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洛铭拿出了之前肖雪菲在门外洗下来的冰星蚕血,放置在了自己的脸上。
“茗夕?你就是拍卖会场上的茗夕?”方厉和方修异口同声地睁大眼睛说道。
“正是在下,我想音家的目的,大家显而易见了吧。”洛铭给予二位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一个人,竟然把整个城的人骗得团团转。
“果然是音家捣的鬼,钥匙,也估计在他们的手上吧。”
“之前他们发散出来的消息,说音家有了钥匙,其实不然。他们早就策划好了这出戏,等着大家跳进去。”洛铭给方家父子仔细分析道。
“那,雪菲为何会主动去拿钥匙呢?”方厉接着问道。
“关键点就在这,如果有一种秘术,能够摄人魂魄.....”
“莫老!”方修叫了起来,他见过,莫老那套邪门的技能,这也只有樊音的高层能够知道了!
“果然如此,现在我们的目标明确了,所需要的便是足以让全城信服的证据。”有些时候的莫名想法往往便是线索的所在,这一次,洛铭猜对了。
“音家是樊音城最强大的家族,推翻他们的证据也一定要充足!”方厉应和道。
“这件事先不外露,还有我身份的问题。”洛铭知道,能有二位帮助自己就足够了,其他人也没那么大的能量。
“恩,这点小友放心,保密这块,我们方家父子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那这样最好。”洛铭起了身,将那盒子放回到了红玉之中。刚准备往外走,突然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回身问道:“谢家的谢樵谢熙,这两个人肯定有鬼,但我敢肯定,他们跟音家不会有合作。”
“那小友的意思.......”
“破魔宗!”说罢,洛铭拉着肖雪菲便走了出去。“我有不好的预感,早点走比较好。方爷方叔,先告辞了。”
“那好,雪菲在你那我们也放心了。”方厉点头回应道。
二人再次上了屋顶,飞奔离去。
“天不灭我们方家啊!”方修靠在了椅子上,长舒一口气,大生的笑道。
“洛铭小友聪颖过人,分析的句句在理,让我们这些久经沙场的人都佩服,佩服啊。”方厉也如释重负。
“既然你们愿意帮助洛铭,那么就给我展现一下你们的忠诚吧。”少女和虫王浮现于方家父子面前。
“参见虫王,参见虫皇!”没想到威名响彻樊音城的方爷见到二人二话不说便急忙跪了下来,可见这一老一少地位之高。
“没出息的东西,快跪啊。”方修对着身旁的方厉招了招手,赶忙提醒道。
“不必了,方爷你起来吧。”少女看着旁边有个空的椅子,便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将那青花瓷小瓶递给了虫王。
“方爷啊,刚才你们的谈话我与芸皇都听到了,也知道你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是啊......”虫王打开木塞,从里面抖出来一颗小拇指盖大小的紫色丹药。
“你们得把这个吃了。”
“这......”二人的直觉告诉他们,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道,这样还要毒杀自己吗?
“这是我炼制的高级中品丹药------五灵毒丹,服用之后必须不会有任何副作用,但是,丹药会分解到你的身体各处,随时听从主人指挥,只需一秒便可化为血水。”芸皇不慌不慢的解释道,声音那么细碎,却让方家父子扯着耳朵仔细听,毕竟,现在可是观乎生死的时候。
“芸皇,恕在下愚昧,按您这么说只要我们听您的话,便可继续活下去了?”方修抬起头来,好似看到了光明,好死不如赖活着,现在他才完全体会到这种感觉的真谛。
“不必听我的。”芸皇随手一甩,黑色的烟雾随即组成一个人影,“听他的。”
而黑雾的模样,正是洛铭。
“这个......”
“怎么,不愿意么?”
“听,我们绝对成为洛主人的绝对仆人!”只要能保命什么都好说,而且他们也知道,洛铭并非那种不讲理之人。
“虫王,喂他们吃。”芸皇收回了黑雾,闭上了眼睛。
“方爷,方厉,你们自己来吧。”虫王一凝骨魂力,两颗丹药凭空送至二位面前。
“我没想到啊,这辈子还会当别人的走狗。”方厉苦笑着,吞掉了丹药。
而方爷,也是默不作声,吃下了丹药。
“很好,不过我很惊讶,方厉为何你也有这样的觉悟?”
“嘎.......”
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啥也没干为什么就吃了这丹药?
“哈哈哈哈!怪我,我多拿了一颗,忘了。”虫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此时的方厉算是进入了一个尴尬的局面,这还能怪别人吗,还敢怪别人吗,要怪只能怪自己嘴贱了。
“放心,这丹对你们没坏处。明日亥时东门城主府,一切照旧!”说罢,二人消逝不见,徒留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方家父子。
“诶......”
“算了算了,这把老骨头了,赶紧活到大限就拉倒,没病没灾当条狗也无所谓了。”方修起了身,自我安慰道。
“也罢,只希望洛铭别为难我们了,其他的,不奢求了。”方厉今天也算是倒大霉了,莫名其妙的就服了毒药,这不就等于在体内埋个炸弹,随时等着洛铭摁开关吗?
......
“大晚上了,店面都关门了,黑道和外界就是不一样啊。”洛铭左看右看也没看到什么值得去的地方,但是之前信誓旦旦地说好了给小蛋壳带点吃的了,不拿点东西回去,感觉都会很尴尬。
“对啊,那时候我还觉得奇怪你怎么要给小蛋壳带吃的。”肖雪菲看着洛铭左顾右盼的样子,不禁掩嘴笑道。
“我脑子真笨,去客栈的厨房找点吃的不就完了吗?”
“笨啊,大厨都回家了,你去哪里找呢?”
“我自己烧。”洛铭自信的说了句,而后蹬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