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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下堂妻不好惹(十九)(1 / 1)

景淮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言衿:“衿衿,没有人能够让你吃醋,我只要你。”

言衿傲娇的撇过头,嘟嚷道:“哥哥话说的动听,可是我怎么记得有人一直亲密的唤哥哥为景哥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情哥哥。”

景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哪来的什么情哥哥,随即才想到了纪萝莺的身上。

说实在的,景淮还真没把这称呼放在眼里。

别看他表面风俊秀,忒俊的一个人,实际上那心里面简直是比石头还要硬,除了一个言衿之外,其他的女性生物在他的眼中和路边的石头,压根没多大区别,都没有在感的生物,如何会注意到那人的称呼。

不过换位的想一下,要是有哪个野男人敢在他的面前称呼言衿为言妹妹,景淮觉得自己能够立马得暴跳如雷,将人给揍出内伤。

景淮紧跟着保证道:“是哥哥疏忽了,纪姑娘那边,我会向她解释清楚,等在宿城找好了适合建医馆的地方,我会找人帮助纪姑娘让她搬出去住,免得损害了他的名誉,而我这将军府也只要你一个女主人就够了。”

最后一句话叫言衿最为满意,她也就没在计较一个称呼的事情。

天色彻底的沉了下来,景淮没有在言衿的院子里久待,很快的回了隔壁的院子。

这兄妹二人,住的地方就隔着一堵墙,声音大一点,这边都能够听见那头的话。

景淮刚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外面的守着的士兵就前来通报,说是二皇子来了。

天色这么的晚,之前的宴席也才刚刚的散去,一时之间,景淮倒有些不明白二皇子怎么突然的跑来了。

“武陵王,本宫这次突然上门,是有一件要事想和王爷相商,不知可否书房一谈。”二皇子没有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语气温和。

景淮心里面沉思了一秒,摆摆手,领着二皇子去了书房。

书房内就他们两个人,外面还有重兵把守,不用担心会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二殿下不知是有何事?”景淮问道。

二皇子面上的温和渐渐的褪去,没有在故作姿态,直接的说道:“本宫之前听闻了一件事,王爷的一个副将,据闻是丞相的女婿,联合金国那边的人在这之前谋害王爷,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这件事在军营里已经不是什么大消息,除却普通士兵之外,身份稍微高一点的军官都知道。

景淮一开始也没有想一定要瞒住皇城那边的人,二皇子这么问,虽在他的意料之外,却也不算多惊讶的事。

景淮点点头,手搭在桌面上:“确有此事,末将正打算此番回京也一并将这犯人带回去,由皇上审理。”

闻言,二皇子脸上出现了很容易引人深思的神色。

“王爷忠心耿耿,义薄云天,武陵王府这些年来立下赫赫军功,本宫十分的佩服,只是……”话说在这里,二皇子故意的停顿了一下,似乎有难言之隐,半响,声音压低了几分,“王爷可知道,钱副将背后之人是谁?”

景淮眼眸微眯,看了二皇子一眼,倏尔才道:“武陵王府和丞相府有旧怨,钱副将又是丞相的女婿,末将以为或许和丞相府那边脱不了干系。”

听到这里,二皇子叹了一声:“王爷果真是如此想的?”

“听殿下的意思,似乎这里面还有文章。”景淮略带一丝惊讶的问。

二皇子看着他,默然不言,景淮脸色始终不变。

片刻之后,二皇子脸上出现了一丝愤怒和悲哀交融的神色:“这话本不该由本宫来说,只是本宫实在无法忍受王爷受这样的蒙蔽。王爷不妨想一想,如果真的是丞相府做的,如今事情已经爆了出来,丞相那边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更何况丞相也是个老谋深算的人物,就算要害王爷,又怎么会叫他的亲女婿去?不是摆明了告诉天下所有人,在这背后动手的人是他。”

“殿下这么说也有理,看来是末将误会了丞相,只是如果不是丞相那边,又会是谁呢?”景淮顺着他的话说。

二皇子没有立马的接口,而是走到窗边,在窗子外看了看,确定外面没有丝毫的动静,又将窗子严严实实的关拢后,才低声的说道:“实不相瞒这件事情其实和父皇有关系。”

“陛下?”景淮大惊失色。

“王爷莫要以为本宫信口开河,本宫也是为人子者,怎么可能将事情污蔑到亲父身上,实来本宫曾经撞见过一次,父皇召见钱副将,二人相谈了很久,后面王爷就出事了,凶手又和钱副将有关系。”

二皇子又低叹了一声,“父皇这些年来权力欲甚重,一心想要收拢皇权,为人又较为多疑,武陵王府立下了军功赫赫,可在寻常百姓之间太得民心,父皇早就有心打压。如今金国已经退去,近几十年来边关暂时不会在发生战事,父皇这才有了……”

