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鱼从秦大娘口中得知她为什么躲起来哭的原因之后,忍不住抚了抚额头。
“大娘,现在的小孩子都有自己的思想,我们除了引导他们向上和明白是非对错之外,其他就任由发展吧。”
“小孩子的话不用往心里去,就算让你走,也得我开口。”
柳沉鱼这安慰的话还不如不说,她这么一说,秦大娘那点儿感动顿时烟消云散。
不过也不敢再得罪柳沉鱼了。
她还想留下来帮着阿瑾呢。
另一边的蒋珍回到家中,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楚长天,笑了:“你是不知道,他们家那一个大娘,一个姨,都是来照顾他们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花钱请的保姆。”
要知道秦淮瑾这个级别的还不够资格请保姆,就连他们家楚长天为了以身作则也没用保姆。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参谋长家里居然请了两个保姆。
楚长天皱眉,“这话不要再说了,我会直接问问秦淮瑾的。”
要是被用心人利用,外人还得以为他们内部不合呢,这不是件好事儿。
机步旅是新组建的,万事开头难,眼热嫉妒的人太多了,问题不能出在内部。
蒋珍瞪了他一眼:“这话还用你说。”
她脑海里浮现出柳沉鱼的音容笑貌,顿了顿然后道:“秦参谋长的爱人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有人照顾也是应该的。”
天青色真丝连衣裙下那盈盈一握的腰,一看就弱不禁风。
楚长天蒙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蒋珍:“你脑子没病吧,她是三岁的孩子么?”
还不能自理,多大的人了,孩子都三个了,有什么不能自理的。
“她不是三岁孩子,但是也不影响她需要人照顾啊,楚长天你别没事儿找事啊。”
楚长天:“……”
到底是谁没事找事啊!
懒得跟蒋珍吵架楚长天带上帽子,侧身越过蒋珍拉开门出去上班了。
蒋珍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气得在空气中打了一套组合拳。
“狗男人,懂什么啊,白活这么大岁数。”
晚上秦淮瑾回来,看柳沉鱼懒洋洋的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书正一摇一晃地,马上要掉到地上。
他上前捏住这本书,轻轻地把它从柳沉鱼的手里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柳沉鱼猛地睁开眼,一看眼前的人是秦淮瑾,声音懒懒的:“中午啦?”
秦淮瑾抚了抚她额头上的碎发,笑着问:“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还困?”
刚刚她都睡着了,就连他推门进来她都没发现。
柳沉鱼把脸放进他的大手里,声音里带着笑意:“九点左右吧,具体的没看。”
秦淮瑾皱眉,“家里来人了?”
柳沉鱼点点头,伸手往左边指了指:“楚旅长的爱人过来着。”
“人怎么样?”
“说了几句话就被方阿姨送走了,还不清楚。”
柳沉鱼摇摇头,她确实没弄清蒋珍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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