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分?”秦添轻轻一笑。
这次秦添不说他已经和系里面请过假,就算没请假,以他进校这么多天给学校带来的荣誉,校方就不会拿他怎么样,更别提学校和他联系过,知道他家里发生了大事。
可庄则不知道,他还当这件事是个多大的把柄,脸上洋洋得意,“新生第一年是观察期,一次处分你就会被开除。呵呵,怎么样?慌了吧!”
秦添轻蔑地一撇嘴,“那你还不去告状,守在我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求你?真是蠢!”
“你……”庄则被秦添无所谓的口气堵了个结实,原本他还想看秦添低头求饶的可怜样,可没想到秦添居然这么硬气,“秦添我告诉你,你别嚣张!别以为你是高考状元就了不起,犯了学校的校规一样严惩不贷!”
“行,行行,我等着你的严惩,好不好?现在我困了,想睡一会,如果你没别的事,请出去吧。”
“你!猖狂,小人得志!”反复被人无视的庄则,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硬顶着不愿出门。
“呱噪!”秦添连着好几天都没有休息好,这会儿刚刚坐完车回到学校已经累得不行,脾气自然不好。他眼睛一瞪,也不管门口的庄则,用力把房门啪的一下关上,转身**。
“哎呀……我的鼻子!”站在门口的庄则,鼻尖被房门用力一撞,疼得眼泪都掉了。
“你等着,秦添,你小子给我等着,我会回来的……哎呦,妈的,疼死我了!”
凄惨的声音越来越远,房间总算安静下来,秦添把窗帘一拉,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略过在学校碰壁的庄则不提,随着手上的证据送到二商业局纪委,秦添老爸这件事以一种神奇的速度得到了解决。
因为副总汪佩德私下联系锅炉厂老总,让他暂时不露面的事情曝光,汪佩德诬陷秦添老爸的事情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二商局领导在市委书记哪里丢了脸,更加不顾汪佩德私下承诺的那些事,直接一纸公文发到饮食服务公司,解除了汪佩德副总的职务。并责令纪委继续审查他的个人情况,甚至不排除移送法办。
汪佩德在二商局系统工作多年,多少有些人脉,得到消息前一天晚上,他急匆匆找到魏晋寻求帮助。
可是两人刚一见面,魏晋脸上那副苦瓜脸,顿时让汪佩德吓了一跳。
“老魏,你这是怎么了?”
魏晋猛地灌下一口烈酒,凄惨地说道:“老汪,我这次可被你害惨了!你知道这件事情后面有谁帮忙吗?”
“我听说是个港岛的老板叫了律师来帮秦家明,我就纳闷了,这秦家明家里没有海外关系,怎么就……”
“老汪,你赶紧去秦家端茶谢罪吧,这次不但你有大麻烦,连我都殃及池鱼了。你知不知道,我手里大部分钱都是银行贷款?可裕华集团逼着我几个合作伙伴取消了好几个合作项目,银行看到没有项目担保,转脸就把资金冻结了!”
听到这话,汪佩德那还不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沙发上。
魏晋本来就是他最大的后台,可现在……一切都完了!
秦添回到学校稍微休息了一天,把价值一万块的电话卡发下去以后,终于开始正常的上课。而且因为他提前预习了大学课程,又有超强的记忆里帮忙,学起来游刃有余。
上课的时候,如果秦添觉得没什么新东西,他就拿出外语书自学,什么法语、葡萄牙语、德语、日语……什么都看。
旁边的同学无聊时会好奇的看两眼,然后问上一句。
秦添只是说学语言是他的兴趣,便不再接话。
同学看他冷淡,也不好多打扰,不过难免有些话多的便会和别的同学聊起这事。
这一来二去,秦添上课学外语的话,便传到了系领导那。
“这怎么行?我们又不是外语学院,大一新生上课不务正业,这还了得?”系主任管新平五十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对学生上课情况非常关心,听到这话立刻在建筑系例行会议上发了火。
“管主任,人家好歹是状元,而且刚刚给学校捐了一万块的电话卡,再说他也是在学习不是吗?就算了吧。”另外一位系领导则不想多事。
“不行,开学第一个月他就五天不在学校,剩下这些天又经常在课上看外语书,听说秦添还一直在卖他的电话卡……他到底是不是学的建筑?而且,还有一个月就是白玉兰杯开始的日子,到时候系里的老师也会参赛,学习质量恐怕更加难以保障。不行,今天就把秦添叫过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管新平吹胡子瞪眼,剩下人再也不好多说什么。
秦添中午正准备去食堂吃饭,半道上就被老师叫到了系办公室!
“秦添,你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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