说到最后,二皇子似乎都不忍心说下去了。

但话已说得这么明白,又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景淮死死的握拳,额头青筋暴跳:“我武陵王府忠心耿耿,如今却落得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说完,失落的垂下头。

二皇子见此,嘴角微不可查的一勾,很快恢复了悲哀的神色:“其实这已经不是父皇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本宫今日会来说这些,不过是看在你我二人都是同样可怜。”

“二皇子此话何意?殿下不是陛下早就已经确定好了的继承人吗?”景淮不明所以的样子。

二皇子自嘲的笑了笑:“继承人,哪来的钱副将什么继承人?不过是一块立好了的靶子而已。从二十年前开始,我这块靶子就已经摆好了。”

景淮满脸惊讶。

二皇子似乎看不见他的这些惊讶,接着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当年本宫的母后本来是父皇的嫡妻,后来因病暴逝,父皇又续娶了丞相府陈家的女儿,也是如今的继后,并且因此得到了丞相府的支持,坐上了皇位。王爷觉得事情会有这么巧吗?”

景淮默默的不说话,皇家的事情想来透着波云诡谲之色,外人知道的越多,结局也会跟着越糟糕。

二十年前,景淮也不过才几岁,依稀记得那时候,还是大皇子的皇帝痛失了嫡妻,还因伤痛过度称病了一个月之久。

直到一年后,皇帝又娶,同年在丞相府的支持下,坐上了皇位。

许是因为面子功夫做的太好,当年并没有人怀疑皇帝的嫡妻死亡的原因是否可疑。

这时候,二皇子也并不需要景淮的回话,看上去仅仅想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只听他又接着说道:“那时候本宫才五岁大,因为和母后玩躲迷藏,藏在了床底下,也是因此看见了我那个好父皇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将药灌进了母后的嘴里。”

说到这里,二皇子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双手掩面,泪水止不住的透过手掌的空隙流了出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殿下节哀。”景淮沉痛的跟着道。

“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之久,本宫一直不敢忘记,如今明面上本宫是父皇最为属意的继承人,可实际上本宫却知道,父皇更为得意的房子是我那位五皇弟。五皇弟家世不显,又最为老实听话,加上年纪不大不小,不会威胁到父皇的位子,简直是一个可完美操控棋子。”二皇子几乎是用嘲讽的语气说完的最后一句话。

房间里紧跟着的沉默了下来,半响之后,景淮道:“殿下今日说了这么多,却依旧还没有到明来意。”

二皇子闻言笑了,正色道:“武陵王听了那么多,又何尝没有听明白本宫的来意。本宫希望可以和王爷合作,王爷应该明白,父皇已经动了杀心,王爷此番回京城,等待你的明枪暗箭将会接踵而至,王爷若愿意与本宫合作,本宫当倾力保全王爷,有朝一日,大事得成,定一生不负武陵王府。”

景淮没有立马答应,但神情之间已经有了松动。

二皇子也没有步步紧逼,起身出了房门,留给景淮思考的时间。

与此同时,另一个地方也在风起云涌。

皇城的人到宿城的第一夜,注定不平静。

纪萝莺住的地方是位于主院较远的客房,这些日子来她无数次想要接近景淮,可是全部都被挡了回去。

后面没到半个月的时间,景淮眼睛恢复,纪萝莺心中有过一秒的犹疑,是否是她暴露了?

后来见景淮那边什么动静也没有,才稍稍的放心。

如今皇城来人,景淮马上就要回去,纪萝莺没有借口再接着跟上去,就不免让她有些思绪烦闷,夜不能寐。

而就在她思考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点动静,下一瞬一只手推开了房门,在门口站着的人赫然就是,白日里来的那个皇帝的亲信太监。

纪萝莺面色一变,跟着上前关了房门,行了个礼:“属下纪萝莺拜见公公。”

“杂家还以为你是认不得杂家了。”太监阴阳怪气的说。

“属下不敢,只是白日里为了避免武陵王的怀疑,属下不敢与公公相认。”纪萝莺低着头,低眉顺眼。

太监冷哼了一声,手掌在桌子上重重地一拍:“纪萝莺,你可知罪?”

