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要被马金与马都乱刀活剐,房文方、冯思远与赵紫嫣顿如万丈高楼失了足,扬子江心断缆崩舟,心如死灰,暗自喊苦,这回算是彻底玩完。中文w}w)w〕.〉8?1]z>w〕.>c]om
马都听马金说要一刀刀剐了他们,立刻精神百倍,提着二人就往外走,马金也拽着赵紫嫣的头往外拖。
他们正往外走,谁知二婬贼吴魁与沈何居然好了伤疤就忘了疼,贼心不改,就在马金、马都要出大殿之时,二人坏心又起,他们突然喊道:“二位大爷且留步。”
马金与马都是一愣,回头望向二人问言:“啊,怎么,还有何事?!”
只见二人望了眼赵紫嫣,立刻笑眯起眼来,搓了搓手道:“哈哈,二位爷,这位姑娘吗,哈哈,倒是挺水灵的,如果这样剐了怪挺可惜,不如赏给我两如何?!”
“嗯……”马金与马都脸色一沉,沉吟了半晌道:“你两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好吧,不过这丫头有些本事。”说着马金解下房文方与冯思远的腰带,将赵紫嫣的手脚给绑起,而后扔在了二人面前,随后与马都提着房文方与冯思远就往外就走。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赵紫嫣落在了二婬贼之手顿时急上心头,也不顾身上伤痛,扭身就挣扎着喊嚷起。
这个道:“呜~呀,你们损阴丧德拐弯带冒烟,这样对付一个姑娘家家的算什么英雄好汉,你们八辈祖坟都得被人刨了,快放了她,不然冯小爷做鬼也要咬断你们的子孙根。”
那个骂:“你们王八绿球球的,有种冲着小太爷我来,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筋,剁烂了炖熟了喂王八,你们这样算什么大丈夫,快放了她。”
可无论他俩怎么骂喊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马金与马都一人夹一个,那胳臂像大钳般将他两牢牢夹在腋下,想逃是比登天。
二人被夹出了四御殿仍在手刨脚蹬,他们是心如火焚,急的是挠肠抓肺,恨不得能口念咒语咒死马金、马都,一口老痰将吴魁与沈何二贼啐死当场。
此时二人都将肠子给悔清了,悔不该带赵紫嫣来探贼窝,二人泪往外涌,想死的心都有,心说赶紧将我们结果,好给赵紫嫣谢罪。
马金与马都将二人夹到了院中,见有棵大槐树,马都就道:“大哥就在这动手吧,这里够宽敞。”
马金点头,于是二人将房文方与冯思远捆吊在树上,可房文方与冯思远被吊起嘴里也不老实,祖宗奶奶地骂个没完。
吊好他二人,马都就骂道:“他奶奶的,你们嘴真不老实。”说着就“啪、啪”扇了二人两嘴巴,而后说道:“今晚我就摘了你们的牙,拉你们的肉下酒吃。”说着就与马金亮出了鬼头刀,“咝啦”一声扯开二人的胸膛,举刀就要下手割其胸口之肉。
房文方与冯思远瞧之一闭眼,心说这回真要去见十殿阎王,不是说冯思远会缩骨神功的吗,他为何不用神功脱逃,那是因为冯思远刚刚被马都踹了一脚,他虽挺住了,可也伤到了内腹,运用缩骨神功需内力使劲将自身骨节缩小,而他伤了内腹运用不起内力,再者就算他能用神功脱逃,还有马金、马都二贼在场,他能是哪位的对手,因此房文方与冯思远只得闭眼等死。
不说房文方与冯思远将受何等罪行,再说四御殿中,赵紫嫣被倒绑双手,捆绑双脚,摔在了吴魁与沈何面前,待马金与马都走后,二人瞅着赵紫嫣,是搓着手呵呵直乐,乐的赵紫嫣心中毛,她想挣扎,可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连起身都难。
二婬贼搓着手,望着赵紫嫣,那眼神直往肉里勾,看的就慎人,他们慢慢靠近了赵紫嫣,手也伸出,在空中抓捏比划着,并舔着舌头,从嘴中出“咝咝”声。
