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个时候风垢和公孙熊也走了过来,公孙熊听到立牧说道无尘真人和多情圣君的师傅,心下不禁一动。< {
公孙熊是知道多情圣君以及无尘真人的师傅就是王崇阳的,他不禁走来问立牧道,“你和二位兄弟在说什么呢!”
立牧立刻向公孙熊禀告道,“大哥,多情兄和无尘兄已经请他们师傅出动,亲自来对付刑天,而且他们的师傅已经答应了!”
公孙熊心下不禁一凛,王崇阳要亲自来对付刑天?
风垢则立刻低声和公孙熊道,“大哥,张阳要亲自来这里对付刑天,这也许是我们的机会!”
公孙熊收微微一动,示意风垢不要多言,朝着多情圣君和无尘真人道,“陛下当真要亲自来这里?”
无尘真人道,“师傅说了会来,就一定回来!”
公孙熊点了点头后,让立牧继续陪多情圣君和无尘真人喝酒,自己则和风垢走开了。
立牧诧异地喃喃自语道,“陛下?什么陛下?”
多情圣君道,“哦,我们就是就是陛下,光严妙乐国的国君!”
立牧面色顿时一动,看着无尘真人和多情圣君半晌说不出话来。
而此事公孙熊和风垢已经回到了军帐中,风垢立刻对公孙熊道,“大哥,这次张阳来对付刑天,是一个机会啊!”
公孙熊则道,“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手下的兵都是光严妙乐国带出来的,一旦张阳来了,是认我为主,还是认张阳为主?”
风垢一听这话也是面色一动,沉吟了半晌之后,这才和公孙熊道,“如此也好办,我们不让张阳看到他之前的兵就是了!”
公孙熊不解地看着风垢,“他要来这里,我难道把一万多人都藏起来?”
风垢立刻朝公孙熊道,“大哥,我们可以以他的名义给刑天送去一份挑战书,让刑天和张阳开战,到时候我们可以在一旁坐收渔人之利!”
公孙熊道,“如果刑天将张阳杀了,我如何向光严妙乐国的众朝臣交代,如果张阳将刑天杀了,自然声望更甚之前,那时候我如何阻止他见士兵?”
风垢立刻道,“如果刑天将张阳杀了,大哥你可以立刻率兵还朝,控制光严妙乐国朝堂,二小姐不是张扬的王后么,到时候让二小姐尽快怀上孩子,大哥可以先用力二小姐之子为王,以大哥的兵权,加上二小姐的孩子,掌控光严妙乐国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公孙熊一阵沉默后道,“关键是蓉儿现在在女娲处学艺,根本不在后宫,如何怀上张阳之子?”
风垢立刻低声道,“只要二小姐怀上孩子,谁知道是不是张阳的孩子?”
公孙熊脸色顿时一动,他立刻明白了风垢的意思,沉吟了半晌也不说话,毕竟公孙蓉的性子他是了解的,未必就范啊。
风垢则继续朝公孙熊道,“如果张阳杀了刑天,以刑天之能,也不可能不伤张阳半毫,到时候定然要在我们这修养一段时间,那时候要是张阳死在这里,那定然就是为刑天所伤,重伤不治……之后,大哥依然可行第一条计谋,率兵还朝……”
公孙熊脸色顿时一沉,看着风垢道,“你意思是要我在军营中害张阳?这不成,张阳毕竟对我有恩,我如何能做这不仁不义之事?”
风垢再要说什么,公孙熊立刻阻止道,“这种事,万万不要再提!我是绝对不会做出如此薄情寡义之事的!”
风垢一阵沉吟后,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立刻朝公孙熊道,“我明白!”
公孙熊这时朝风垢道,“不过张阳毕竟是黄老君弟子,能耐也不小,只怕他真能是刑天的对手!”
风垢立刻说道,“这也很好,刑天毕竟是蚩尤手下第一悍将,有战神之称,就算大哥无意加害张阳,借张阳之手除掉我们的心头大患,也是好的。”
公孙熊闻言后心中左右权衡,最终朝风垢道,“按着你说的,以张阳的名义给刑天战书!”
而此时的王崇阳正在公孙府中和公孙跋道别,公孙跋一听王崇阳要去轩辕部,立刻收拾行囊和王崇阳道,“我和你一起去!”
