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梦蝶及时出现,将这只名叫哈林的边牧给拉住。
目光注意到顾瓷泛白的脸色,神情一顿,让人把狗给拉走,这才来到顾瓷的面前,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顾瓷的目光看了一眼那个被拉走的大犬,这才恢复过来,冷静的摇摇头,“我没事。”
她端了一杯冰水握在手心,感受到手心的冰凉,心思逐渐平静下来,“胡小姐还是先去看看其他几位吧。”
经顾瓷的提醒,胡梦蝶这才想起来刚才冲破天际的喊叫声并不是来自于顾瓷。
“先失陪了。”她的目光在顾瓷的身上转了一圈,最后挪开。
两只边牧都被带走,胡梦蝶游刃有余的将被吓坏了的名媛们给安抚住了,等到她们吃午餐的时候,又是一阵表面和谐的针锋相对。
到底还是能够被家中带出来的名媛,餐桌上的礼仪并没有让她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下午又是玩牌继续唠嗑。
顾瓷对打牌没兴趣,倒是被黄绮拉着来了打了两把麻将。
运气一直不怎么好的顾瓷倒是一把也没赢,被别人赚了个盆体满钵,笑得花枝乱颤。
顾瓷也不碰了,和黄绮换了一个位置,“你打,我来看。”
“为什么?我玩麻将也不厉害。”
“没事,我帮你看着。”
顾瓷和黄绮商量,其他人便笑道:“让你们两个人合作来吧。”
闻声,顾瓷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好啊。”
被推上去的黄绮的运气比她好太多了。
她负责摸牌,顾瓷就负责看牌,在告诉他出什么。
一局下来,黄绮莫名其妙的就糊了。
别的人还有些不信邪,要求她们继续来。
第二局,第三局,第四局.......
等到黄绮赢的桌子上放的都是筹码之后,她们才明白了。
原来不是顾瓷不是不会打牌。
纯粹是她手气不好,牌太臭了!
黄绮的眼中全是笑:“来来,再来两把。”
然后她们就被赶下了牌局。
再让顾瓷和黄绮这么玩下去,她们不得输到底了?
黄绮将筹码一兑换。
查了一下玩的这两个小时赢了多少钱。
不看不知道,黄绮看过便不由得咋舌,“厉害啊,两个小时赚了五十万。”
她熟练的给顾瓷滑过去二十五万,“好姐妹,能做一次全身水疗了。”
顾瓷也没拒绝,懒洋洋的说道:“回国一起。”
“好啊。”
临到下午四点,大家便陆续告辞,顾瓷也没多留,顺着她们告辞的话就准备离开。
就是可惜了那张竖琴,她到走了都没能摸一下。
“顾瓷,你先等等。”胡梦蝶喊道。
顾瓷面露疑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胡梦蝶从管家的手中拿出一个盒子,“送给你和你的儿子的,希望你不要拒绝。”
目光在这个盒子上打量了许久,顾瓷接过来,唇角扬笑:“自然不会,多谢胡小姐。”
胡梦蝶看了她两眼,最终也没说什么。
离开之后,顾瓷的目光落在胡梦蝶的礼物上,实在不明白这份礼物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那么多人偏偏给她送礼物?
说胡梦蝶高看她,这倒不可能。
说不定她和原主认识?
顾瓷又想起走之前胡梦蝶看她的目光欲言又止的,说不定还真认识呢。
她之前还提及自己失忆的事情.......
顾瓷回到酒店之后,等顾长宁忙完公事,这才找到他问关于胡梦蝶的事情。
“梦蝶啊。”顾长宁瞥了她一眼,“这你也记不起来了?”
“我要是记得,还问你干什么。”顾瓷呛声。
顾长宁想了想,说道:“以前你和她玩的还挺好。”
“她爸从北城调走,连着她也走了,你不舍的还哭了一晚上呢。”
顾瓷:前面的话还可信一些,但后面那句哭一晚上,我不信。
她莫名的看着顾长宁,“你不要以为我失忆了就可以随便诓我。”
“我诓你干什么。”顾长宁老神在在的喝了一口香茶,“不信你自己问梦蝶去。”
顾瓷一噎。
点头之交,问这种问题干什么。
她又不是原身。
就算是认识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就今天在聚会上,她和胡梦蝶说话基本上没超过十句,现在她又重新联系胡梦蝶,胡梦蝶不觉得尴尬,她还觉得呢。
“您自己在这儿喝茶吧,我走了。”
拍着大腿,顾瓷就站起来准备离开。
“你不问梦蝶的事了?”顾长宁看着她往门口走,不由得皱眉。
这才说了几句话就准备走了,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
“顺其自然吧。”
说着,她还摇摇自己的手,一溜烟人就没影了。
气的顾长宁吹胡子瞪眼的。
还以为这丫头能坐着和他喝会儿茶呢!
国内,上午十点。
杜可醒来之后,看了一眼手机。
就发现何谷云给她发的消息。
看着上面的消息,杜可的手陡然握紧了手机,刚刚睡醒的好心情被瞬间破坏到一干二净。
顾瓷,她也出国了?
还和陆屿容在晚宴上碰见。
陆屿容还抱了她的儿子?
这些言论深深的刺着杜可的眼睛。
深深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陆屿容是何种人,社会安全距离很远,一般人能靠近他两米就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他竟然还抬手抱了顾瓷的儿子?
杜可的内心慌到不行,又努力的稳住自己,他应该不会喜欢上一个有孩子的女人。
拿着手机从床上坐起来,她拨通了一个电话,然后将窗帘拉开。
......
顾瓷带着顾厌在这边玩了好些天。
瞧着她带着顾厌还有顾昀扬成天就没在酒店里面出现过,顾长宁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可眼底的那些温和倒也参不得假。
特助拿着手机急急忙忙的来到他的身边。
“老板,郑局长的电话。”
郑局长?
顾长宁敛下眼中的神情,将手机接过,去了隐蔽的地方,接通电话。
“是老郑吗?”顾长宁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些笑,“你那边还是晚上吧,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顾老弟,你手底下的人,也不够干净啊。”那边传来一阵慢悠悠的声音,“那事儿再查,就要查到你头上去了。”
“郑哥,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顾长宁声音连变都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