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琰哥哥!琰哥哥!”
白浅月声音都在发抖,死死地保住了厉玄琰的靴子,声嘶力竭地求他:“琰哥哥,你相信浅月和父亲,我们真的没有……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场意外罢了。”
白浅月一边说,一边哭个不停。
她方才看见了,顾青萝只要态度稍微硬一些,太后就不敢多说什么了。
如今,太后不肯帮她。
这在场的其他大臣听到顾青萝那样的话,也不敢再过问这后宫家事。
此时此刻,白浅月知道,唯一能救她,而且有能力救她与父亲的,就只有厉玄琰的。
白浅月抱着厉玄琰的靴子,声音哀痛极了,她哭得哆哆嗦嗦的:
“皇上,当初舒裕隆叛乱,还是我爹从舒家将你给救下来的。你不记得了么?
那个时候,你被舒家劫持,是我爹不顾危险从舒家后院里将你给救了出来的!皇上,我爹对你、对大周的一片忠心,你就这样忘了么?!”
白浅月越说越哀恸。
提到了当初这件事,一下子就勾起了众人的回忆。
当初皇上被舒家劫走,确实是白忠大人不顾生命危险,亲自去到舒家,将皇上给救了出来。
在这些大臣看来,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念及这件事情,皇上都不应该对白家有太多的苛责。
毕竟……
这命都是白家给救回来的。
若是这个时候,皇上不帮着白家说一句话,恐怕传了出去,会显得皇上有些凉薄了些啊。
可是……
站在边缘处的王诗韵,听到白浅月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莫名就变得有些发白。
白浅月为了救自己的父亲,旧事重提。
可是,她却忘记了,当初,第一个提出要去救皇上的,是她王诗韵的父亲。
白忠,只不过是碍于父亲王阜龄的说理,才不得不跟着父亲一起去了舒家。
而且,也是父亲先到了舒家,在正面吸引了舒裕隆的注意力,才给了白忠从后面救人的机会。
所以,真正细想起来,最危险的事情,其实应该是她的父亲担下了。而且……
王诗韵神色渐渐变得有些低沉了起来,而且,那个时候,白忠和皇上都安全回去了,只有她的父亲死在了舒家的大门口。
并且,到现在,她都还没有真正查清楚她的父亲究竟是怎么死了。
“……想你父亲了?”厉玄墨听到白浅月提起那事,第一个就转过头,看向王诗韵。
见到她脸色不好,自然就知道,她如今心中所想。
他站在她的身旁,这里人多,他不能有太多的动作,只是稍稍往王诗韵的身边又挪了一步,陪着她:
“我知道,你父亲的死因,一直是你心中一块放不下的大石头,你放心,如今线索一点点浮现出来,我们一定可以为你父亲查明真相的。”
一个“我们”,叫王诗韵心头暖了暖。
仰头,她就看到厉玄墨的眼睛里(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