王崇阳此行的目的就是让公孙跋随自己一起去,他的想法很简单,公孙跋明显被自己劝服了,愿意做自己和公孙熊之间的缓冲带,带上她万一有什么事,她还可以帮上忙。
随即王崇阳载着公孙跋一起飞翔到天际,公孙跋紧紧地握住王崇阳的手不敢撒开,更是不敢往下面看,这场景和当时王崇阳带公孙蓉去昆仑时简直一模一样。
不过公孙蓉当时可没有像她姐姐这样主动的握紧王崇阳的手,而公孙跋在紧张之时,还主动的的挽住了王崇阳的胳膊。
王崇阳倒是没多想,直接朝轩辕部方向飞了过去,一个时辰后便已经到了轩辕部的上空。
等王崇阳和公孙跋落在地上的时候,不少士兵已经看到了从天而降的王崇阳。
不过毕竟都是底层的士兵,虽然都是光严妙乐国的兵,但也没见过国王。
而公孙熊那边也早有准备,一见王崇阳来了,立刻就派人将二人迎进了军帐。
军帐中,公孙熊朝王崇阳行礼道,“陛下,你怎么亲自来了!”
王崇阳不动声色地朝公孙跋道,“我听无尘说和我说,蚩尤又派大军前来攻打轩辕部,而且领兵的刑天有通天之能,无尘和多情自认不是对手,所以就过来看看了!”
风垢立刻朝王崇阳道,“陛下是黄老君的弟子,对付刑天那种宵小,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此役有陛下亲自相助,想必那刑天也是有来无回了!”
王崇阳看向了风垢,他听无尘真人说过,这风垢是伏羲之后,通晓八卦易经,是公孙熊主要的文臣,专门负责给公孙熊出谋划策。
正在这个时候,立牧带着多情圣君和无尘真人也进了营帐,多情圣君和无尘真人一见王崇阳,立刻就跪拜行师礼。
王崇阳示意两人起身后,立刻又见营帐外有士兵进来,送来一张羊皮,“将军,九黎部主将送来战书!”
风垢***先拿来一看,脸色顿时一动,愤怒地道,“刑天宵小,不知怎么知道陛下来了,居然敢向陛下下战书!”
王崇阳瞥了一眼那羊皮上的字,自己也不认识,都是一些象形文字,到底写的什么,估计也就风垢认识。
公孙熊立刻开始朝营帐的一侧走去,拿起自己的盔甲就要往自己身上穿,一边穿着一边还和王崇阳说道,“陛下,你稍作休息,让我前去会会这刑天!”
王崇阳心中冷笑,居然在自己面前演起戏来了,上次不就是被人家刑天给灭了族的么,现在再去结果不还是一样,公孙熊难道不知?
他还在暗想如果自己任由公孙熊去,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当真就真的披挂上阵了?
不过王崇阳并没有这么做,一挥手朝公孙熊道,“不用了,这刑天既然是蚩尤帐下第一猛将,公孙将军也未必是对手,既然刑天送来战书,那就结下就是了!”
公孙熊闻言立刻朝王崇阳道,“陛下,九黎部都是阴险宵小,只怕此去有什么诡计啊!陛下毕竟是一国之君,如果有个闪失,臣如何向朝会交代,如何向光严妙乐国的子民交代?”
王崇阳则问风垢道,“战书上有没有说时间地点?”
风垢拿起羊皮书看了一下,朝王崇阳道,“明日午时,东方天廷林。”
王崇阳点了点头,“不必多言了,此战我必赴!”
公孙熊只好朝王崇阳道,“那陛下先好生休息,我让人去天廷林早做准备,以防到时有什么不测。”
王崇阳却摆手道,“不用了,这刑天有战神之称,自然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你觉得一个战神要和人约战,还需要用什么阴谋诡计么?”
公孙熊还欲再说什么,风垢立刻道,“陛下所言极是,这刑天向来自负的很,既然是向陛下一人下的战书,自然也是一人前往的,这一点倒是无需担心。”
王崇阳点了点头,随即和公孙熊道,“我与多情还有无尘还有些话要吩咐,没有我允许,其他人就别来打搅我们了!”
立牧立刻道,“那我给陛下安排营帐!”
风垢立刻道,“安排什么营帐,陛下来了,主帐自然是给自己住的!”说着和公孙熊一起向王崇阳告辞退出。
立牧一愕,随即也跟着出了营帐,公孙跋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王崇阳看向公孙跋,“我和两个徒弟有话说,你与你父亲也多日不见了,去和你父亲好好叙叙旧吧!”
公孙跋这才应了一声跟了出去,刚出门,公孙熊就把公孙跋叫到一侧道,“跋儿,你怎么和陛下一起来了!”
公孙跋却直截了当的问公孙熊,“父亲,这刑天的战书,该不是你们给陛下设下的什么圈套吧?”
公孙熊面色顿时一沉,“你这说的什么话?”
公孙跋转身就走,临走丢下一句话,“明日我与陛下一起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