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那些兖州的百姓前去填平护城河,袁耀的淮南军的度那可就要快多了。中≥文网 w<w<w≤.<8≦1zw.
“可恶!”城头之上的曹军守将原本是张进,是一个张家人,但是这个东郡太守张进害怕跑掉了,本来东郡也是会随同其他城池一样直接投降的。
可是曹仁却是在巨野郡兵败之后直接来到了东郡之中,这次的曹仁那可是对着袁耀有着满腔的怒火啊,就等着袁耀前来让他在东郡之下好好的给袁耀上一节课呢。
谁知道这袁耀一上来除了第一波之外用得是淮南军将士,剩下的时候竟然把兖州的百姓给拉到了城外前来填平护城河。
曹仁根本就下不去手,或者说根本就不敢下手。
因为这东郡之中的守军毕竟不是他曹仁的嫡系部队啊,他曹仁还是靠着官职这才让本来接近溃散的东郡重新聚集的人心,袁耀找来的这些个兖州百姓那可都是这东郡附近城池的,而城头之上的守军也是附近的百姓子弟,下面的百姓说不得就有城头之上守军的亲属,若是他曹仁胆敢下令射击的话,那么带来的必然就是兵变。
所以曹仁在城头之上只能大骂袁耀小儿卑鄙无耻却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两日时间过去了,东郡城外的护城河上已经缓慢搭建出了一处可以冲锋的地方。若是现在袁耀攻城的话,东郡势必要被攻破的。
不过袁耀却是没有着急,他要把东郡城外的护城河给他彻底填平了,他可不想像老曹攻打小沛那样打到一半那护城河上的浮桥被冲垮了。袁耀可以想象得到那个时候的曹操脸色一定是非常不好看的。
袁耀可不想再和曹操一样,他要用最小的代价拿下东郡。
“张勋将军看着这个样子还有几日的功夫能够填平这东郡的护城河?”袁耀追问着边上的张勋,张勋是一员老将他打仗的时候袁耀还在喝奶呢。
“主公,看着样子最多再有两日功夫这东郡的护城河就不足为虑了!”张勋看着那边渐渐被填平的护城河开口说道。
他也没想到这兖州附近的百姓要粮食不要命啊,一开始只是找来了三四千人,后来慢慢变成了一两万,现在看着这个规模起码有五万以上的百姓在此。
这些个百姓为了粮食比那些个专业的将士们都要积极。
张勋已经看到了一个身材弱小的中年男子,前前后后都跑六塘了,这可不是来往跑着玩啊。
每一趟肩膀之上至少要扛着五十斤左右的沙袋的。
甚至还有一些个妇孺肩膀之上扛着的并不比那些个男人要轻松。
而他们为的就是那一斗斗的大百米啊。
“若是当初曹操用此计策,我淮南可就危险了!”张勋想到的是曹操进攻徐州的时候。
“呵呵,这招在兖州可以行得通,在我徐州淮南却是不行!”袁耀摇了摇头说道。
曹操在兖州那算是穷兵黩武,要是曹操一直打胜仗还好,那么百姓还能够保证不饿死,一旦曹操兵败,那么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这些个百姓了。
而在淮南和徐州之中,就算袁耀一输再输百姓也都有饭吃,当初的徐州熟天下足可不是说着玩的。
这就是穿鞋和光脚的区别了。
光脚的饿死和在城头下呗射死没有什么区别。
而前来帮助袁耀还能有一丝的活路,什么都不做那就只能饿死了,所以兖州百姓争相前往。
“得民心者得天下啊!“袁耀冉冉自语,这当然不是一句空话,从这些个兖州百姓帮助淮南军攻城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他们饿怕了,穷怕了,即便知道袁耀军他们是进攻他们兖州的人,是入侵之人,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跟着曹操已经没得吃了,卖了兖州可就卖了。
百姓的需求总是那么的淳朴啊。
”传令下去,今日晚上结束之后,准备熟食,让这些个百姓饱餐一顿!“这个时候拿出钱财来,百姓未必买账可是粮食却是不一样了。
得到了袁耀的命令,那些个兖州百姓越的工作热情了起来。
”元直,看你一直皱着眉头,是对这东郡有什么想法吗?”袁耀询问着边上的徐庶,徐庶这大半天的课都是在皱眉头似乎在想着些什么,作为一个主公,自然需要关心一下下属的情绪了。
“主公,东郡之事,庶倒是没有多少想法,曹操大军已经在河北之上输给了袁绍了,东郡不过就是一个绊脚石罢了,破之一如反掌,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庶担心的是,袁绍的河北大军眼看着就要入兖州来了,主公还是尽早商量好对策来面对袁绍的河北军!”徐庶对着袁耀说道。
在战略之上袁绍就是渣渣,别说袁耀这个多出一千八百年经验的人了,就是曹操都能够把袁绍玩得团团转。
从迎接汉献帝上面可就以看出来了,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而袁绍呢?却是担心把汉帝接到河北来,到底该听谁的,这不是搞笑吗?汉献帝就一个光杆司令,说个不好听的就是一个傀儡,你一个掌握兵权的大将军害怕一个傀儡这不是说笑吗?
