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现在她们两个已经被衙役暂时关押送进大牢了,你睁开眼狗眼看看你干的好事!你个混账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那也是她们自找的!”容娇娇无视容父动手动脚的动作,狠狠地瞪着他,双目好像要冒出火星子来,“我早就和你们容家断绝关系了,她们两个跟我毫无瓜葛,来我眼皮子底下闹事就是要被关进大牢,天经地义!”
“要不是我念及血浓于水,就凭她们三天两头来朝花夕拾闹事毁我声誉,以我容娇娇的作风,恐怕她们两个今天就要被人抬着回去了!”
“你,你……”容父被噎的说不出来话,脸涨的通红,过了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开口说道:“我不管!她们毕竟是你的生母,你的大嫂,再怎么不对也不能这样。你现在赶紧把你母亲和大嫂从大牢里整出来,当众向他们道歉!不然我饶不了你!”
“呵,好大的口气,饶不了我是怎么个饶不了法?您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容娇娇冷笑一声,毫不在乎地说道。
这人怕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之前在水源之事时,她的板砖是多么强悍了。
容父见说不动她,就干脆随便想个法子死马当活马医,瞪圆了眼,死皮赖脸的威胁道:“不然……不然我就在整个县城里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不孝女!”
“反正到这个地步,我的老脸也撂在这儿了,到时候我看你名声臭了该怎么办!”
容娇娇比他还嚣张:“那你就去啊,看看是你的老身子骨硬,还是我的手腕儿硬?”
容娇娇表了态,就不愿再搭理他,向白二使了个眼色,白二立刻心领神会,招呼店里的伙计们一起把容父撵了出去。
碰巧朝越寒带着呱崽正往朝花夕拾里走,正好和容父打了个照面,朝越寒觉得事情不对,让白二领着呱崽去后院看容梦好,自己则绕到容娇娇跟前问她发生什么了。
“是不是容家人又来找茬了?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而被窝儿也不是不知道她的手段,只是每次还是忍不住关心她。
容娇娇眼珠子一转,很是受用,心里泛起了丝丝的甜,故意一撇嘴,好像是受了委屈,一下扑在他的怀里抱怨道:“被窝儿,就是他们来找我麻烦,还扬言要在整个县里坏我的名声,真真是越老越难缠啊……”
朝越寒面上看似沉稳,耳垂却已经悄悄地染上了一层薄红,过了好一会才看似淡定的摸了摸容娇娇的头,低沉道:“没事,娇娇不怕,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对,娘亲,我也能保护你。”
呱崽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把两人吓了一跳。
朝越寒松开了手,容娇娇气不打一处来,揪着呱崽的耳朵凶巴巴地说道:“好你个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啊?”
“娘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
第二天。
一大早,容娇娇还在沉沉的睡梦中,迷迷糊糊间听见外面有隐隐约约的嘈杂声,她刚想翻过身去继续睡个回笼觉,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容掌柜,不好啦!容老爷在街上当众敲锣打鼓地骂您不孝呢,街坊们都去看热闹了,您快去瞧瞧吧!”
容娇娇一听这话,立马清醒了过来,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梳了梳头便火急火燎地向门外冲去,刚到门口,又拐了回来,拽住刚才叫她的人问道:“朝越寒呢?”
“容掌柜,他早就过去了”那人神色闪躲,语气逐渐弱了下来,“还……还打断了容老爷一条腿……”
“什么?!”容娇娇愣了一秒便飞快地反应了过来,撒丫子就往外撩。
容娇娇刚到地方,就看见朝越寒黑着脸,环着胳膊立在那,而容父则抱着自己的一条腿哀嚎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还不时叫骂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