赵紫嫣瞧着他两靠近,斗大的汗珠儿从额颈渗出,她心中叫苦,于是拼命往后扭腰挪身,可奈何她束手无策,被人活绑,于是扯开喉咙就喊:“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二贼听她叫喊陡然起劲,一下扑上前来说道:“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用。”,说罢就一人抱起她腰,一人抱起她腿,将她抬起,而后扶起桌子就就把她撂在了桌上。
二人咧嘴怀笑起,绕着赵紫嫣转了三圈,吴魁就道:“这娘们屁股还真翘。”说着“啪”地声摸了她屁股一把,二人咯咯笑起。
赵紫嫣忙一缩臀就骂起道:“你们两个该死的快放了姑奶奶我,不然我要你们好瞧。”
沈何笑道:“你怎么要我们好瞧啦,是不是脱了衣服让咱爷们两快活快活。”说着就如饿狼扑食般扑了上来,伸手就要解她的衣。
赵紫嫣一瞧赶忙扭身挣扎,并拼命喊救,可这时吴魁也扑上前来一把按住她的腿,让其动弹不得,赵紫嫣想躲也躲不掉,心中暗暗叫苦,若这样受辱,就算死也没脸见九泉下的爹娘。
想到这她已然变骂为哭,哭的泣不成声,恨不得一头撞死为好,这时沈何已然开始撕扯其衣,赵紫嫣双手背绑,拼命夹紧双肩,左右扭身,不让沈何得逞,并撕心裂肺地哭嚷起:“不要,不要这样,我死也不给你们得逞,你们不得好死。”她哭的是凄凄惨惨,悲悲切切。
她扯破了喉咙喊叫,叫声穿透了屋瓦,惊破了夜空,惊的鸟雀乱飞,飞燕离巢,可这谁人能听见,她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她正哭骂着,忽然沈何罢住了手,吴魁一愣,莫名其妙道:“兄弟,咋了,怎么不玩啦?!”
沈何一拍大腿道:“这丫头说的对,不能这样,这样便宜了她。”
吴魁傻愣愣问道:“那要怎样?!”
沈何坏笑起道:“怎样?!当然是把怀春一起叫进来喽,这丫头刚才欺负她也够惨,这回让她来瞧瞧这丫头是如何被我两**,岂不是更好。”
吴魁一拍大腿道:“甚好,甚好。”
你说这二贼可恨不可恨,玩弄女人还想出了花样,只见他两冲外就喊:“喂,怀春,你好没好,快过来。”
这二人也是真懒,温怀春去了后院屋中换衣,你在前院大殿喊她能听见吗?!
但可也正巧,温怀春洗干净换好了衣来到大殿外,一到门前就听见吴魁与沈何在里面叫唤自己,她凤眼一笑,回了声:“来了,着什么急吗?”
大殿里,吴魁与沈何一听温怀春还果真来了,顿时喜上眉梢,他们又喊道:“你快点。”
外面温怀春也媚声回道:“别急,这就来。”
可她话音未落,吴魁与沈何就忽听“哐当”一声震响,如晴天一霹雷,惊的二人一颤,猛回头,就见温怀春平着身就直飞进了大殿,大殿的大门被撞的“哐当哐当”直响。
而温怀春“啪叽”一声摔在二人跟前,由于力道过大,她的裙子一下掀起,露出白花花的肉臀,吴魁与沈何“噗嗤”一声就乐了,说道:“怀春啊,你这么急的进来,连裤子都没穿,还说不急。”
而温怀春趴在地上“哎吆,哎吆”痛吟了半天才扶着腰爬起,赶紧拉好了衣裙,遮住了羞臀白腿,她咬着牙,扭着面孔说道:“我哪儿急啦,是她把我踹进来的。”说着随手一指殿门外。
吴魁与沈何赶紧转脸看去,只见一女子大步迈进大殿,这女子马辫高扎,两鬓垂耳,身穿月牙白剑衣,蹲裆滚裤,腰扎英雄结,脚蹬月牙白靴,身上干净利索,月光一照,再瞧脸上,杏腮粉颊,弯眉星眼,鼻挺嘴俏,好似出水芙蓉。
二婬贼不知这女子是谁,急忙问言:“你是何人,马金、马都人在何处?!”
这女子没言语,只听她身后有人说道:“呜~呀,那两位还在外面乘凉啦,吾老人家来陪你们玩会。”
吴魁与沈何闻此声就是一惊,只见冯思远与房文方也走进了大殿,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他们顿时脑袋“嗡”地声就炸开了,心中不解,这是怎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