所以袁绍在战略上面完全就是渣渣。
可是在战术之上却是丝毫不能对袁绍有所松懈,因为袁绍身后站着的却是整个河北三郡,合并起来将近二十万大军,一个搞不好短时间内,能够让袁耀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攻破东郡就是应对河北大军的第一个行事!”袁耀对着徐庶说道“拿下东郡,其一能够让我那便宜叔父更加相信我会和他一起破曹,这第二嘛,有着东郡作为地方,我们进可攻把河北大军赶出兖州,这退也能够吃下一半的兖州地盘,在固守东郡,兵青州这样一来袁绍也奈何不了我分毫。”
听了袁耀的话语徐庶却是摇了摇头“主公,拿下东郡固然给我军带来的便利,但是同时却也带来的隐患,主公一月不到接连攻下了兖州三座坚城,巨野山阳和东郡,虽然给了袁绍联盟灭曹的信心,可是主公你也让袁绍越的忌惮你,甚至有可能现在的袁绍就有可能在算计我军!”
袁耀表现得太耀眼了,在淮南打败曹操主力,现在又攻破山阳巨野,而袁绍呢,打了那么久这才灭了曹操两万兵马不到,得到的更是一堆破烂货,袁绍会怎么想?
“到时候袁绍势必会故意停止不前,甚至让我军当做炮灰!”
“主公元直还真的说对了!袁绍袁本初军中内战内行外战外行,我们也是不得不防啊!”沮授也开口了。
“若是主公不愿意进军当炮灰,那么袁绍就有可能停止进军,甚至可能调转枪口率先对付我们!”沮授是从河北来的,对于河北军中的那些个人想法可是心知肚明。
那边胜利的果实还没有成熟呢,这边就想要摘桃子了。
“难道他袁绍就看不出来,曹操若是不灭,那么必然是会死灰复燃的吗?”袁耀是做好了和他那个便宜叔父翻脸的准备,但是前提是要把曹操彻底的弄死之后啊,在这之前翻脸对于袁耀没有任何的好处,刘备都能够一次次的爬起来就像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更何况比之刘备还要恨上一分的曹操了。
“能有此想法的人恐怕就只有一人吧!”沮授想到了荀岑,可惜的是荀岑只有一人孤木难支啊。
“主公,当初袁绍袁本初就曾经这么做过!“张勋突然开口了起来。
"恩?“袁耀没想到张勋会突然开口。”张勋将军,你说说看!“
”主公还记得当年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吗?”张勋把自己的知道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袁绍做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董卓还没有被消灭,只是被打出了虎牢关,袁绍就忙着铲除异己,夺取果实了。
曹操被坑过一次,曹操举的檄文。按道理来说老曹应该是盟主,可惜袁绍说了,若是你曹操不识相,那么我袁家不会支持你曹操分毫,老曹无奈之下只能做一个军师。
袁术和孙坚同样被坑过一次。
孙坚在十八路诸侯之中那算是少有真正攻打董卓之人,关羽瓮酒斩华雄?开玩笑,那是人家孙坚做的。
孙坚不但砍了华雄,同样董卓为了拉绒孙坚还准备吧女儿嫁给孙坚的儿子,却是被孙坚拒绝了。
看着孙坚将光闪烁,袁绍断了孙坚的粮草,你不是能打吗?没粮食我看你打个屁,把孙坚拍到了前线把孙坚的粮草后路给断了,还命人告诉了董卓。
顿时孙坚完犊子了,差一点没回得来,而这个黑锅却是被袁术给背了,你也不想想身为一军统帅,十八路诸侯的盟主,粮草那是大事他袁绍会不知道?没有袁绍的命令,袁术敢断了孙坚的粮草后路?更何况当初的袁术和孙坚可是在蜜月期啊,孙坚算起来还是袁术的手下,袁术有什么理由去自断一臂弄死孙坚?
