,要给奉九穿,奉九怒视他,宁铮只好塞进她被子里让她自己穿。对了,奉九一旦彻底清醒过来,就强烈要求宁铮自己盖一床被子,宁铮当然只得从命,看着奉九恢复了后,一双剪水双瞳又开始顾盼生辉。
奉九生病期间,宁铮与她同榻而眠整整三天,心上人在怀的感觉让人留恋,宁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还残存着她那一身的水光溜滑,不免有点惋惜。
终于一大早,毕大同收拾了行李,和卫队旅一起,护送主子驾车离开,他们要乘坐停在盘山火车站南边一条铁轨上的宁家专列回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