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俩人,好像是内讧了
高寒此刻那是一个气啊,他万万想不到这老家伙居然会临阵反戈,但是这时候,他却是不敢发作。他也不笨,此刻也看出来了一番端倪,这老家伙,好像对林秋有些忌惮的样子。
这就说明,林秋的修为并不在石云之下,甚至可能还比石云要强一些
他现在不仅生气,还隐隐的有一丝绝望,石云的功夫他可是见识过的,自己带的这三十多个保镖,面对石云,也就是仅仅只能挣扎一番而已,更别说面对林秋了。
此时,高寒狠狠咬牙,声音低沉的说道:“林秋,让我走,此事我们当做没发生过”
林秋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高寒,带着玩味语气的说道:“你当时我傻还是你傻把我威胁到这里来了,现在一看情况不对,然后一句话就想走你不得留下点什么补偿我”
高寒一听这话,不但没有更生气,反而是有点惊喜,听这话,看来真的是能和平解决呢,不过得需要一番代价,不过这时候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付出点代价就付出点吧。
于是,他便沉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林秋收起了嘴角的微笑,眼神一寒,冷冷说道:“你的命”
说完,林秋就冲向了那三十多个保镖,保镖们虽然健壮,但归根结底,都是普通人,怎么跟林秋相比短短呼吸之间,就直接被打倒了两人。
再过几个呼吸,倒下的人数愈多。
高寒此时也反应了过来,眼神冰寒,今天的一切是他所没有预料到的,但此时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看着一位位保镖的不断倒下,他有些心慌了。
陡然间,高寒直接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但并非是对着林秋,而是瞄准了景如诗
“林秋”高寒双眼通红,忽然吼道。
此时林秋已经打倒了二十多人,只剩下了正在微微后退的几人,此时他也听到了高寒叫自己,转过头来一看,看到高寒的手枪正抵在景如诗的脑袋上,让他略微有些皱眉。
林秋语气清冷的说道:“你最好放开她否则你会后悔的”
“你少他么威胁老子,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老子和她一起死第二,老子和她一起活”高寒双眼通红,现在已经几近癫狂,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在赌,纵然知道林秋和景如诗之间并不对付,但他也在赌
赌林秋还是在乎景如诗的命的,赌林秋觉得自己的命并没有那么值钱。
林秋有些愠怒,但是现在前面还有几个人堵着,一时间也过不去,虽然很快就可以解决掉这些人,但高寒一直注意着他,丝毫不敢分心,只要林秋一有动作,高寒就会开枪这一时间林秋也觉得有些棘手了。
哼跑不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今日放走这高寒又能怎样除非高寒今天逃走之后,能够摆脱自己的追杀,并且以后不敢在江北市露头,否则,自己迟早找上他
林秋心中有了一番算计,准备先答应了高寒的条件,先把景如诗救下来再说。
景如诗现在已经快要哭出来了,从小丰衣足食,生活安乐的她,从未有过如此危险的经历,就算她还被蒙着双眼,但也能感觉到那股被手枪指着脑门的战栗感。
“啊”
就在林秋刚要出口答应的时候,高寒的嘴中却陡然发出了一声尖叫,手枪随声落地,紧紧捂着手腕,渗出了不少鲜血。
旁边的石云出手了
“石云”
高寒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嘶吼,其中蕴藏着无尽的憋屈与不甘。
他防着林秋,但却没有防着旁边观战的石云,他以为石云已经彻底退出了这件事,虽然心中愤怒,但也没时间管他了,但没成想,石云居然在这时候帮起了林秋,居然用暗器伤了自己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他想不通,石云不帮他也就罢了,但他不知道石云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反戈,要帮助林秋。
他不再管手上的疼痛,弯腰想要捡起地上的手枪,他要给这可恨的老家伙一枪
但这时候,林秋可不给他丝毫机会,动身迅速的解决掉了眼前的几人,直接就来到了高寒的身旁,没等他捡起枪来,就直接一脚,把他给踹了出去。
此时林秋心中的杀意大盛,他马上就要去帝都了,可不能给景家留下这样的隐患,欺身上前,直接就捏断了高寒的脖子。
高寒,此时成功的把自己给作死了
林秋还不罢休,迅速反身,干净利落的干掉了现在还躺在地上的那些保镖们。
接着,他又回到了景如诗的身旁,为她松了绑。
得到解放的景如诗此时终于忍不住,直接就扑到了林秋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林秋拍打着她的肩膀,口中不断的出言安慰。
景如诗现在后悔了,她忽然觉得自己以前做的好过分,自己为什么要那么针对林秋是她看好的高寒把她逼入了危险境地,但却是她厌恶的林秋冒着生命危险把她解救了出来
在她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心中对于林秋的那股厌恶感顿时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浓浓的愧疚之情。
景如诗缓了缓情绪,转头看了看四周。
“啊”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让她吓了一跳,地上躺着的,全是尸体,而且有三十多具,甚至有几具尸体下面还有一团殷红的鲜血,这幅场面可着实是把她下了一跳,颤颤巍巍的说道:“林林秋,你杀人了”
景如诗不敢相信,平日里在景家卑躬屈膝的林秋,此时居然杀人了,而且一杀就是三十多个人
林秋对此倒是不太在意,笑呵呵的说道:“别告诉你姐姐。”
“好好”景如诗害怕的点着头。
看着林秋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一直以为可以任意自己欺负的姐夫,发起脾气来究竟有多么的可怕。
原来,之前的林秋,面对自己的欺压,只是不计较罢了,真要计较的话景如诗已经不敢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