这一切都是袁绍在排除异己罢了。
“我父得到了什么?”袁耀突然好奇了起来,袁术身为一个诸侯很不靠谱,但是身为一个父亲却是很称职的,但是不要以为袁术傻啊,平白无故背了黑锅自断一臂,要是没有好处,袁耀才不相信呢。
袁耀有着现在这种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气质,袁术是拖不得干系的。
“呵呵!”张勋也是尴尬一笑,本来还想着为老主公伸冤正名呢,没想到一眼被袁耀看穿了。
“老主公得到的便是袁绍不再搀和豫州淮南之事!”张勋对着袁耀说道。袁术虽然是袁家嫡长子,但是袁绍能力比袁术更强,袁家之中也有很多人支持袁绍,要是豫州的事情袁绍再搀和一脚,袁术就烦了,所以袁绍用脱离豫州袁家作为诱饵,袁术不可能不上当。
“哎!”袁耀头疼了,非常之头疼啊,要是不听袁绍这个盟主所言,不出兵当炮灰的话,那么袁绍说不得立刻就翻脸,可若是听袁绍的话语前去当炮灰的话,打完之后他袁耀好搞个屁啊。
现在袁耀艰苦奋斗好不容易这才拉近了和袁绍的距离不再是当初那种蚂蚁和大象的差距,这还是拉着老曹坑了袁绍两次才得到的结果,可若是和老曹再去死磕一回,按着河北那个庞大的根基,很快袁绍就能够恢复元气,而到时候和曹**磕之后实力大损的袁耀如何会是袁绍的对手啊。
“玛德,大不了东郡我不打了!”袁耀就要甩单子了,现在的袁耀的大军和和袁绍的河北大军就相隔着一个东郡,袁耀现在就想着,我把东郡给他包围起来,但是老子就不打,再一封书信告诉袁绍,不是我不出力,是被东郡挡着,难以出兵。
“主公啊,东郡不是山阳巨野!山阳巨野两座城池互为犄角,再加上有两万曹仁的大军在,我军还能够说呗曹操大军牵制住难以动弹分毫,可是东郡却只有一城没有援军,完全就是一座死城,再者说了,东郡无法通行完全可以绕过东郡啊,按着东郡守军的数量根本不敢出来阻拦的!”徐庶把袁耀的这个想法给否决了,这根本就骗不了袁绍。
袁耀这次是真烦了。
“该死!:”袁耀自己也没想到这迟迟拿不下山阳郡和巨野郡可能在河北袁绍就能够兵败,可是拿下了山阳郡和巨野郡之后袁耀又有这么多的烦恼。
“算了不想了!”袁耀猛地摇了摇头“船到桥头自然直,想那么多干嘛!”
袁耀打掉了田丰沮授等人让这些个顶级谋士为他考虑到底该怎么面对袁绍的大军,而袁耀自己呢,却是鬼使神差的跑到了前方兖州百姓之中。
天色已经慢慢昏暗了下来,淮南军也在袁耀的允诺之下,开始升起炉灶给那些个百姓们煮熟食吃了。
袁耀便朝着那些个百姓而去,他袁耀想要拿下兖州或者说让兖州百姓诚服这民心是必然不可少的。
“主公,前方危险,不可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