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喝这杯酒,等于驳了秦董事长的面子,同时也拒绝了跟他合作的可能。姓秦的一定会心中恼火,不仅不会帮忙,甚至还有可能会落井下石。
喝了这杯酒,林碧云少不得成为秦董事长的胯下之宠,虽然失去了尊严和贞洁,但却能得到姓秦的大力支援。到时候不仅集团的危机得解,还可以就此攀上这棵参天大树。
林碧云表面上是数亿遗产的合法继承人,但实际上她是有苦自己知,这个掌门人当的实在太辛苦了。死去的丈夫虽然父母双亡,也没有嫡亲的兄弟姐妹,但是却有一大堆诸如堂兄弟表姐妹,七大姑八大姨这样的亲戚。
这些亲戚都在林碧云的集团里担任各种职务,无时无刻不在觊觎这笔庞大的财富,碍于各种情由,林碧云不可能把他们都扫地出门。她表面上风光无比,其实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走错一步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这次集团的危机,何尝不是那些所谓的亲戚和外人勾结搞出来的?如果不能顺利解决,只怕林碧云被逼宫的时候就不远了。
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林碧云就不想走到这一步。可是陈长安被一群人围着敬酒,根本无暇顾及这里,秦董事长咄咄逼人,端着酒杯就差喂到她嘴边了。
究竟如何抉择?
林碧云犹豫再三,终于伸出颤抖的手,接住了秦董事长递过来的酒杯。
无论她有多么冷酷强硬,终究还是个女人,她也希望有一个男人可以依靠。虽然秦董事长并非良人,但起码可以为她遮风挡雨,有了这个后台,她在集团里的地位将稳若泰山。
而她要付出的,不过是献出身体,与人一夕欢好而已。
当然,如果秦董事长食髓知味,身体够强壮,jing力够旺盛,那就不止一晚上了。
秦董事长见林碧云接过了酒杯,眼神顿时炽热起来,脸上的神情也显得十分兴奋。他跟林碧云碰了一下酒杯,自己先一饮而尽,然后用充满yu望的眼睛看着林碧云。
林碧云看着手里的杯子,神情数变,最终一仰脖,也把酒干了。
秦董事长哈哈大笑,伸手挽着林碧云的胳膊说:“林总,咱们到楼上去聊聊。”
林碧云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认命的让秦董事长挽着胳膊往楼上走去。
陈长安偷眼瞧着林碧云被姓秦的领走了,心知等下必然有好戏看。他接过一杯酒喝到一半,忽然酒杯往地上一扔,张开嘴哇哇的干呕起来。周围的人见他这个模样,纷纷厌恶的避开到一边,他用手捂着嘴就冲向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藏了一会儿,陈长安悄无声息的溜了出来。他认准林碧云跟秦董事长走的那个楼梯,假装醉酒分不清东南西北,晃晃悠悠的摸了上去。
楼上是许多的豪华客房,但走廊里早已经没了人影。陈长安眉头微皱,这么多房间,谁知道两个狗男女进的哪一个?他扶着墙往里走,每经过一间房门都要把耳朵贴在上面听听里面的动静。
这里的客房房门隔音效果非常好,陈长安根本什么都听不见。他心里有些失望,妈的,难道要错过一场好戏?不过就在这时,他忽然眼睛一亮!
前面有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应该是保镖之类的人物,两人把守在一间房门外面,横眉竖目,看上去不太好惹。陈长安对这两个人有印象,他们不就是那个秦董事长的手下吗?既然手下两条恶狗把门,姓秦的跟林碧云不用说就在这间客房里了。
地方是找到了,可是怎么进去又成了难题。
门口这俩小角se难不住陈长安,他分分钟就能把他们放倒。不过一来动静太大,有可能引起更多的麻烦,二来放倒他们之后也未必能进去。这种地方的客房安保做的都非常好,没有门卡,那门怎么开?
陈长安考虑再三,记下了那间房的位置,悄然退走了。他下了楼走出大厅,直接来到外面的一处花坛边上。从这里向上看,三楼那里应该就是秦董事长和林碧云二人所在的那间客房。
这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外面没什么人,只有几个保安偶尔巡逻会经过。陈长安形如鬼魅,丝毫没有人引起别人的注意。他瞅准了大理石墙柱,两手一抱,像个猴子一样就爬了上去。
墙面虽然非常光滑,但哪里能难得住陈长安?
“噌!”
陈长安轻轻的跳到了三楼客房的阳台里,他伸手去推了一下通向内室的门,结果门被锁住了。他四处寻摸了一圈,顿时心中大喜。原来巨大的落地窗是能打开的那种,而且根本没有锁死。
打开落地窗钻进内室,陈长安在客厅里环目四顾,没有姓秦的跟林碧云两人的身影。不过,他在地上看到了鞋子、西装外套、衬衫、女士礼服等等。这些凌乱的衣物呈一条线,蜿蜒到卧室里去了。
卧室的门压根就没关,这一对狗男女好急的xing子,这是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往卧室里走啊。陈长安冷笑一声,慢步走到卧室门口探头往里看去。他本以为过了这么长时间,俩人一定已经正在颠鸾倒凤。毕竟林碧云xing感妖媚,姓秦的又是处心积虑的谋划此事,现在得手了,不上马还等什么呢?
可是卧室里的情况跟陈长安的判断有了不小的出入,两个狗男女虽然暧昧到不行,却没有进入真刀真枪的环节。姓秦的只穿了一个裤头,其他衣服都脱了个干净,正拿着一个小皮鞭不停的抽打林碧云的屁股。
林碧云的礼服被撕的稀烂,在身上挂了些碎布条,还有一条极小的红se内裤。她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胸前两个硕大的nai子滴溜溜的晃荡。屁股上被皮鞭抽打,她却一脸红chao,发出极舒服的呻吟。
姓秦的给林碧云下的药,要么效用极强,要么分量极大,林碧云两眼喷火,就是一只陷入情yu的母狗,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她不停的试图去抓住姓秦的,渴望被蹂躏,渴望被折磨,但是姓秦的一心想折磨她,使劲挑逗,就是不动真格的。
“老狗,厉害呀!”陈长安大为佩服,心中暗道,“比我会玩多了,妈的,这老东西!”
姓秦的年纪大了,身材严重走样,皮肤松弛,还有大大的肚腩和赘肉。或许jing力不足,调戏了林碧云半天,他懊恼的抓了抓胯下,嘟囔了一句。
陈长安听得清楚,姓秦的说的是“你怎么还不硬啊?”
听到姓秦的这么说,陈长安心中一动,难怪这老东西一直不上马,看来不是不想上,而是上不成啊!真是个老se胚,明明都已经硬不起来了,还要来搞林碧云。林碧云被折磨了这么久,明显的已经接近极限,理智全无,竟然自己伸手搞起了自己。
姓秦的摇摇头,转身走到床头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蓝se的小药丸一口吞下了肚,然后又喝了几口水。那药丸不用说,必然是威哥一类的东西。
姓秦的吃下药丸没几分钟,就来了劲儿,裤头上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他兴奋的来到林碧云面前,正准备脱下裤头恶狠狠的扑上去,不料脑后忽然一阵大力袭来,把他打倒在地,当场就不省人事了。
陈长安一个手刀砍晕了姓秦的,冷笑一声把他拖到外面,然后用衣服撕成布条将其绑了起来。他转回卧室,迅速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一头扎到了林碧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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