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吧……”付新虽然想听从蒋海洋的安排,可是这样一来,就可能要辜负李振邦的好意了,这让付新有些纠结。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就这么说定了啊,别推辞,不然我不高兴了。”蒋海洋也不像如果付新没能成功帮助到付振邦取得成功的结果,显然,蒋海洋对付新很有信心。
其实,这点与付新的为人有关,付新入伍前虽然喜欢打架,喜欢和一群狐朋狗友在一起鬼混,人比较混蛋。
但是,大家伙都知道,付新这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很是严谨,从不说大话,也许就是这点,在另一个时空,付新才会成为院士级别的人物吧!
“好啦,就这样吧,我们相信你能成功,成功了之后,你就是六级工啊,比你去浔阳从一个普通员工做起,不知好了多少倍!还有,我们刚刚商量的事,你不会真得想当甩手掌柜吧!”陈观鱼看付新还在纠结,于是走上前去,拍了拍付新的肩膀,平静地说道。
付新还是有些犹豫,“可是,这样我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好意,萍水相逢,人家就给我安排工作……”
付新还没说完,就被蒋海洋打断了,蒋海洋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好啦,放心啦,这个不用你出面,你蒋叔我会亲自出马,去浔阳帮你解决!
不过那个副市长还真有眼光,一眼就看出你是个人才,看来这人不简单啊!不过放心,你蒋叔我会帮你搞定的,保证你既不辜负人家好意,把人家给得罪,又能留下来。”
……
“好啦,不要犹豫了!还有,你们也别喝了,付新,快点跟我回去吧,你爹这会儿估计已经有打人的冲动了!”蒋海洋没有再给付新犹豫的时间,直接强权给付新决定了。
想到付振邦发飙的样子,付新不禁有了些畏惧,缩着脑袋,畏畏缩缩地说道:“蒋叔,我还是不过去了,我把我记下的内容写在纸上,您带过去吧!”
蒋海洋一听,眉头皱了起来,显然是不同意付新这个方案,他已经猜到了付新为什么这样,说道:“付新小子,我知道你这是怕挨你爹的骂。但是你小子想清楚了,除非你一辈子不见老付了,不然你下次见他,你还得挨骂,甚至挨打!”
“下次就下次吧,能拖一时是一时,总比现在过去的好……”付新越来越小声地说道,说到最后,没了声音。
蒋海洋是个有些老思想的人,对于付新这种行为,他是深恶痛绝的,于是掸了掸身上的灰,用来平静一下自己即将暴怒的心情,毕竟付新不是他儿子,要是他儿子,他这会儿早就那扫把抽过去了,太不像话了!
最终,蒋海洋还是没能完全忍住怒气,眼睛里有了一团火,怒目圆睁地看着付新说道:“不行,你必须现在跟我走,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在这等你写。还有,你爹现在是焦急地很,你再拖,万一把他急出病来了,看你怎么办!哼!”
“是啊,小新(新子),快去吧,万一把付叔急出了个什么意外,你家该怎么办啊!”在一旁旁听的四人,也觉得付新这样做不对,站在旁边异口同声地劝说道。
付新想到父亲暴怒的样子,还是有些犹豫,不过,蒋海洋可没这么多耐心,直接一把抓住付新的肩膀,往外面拖去。
按理说,付新这个相当于未来特种兵的兵王,尽管是退役,也不是蒋海洋这个转业多年的侦察兵能抓得动的,但是,付新没使劲,任由蒋海洋抓着向前走,因此也不足为怪了。
……
蒋海洋并不是走路来的,他这次匆忙,加上根据以往的经验,也将付新他们聚会的地方猜了个大概,所以也奢侈了一回,将他那辆厂里配给,平时舍不得开的京城吉普给开了出来。
将付新抓到了大门口,一旁跟出来的蒋橙等人立即给打开了车门,蒋海洋一把就将付新丢进了车里,并关上了车门。
被“丢进”吉普车的付新,不禁苦笑,心里想到,这伙人真不够义气,这是在坑他啊!
这货还是不思悔改!真是图样图森破啊!尽管这是一个由老头重生的年轻人,感情方面,这家伙重生的可真失败,一点也没有老年人的稳重。
还没等付新坐稳,蒋海洋就进了驾驶室,踩到最高马力,发动了车子?ahref="nnlqt"tart="_bnk"nnlqt蠢唇q蟮呐且坏忝幌。?br/
这样的开车,在后世,简直就是马路杀手啊,可是这个时候,车并不多,自行车倒是很多,只是这回不是将来才有这个说法的下班高峰期。
再说,这个时期的人们,哪一个不是自行车高手啊!一辆突然启动的车,小意思啦!当然,这是开玩笑,交通安全,在什么时候都应该重视,生命高于一切嘛!
路人没有事,可不代表没坐稳的付新没事,这不,付新脑袋上,一个开始渐渐涨起。
看到付新狼狈的样子,蒋海洋这才舒服了许多,心里不禁得意起来,“老付啊,这回我先帮你教训你儿子了啊!”
渐渐地,车速开始平稳起来。
……
没有怒骂,没有责打,付新摸着额头上还有点疼的包,站在了付振邦的面前。
付振邦也没说什么,只说了要付新先了解他们的项目进展,这让付新心底不禁有些忐忑。付新不说话,说不定这就是“大火山”爆发前的前奏。
带着这样的心情,付新开始渐渐认真了解起付振邦他们的进展来,只是他没发现,周围人的目光,也开始随着他的变化而变化起来。
前世作为中科院院士,付新这人身上是培养出了一股浓重的属于知识分子的气质,现在,付新拿出了前世研究的态度,身上那股气质,也不禁流露出来,这才让周围原本还有些不屑的旁听者变得尊重起来。
这种气质在什么时候见到过啊,这群人开始回忆起来。“似乎,这种气质,还是很多年前苏联援建的少数专家身上身上才有吧!”几个有些见识的老工人想道。
就连被他们认为才高八斗的付振邦身上,也就是眼前这“专家”的老子身上,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