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像是拥有过一样,紫桃公主心里默念着,听着在耳边的呼吸声,她的心在扑通扑通得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内心会跳动的这么快,她深吸一口气,想要压抑住自己内心的这个跳动,一直忍住,忍住。
浑身开始有点燥热,她的心跳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为什么会有着这样的感觉,想要压抑住自己的感觉,可是,怎么也没有办法压抑自己的这个感觉。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不受控制,但是,自己的神智,则是很清醒,知道自己是不能对着这个人动心的,也是不能够对着这个人做动一丝一毫的真情。
自己,根本就不是他心中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心尖之上的人。自己的这一片心意,注定要被辜负。
司空逸则坐在桌子的旁边,看着自己眼前的盖住盖头的紫桃公主,看着她安安静静地坐着,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继而看着房门的位置,看着房门发呆。他在等待天色慢慢地昏下来,他在等待着。
等待着......等待着......
“紫桃公主,抱歉。”司空逸出声,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用食指挑起盖头的一角,慢慢地掀开。
红色的盖头被掀开了,紫桃公主的脸在一点一点得慢慢流露出来,精致的下巴,粉嫩如同樱花的嘴唇,挺直的鼻梁......渐渐得流露出来了。
紫桃公主画着是娇嫩的桃花妆,看起来非常的娇嫩,凸显出少女的娇羞还有着一丝不胜凉风的柔弱。除了,她的眼神是很纠结了,暗处是满满的纠结。
“抱歉了。”司空逸说着,手摸出藏在衣袖里面的刀,比上了紫桃公主。
“为什么?”紫桃公主没有躲闪,就出口问着,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她知道,这个婚礼其实就是一场阴谋,用来掩饰世人的眼光,但是,她想知道,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情况。
问出口后,她发现,自己对着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一点都不感兴趣了,她已经打算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她都接受,或者说,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对着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在这一场战争中,她输了,真的输了。这场****的战争,紫桃公主已经输了,只是,她还是,有些......
“司空逸,本宫问你,你到底有过,对着我有着一些感情吗?”紫桃公主问着,但是她已经对着司空逸的回答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划过眼角,划下下巴,带着脸上的胭脂。
“垂杨拂绿水,摇艳东风年。
花明玉关雪,叶暖金窗烟。
美人结长想,对此心凄然。
攀条折春色,远寄龙庭前。”
春天来了,垂杨荡漾在白云绿水间,它那美丽的枝条随着春风飘扬,好不娇美。这里适逢生机蓬勃的春天,花儿争相开放,但玉关边塞此时却是冰雪交加,美人每当想起这些,都会倍感惆怅。她在金窗前独自凭依,看叶暖烟空,心中更有无限离愁。她面对此景心中常会荡起一种凄凉之感。真想攀折柳条,以远寄到情郎所在的龙城前,让他明白她的一片相思。
远处传来阵阵歌谣,歌谣指着那个的哀怨悠长,细腻情感,一听就知道是大燕那边过来的。
喜宴上面的吃食,已经换了好几道了,客人都没有推下去的意思,他们依旧在开心的聊天之类的,都在等待什么时候,新郎高岭之花司空逸的出现,他们可以一直等着,等司空逸走出来。
“你们说,司空逸怎么还不出来?难道是新婚燕尔,所以,一时之间忍不住了......”有人开口说道,然后就是意味悠长的笑声。
“大概就是这样的。”
“毕竟,紫桃公主也是好看的非凡的一个公主啊。”
“那我们还是喝完这一轮就走吧,今晚看来是见不到司空逸了,明天单超的时候,再来见吧。”
“干!”
“干!”
“干!”
“喝完这一轮,真的就这样准备走吗?是不是太不好了,好不容易等待我出来。”司空逸的声音响起,他的右手手里拿着一杯葡萄酒,左手背在身,跟着大家一起干杯。
“嗝~~~”有人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伸手排上司空逸的肩膀,“司空将军,我们今天就早点回去了,就不用来耽误你了,免得你......嘿嘿嘿,我们就先回去了。”说完,他再用力拍拍司空逸的肩膀说着。
“怕是你今晚回不去了。”司空逸伸手抱住这个人,伸出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左手拿着一柄刀,直接一抹脖子。
那个人缓缓软下了身子,鲜血喷射出来,像一个瀑布。
“在场的大家,不如都留下来吧。”他说着,拍拍手,很多穿着铠甲的人站出来,手里拿着武器,进行着屠杀。
“长安城头头白乌,夜飞延秋门上呼。
又向人家啄大屋,屋底达官走避胡。
金鞭断折九马死,骨肉不得同驰驱。
腰下宝玦青珊瑚,可怜王孙泣路隅。
问之不肯道姓名,但道困苦乞为奴。
已经百日窜荆棘,身上无有完肌肤。
高帝子孙尽隆准,龙种自与常人殊。
豺狼在邑龙在野,王孙善保千金躯。
不敢长语临交衢,且为王孙立斯须。
昨夜东风吹血腥,东来橐驼满旧都。
朔方健儿好身手,昔何勇锐今何愚。
窃闻天子已传位,圣德北服南单于。
花门剺面请雪耻,慎勿出口他人狙。
哀哉王孙慎勿疏,五陵佳气无时无。”
《哀王孙》的歌谣响起来,传到了司空侯府之中,传到了被屠杀之中的人耳朵之中,跟着他们此刻的遭遇是非常的贴近着,十分的形象,这个就像是他们在死前唱出来的歌谣。
在一边,吹吹打打,奏乐的乐队还在奏唱喜宴的曲子,掩盖住欢快的声音之中的杀戮之声。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这一夜,注定在今后回想起来的时候,是一片血红色。
坐在上方的喜宴上,司空逸伸手拿着一杯葡萄酒,小口小口喝着,嘴角挂在一丝笑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