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文方一言石破天惊,秦天叔差点蹦起道:“你说什么鬼话。 [中文<网(〈 [< w〉ww.”
房文方义正言辞道:“我说鬼话,那你问问他们吧。”说着对寨门中喊道:“二位,请出来。”,话音刚落就见寨门中转出两人,这二人其中一位身长八尺,虎背扎腰,也是拢包巾,穿着剑袖短靠,他横眉环眼,大蒜鼻,火盆口,满脸络腮胡,光头没戴帽子,背背一把沉甸甸的鬼头刀,一脸杀气。
而另一位身长八尺,挺胸叠肚,同样拢包巾,一身剑袖短靠,他面似银盆,虎眉豹眼,阔鼻海口,海下虬髯,走起路来威风八面。
这二位往外一走,东西看台众英雄均是一愣,原来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如今西王寨的总辖大寨主飞熊太岁马金与失踪已久的虎威镖局总镖头镇北虎佟大山佟霸,西看台的众英雄瞧见马金还好,可一瞧佟大山顿起一阵惊呼,纷纷议论道:“你瞧,那人不是虎威镖局的总镖头佟大山吗?!”
“是啊,他怎么会这儿?!”
“不知道,我听说他也投奔了西王寨。”
“是吗?!”
“哎呀,这还有假,人都在这啦。”
……
众人纷纷议论,而东看台不少人一瞧见他俩均都“腾”地下站起身,面露惊愕之色,而后纷纷望向白面判官于文修与不戒和尚修心。
这时马金与佟大山来到西看台这方,望向了东看台,此刻罗万成终于沉不住气,起身说道:“马金,我的好徒儿,你怎么站在对方那边去了,你快快到我这来。”说着双眼射出了寒光,直刺人心魂。
马金听言则大步往前走来,居然走上擂台,那柳玲儿立刻退到了一旁,使剑护住了身,而马金旁若无人般面对向东看台,冲罗万成一抱拳,厉声说道:“师父,请赎徒儿不孝,之前之事我这不想多说,您对我的再造之恩我感激不尽,不过你对我爹所做之事我已一清二楚,你毒杀我父,霸我家业,此仇我誓不罢休,从今起我们师徒缘尽。”说着双膝一跪道:“这三个头是我还你授业之恩。”说罢对着罗万成“砰、砰、砰”连磕了三个响头,而后一把抽出鬼头刀,说道:“这恩已还,从此之后我们只有血海深仇。”说着拿刀往衣摆上一割,斩断了一节衣摆,而后起身就往回走。
罗万成立刻喝道:“徒儿,你莫听他人挑唆,快快回来。”
马金一甩袍袖,喝道:“罗万成,你休要花言巧语再蒙骗我,当年你千方百计说服我和我兄弟去京城谋官,其实就是想将我兄弟支走,而后独占我西王寨,好做你那些勾当,而我回寨之后你简直就把我当阶下囚待,还想暗害于我,难道你就这样念师徒之情吗?!”他怒望着罗万成道:“我俩之事我定会找你来算。”说着一甩袖就下了擂台,来到西看台之上。
罗万成听言气的须皆乍,而此刻佟大山也上了擂台,往台中一站,拿手点指罗万成与秦天叔道:“姓罗的,姓秦的,亏我把你们当正人君子来看,没想到劫我镖者竟是你们,我听信了谗言,错把你们当成救命的恩人,原来……原来是你们在打我那趟镖的主意,你们快快把镖交出,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这时秦天叔立刻跳上前来道:“你说什么镖,我们一概不知,我们当初救你,是瞧你身负重伤,你现在怎么能忘恩负义,而且还要冤枉我们。”
“你们……”佟大山气的话都说不出,这时房文方走上台来,在他胸前抹了抹,为其顺了顺气道:“佟大侠,贼人作案怎会自己承认啦,现在说什么他们也不会认账,您先消消气,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们要上台打擂,与西王寨的人算算总账,现在您下去,待会有您报仇的时候。”
佟大山想罢片刻,点点头道:“好吧。”说着转身下了台,房文方立在台上,望了眼江虹雁,江虹雁依然捂着胸口,坐在地上,房文方眼神放缓,轻声道:“虹雁,你没事吧?!”
江虹雁望着房文方,温然笑起道:“不用担心,我没事。”,房文方轻叹了声,迈步上前,也不管旁人,俯身一把将其扶起,说道:“你真傻,你犯不着为我们这样。”
江虹雁甜甜一笑道,而后道:“文方,你和思远不是被关在那笼中的吗,怎么会突然出来了。”
房文方淡然笑道:“此事以后慢慢再跟你解释。”说着伸手抹去江虹雁嘴角流出的血,道:“你为我们受了不少苦,听话,快下去,好好休息,这里就交给我了。”
“嗯。”江虹雁认真点了点头,乖乖地下了擂台,张月赶忙上前扶过江虹雁,将其带回了西看台,回了西看台赵紫嫣赶紧起身,也不顾伤痛,跑上前来,抓起江虹雁的手,关切地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江虹雁摇摇头,笑道:“不碍事。”
“这还不碍事!!!”此时江小龙已来到她身旁,厉眼念慈道:“都伤成这样了,阿月(指张月),快带她去瞧瞧伤势。”,于是张月与赵紫嫣赶紧将江虹雁扶到看台后,有随身的丫鬟赶忙拉起了一圈围帐,赵紫嫣为其解开衣衫,张月上前一瞧,只见其胷口多出了个青紫色的掌印,她赶忙摸了摸其胷骨,还好柳玲儿的铁砂掌火候不够,并没打断她的胸骨,于是张月赶忙拿出了活血散,掰成两半,一半喂其服下,一半用水和开,敷在她伤处,江虹雁这才觉得胷口好受了些。
而她们为江虹雁治伤之时,房文方则在台上直勾勾望着柳玲儿,柳玲儿上下打量了番房文方,柔声道:“吆,房大老爷,你老这样看着人家,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房文方冷哼了声道:“哼,你少来这套。”
柳玲儿娇笑道:“哈哈,房大老爷,那你想干嘛?!”
“当然是来比擂了。”
柳玲儿听言柳眉一拧,厉声道:“那就请出招吧。”
“啥?!”房文方眨巴了下眼,愣了片刻道:“你想和我动手?!”
“没错。”
“可我并不想啊。”
“什么?!”柳玲儿顿时火起:“你不想打为何上来?!”
房文方道:“我是要把话说清了再来比擂。”说着他望向东看台,对向罗万成与秦天叔,抱拳一拱手道:“罗老剑客,秦老剑客,我要问你们一句,此次比擂打的是什么赌?!”
秦天叔毫不犹豫道:“当然是赌你和……”他话刚出就是一愣,房文方冷笑了声道:“哼哼,不错,你们是拿我和冯思远来赌,你们赢了,我俩留下,任由你们落,从此再不过问你们寨中之事,若你们输了,把我俩交出,并且让钦差大人彻查你们山寨是吧。”
“这……”秦天叔只好默然点头,房文方继续道:“好,既然如此,现在就没必要再赌,我们已在你贵寨坐完了客,就此告辞。”说着转身就往擂台下走,并对西看台喊道:“大人,我们现在可以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