“属下不明白公公的意思。”纪萝莺维持着弯腰的姿势,不变。

太监勃然大怒:“陛下吩咐你一定要除掉武陵王,怎么杂家却听见你成了武陵王的救命恩人。”

纪萝莺面色大变,跟着喊冤道:“公公误会了属下,当日武陵王被刺客追杀,掉下了无回崖底,属下跟着下去的时候,武陵王依旧还清醒着,属下不敢打草惊蛇,才用一名医者的身份靠近了武陵王,本是想降低他的警惕,再图谋后事,却没料到他的妹妹首先找了过来。”

太监眯着眼打量了纪萝莺一番,面色稍稍缓和:“看你言之有理,杂家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三日之内,解决掉武陵王和钱刚。你若完成任务,陛下那边,杂家自然会向陛下解释,并为你请一功。”

纪萝莺恭敬的领命:“属下遵命,一定完成任务。”

太监看他态度良好,加上此时身边可用之人甚少,也就没有多加责问,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这时候,纪萝莺慢慢的抬起了头,看着将要走出房门的太监,袖子中出现了一把利刃,身影快如闪电,那太监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纪萝莺手上的利刃已经刺进了他的心脏。

太监捂着胸口瞪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纪萝莺居然杀了他,很快的死不瞑目。

纪萝莺面无表情的蹲下身,就在这太监的衣服擦拭了利刃上的血迹:“一个阉奴,死人妖,也敢在我的面前放肆。”

纪萝莺抓住利刃重新的站起了身,外面十分的安静,她朝外面看了一眼:“还有一个。”

纪萝莺也是一个任务者,她选择的这具身体的身份,原本是皇帝的死士,武功高强,是皇帝手上一把趁手的杀器,前往宿城,就是为了保证除掉武陵王万无一失。

钱副将下到景淮茶水里面的药也是由她带来的,只有景淮暂时性的失去武陵王的身份,她才能够轻而易举的接近景淮。

当初景淮中招,能够顺利的逃走,说起来还有几分她的功劳,因为纪萝莺也帮景淮解决掉了一些人马,然后才任由景淮被逼下了无回崖底。

她则做了一个救命恩人的身份出来,只可惜她还是棋差一着,任她百般攻略,景淮都不为所动。

纪萝莺如今杀死了这亲信太监,除了这太监盛气凌人的姿态让她看不过去之外。

更有甚者便是,想要攻略景淮,纪萝莺就绝对不能暴露她死士的身份。

趁着夜色浓黑,纪萝莺悄无声息的出了院子。

将军府有一座地牢,钱副将作为重要的人证,被严密的关在了地牢里面。

纪萝莺像一只蝙蝠一样的,趴在了墙上,看着里面防守重重,若是想要强行的闯进去,无异于异想天开,看来只能够另外的找时机了,纪萝莺顺着原路返回。

然而等她一进院子的时候却发现,门口地面上躺着的那个太监的尸首不见了。

纪萝莺面色一变,正欲出门去寻,又想到,她出手向来果断干脆,匕首刺进的是太监的心脏,太监绝对活不了,

不管那太监是怎么消失的?至少从太监的口中,她的身份不会暴露。

这般一想,纪萝莺也就没有急着去找太监的尸体。

三日过后,处理完军营中的一些要事,景淮率领亲卫回京。

原本他想将言衿留在宿城,可是言衿说什么也不同意,景淮也只好答应。

回去的路上一路倒是非常的平稳,没有再出现不三不四的人。

就连在回京之前,景淮以为她寻到了医馆为由打发纪萝莺,纪萝莺也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目光含悲的顺从的离开。

言衿直觉这个女人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更何况她是系统的任务者,绝对不会放过景淮这个任务目标。

因此,一路上言衿都有留意纪萝莺是否跟了过来,结果意外的是却没发现她的身影。

路上赶了将近半个月的路,一行人总算顺利的回京了。

等待景淮的是京城所有百姓的夹道欢迎,百姓热烈的呼喊声不绝如缕。

路边的茶楼酒肆都挤满了人,多数人的脸上都带着欢呼雀跃的神情。

但是在路边的人群当中,有一人的神情却赫然不同,这人用黑头巾蒙着脑袋,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眼睛里面却充斥着愤恨之色,而她视线所及之处并不是当头的景淮,而是队伍后面的一辆马车。

言衿跟着回来,不可能和他们一样骑在马上,景淮也担心她受不住,所以为她准备了一辆马车。

这时候听着道路两边的欢呼声,言衿也有一些激动的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路边站着那个充满仇恨眼神的人,一眼看见了言衿,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着的,恨不得扑上去将言衿碎尸万段。

这人从背影来看,较为消瘦,而且也十分的矮小,不是男子。,更何况哪个男人把自己的脸遮得这么严实。

但京城的女儿家同样少有这样打扮的,除非是见不得人的。

而这个女人正是沈寄瑶。

沈寄瑶当初所做的事情全部败露,丞相府那边又将所有的事情推到了她的身上,沈寄瑶靠着空间躲过了一劫,可是也变成了街边的老鼠,人人喊打。

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偷偷摸摸的过活,如今看着言衿风光无限的回来,心里面的仇恨几乎要将她吞噬。

一行队伍很快的离开,沈寄瑶站在原地始终没走,眼中恨得要滴血,直到路边的人注意到她神情怪异,开始指指点点的时候,沈寄瑶才下意识的抬起手,遮住脸,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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