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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走得太远了 四(1 / 1)

()领导们都想见识的地方,艾琳贝湖千方百计隐藏的地方,艾琳方面也是百密一疏,让他这么误打误撞的就进来了,既然进来了,杨启成难免也有点好奇艾琳贝湖这个捂得这么紧,弄得这么神秘的地方,也是下意识的打量着。`顶`点````o

只是一看之下有点失望,他曾经陪同陆政东去参观过安新的一家高科技的生物制药企业,对于这样的高科技生物制药企业有所了解,这里面投入最大的就是一些高科技的设备。

而艾琳贝湖宣称的在这个核心车间的投入已经投入了巨资,怎么看着还这副样子?

杨启成心里有点疑问,但也没有在里面多呆,他得赶紧找调研考察的队伍,不愿多呆也是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这种误会不单单是艾琳北湖,要是在周书明和陆政东之间造成误会那就更加麻烦了……

杨启成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是找到了考察调研的队伍,首长兴致似乎特别高,一边看一边问了不少,瞿邢琳一一作答,既不紧张也不矫情,让人看到一张训练有素的脸,还有一个外资企业家的卓越风采。

杨启成也融入里面去了,因为瞿邢琳的介绍既得体又精练,绝无拖泥带水。特别是她的肢体语言,能让人产生丰富而又奇妙的联想,这让杨启成也不得不对这个校友有那么一点刮目相看。

而陆政东却是另一番感受,他和瞿邢琳接触得不多,了解得不深。将她也是和企业家或者大企业高管联系在一起。但今天他改变了这看法。比起专业性来讲,这个女人公关能力更强。

居然把首长礼貌而又热情地挽留住两个多小时,这不能不让人刮目相看,首长在贝湖的时间,是按分钟计算的,一个地方留多久,看多久,听多长时间汇报。接见什么人,接见多长时间,都是很精确的。

没想进了艾琳贝湖,把原定计划全给打乱。原本首长还要去贝化的,那边已经不止一次在询问了,陆政东能想象出贝化有多着急,对于贝化而言,他们是好不容易翻身脱困,也需要这样的肯定和鼓励让贝化的各项工作更上一层楼,陆政东也在不停地看表。可是没用,首长兴致很高。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

车间看完,首长说:

“不错啊,一年一个样,艾琳果然名不虚传。”

接着就外资企业如何积极应对当前经济态势,如何利用资金、管理和技术上的优势,在经济建设中发挥作用,为振兴贝湖经济作贡献,讲了几点意见。

瞿邢琳听得很专注,脸上始终露着谦和、恭顺的笑,暗暗还染了一层羞涩,让她在这秋日上午明媚的阳光下,又多出一分生动,陆政东甚至看到了妩媚,是的,这女人绝对够得上妩媚,瞧她那双眼,莹莹流盼中就把要表达的东西全表达了,传递给不同的男人还能获得不同的信息。

这时陪在首长身边的政协主席说:

“请首长到会议厅喝口茶吧,顺便听听汇报。”

“好!”首长爽朗地说了一声,情绪高涨地回头跟同来的发改委说道:

“怎么样,刘司长,颇有感触吧?”

发改委的刘司长忙点着头道:

“真是开眼了,艾琳不愧是大财团支持的高科技药业集团,这样的企业当然应该支持。”

“那就要看你们发改委的姿态了,不能只说空话不作努力。”

首长一边说笑,一边在瞿邢琳等人的引领下往办公大楼走去。

陆政东心里淡淡一笑,看样子首长贝化估计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去了估计也是走马观花,与其说这次是来调研,不如说是给艾琳集团站台来了,准确的讲是给周书明站台来了……

调研组不但在艾琳贝湖听完了汇报,招待宴也改成由艾琳来设。原定计划被彻底打乱,贝化那边空等了一半天,不止如此,汇报听完后,首长在瞿邢琳等人的鼓动下,一时兴起,竟泼墨挥毫,欣然为艾琳贝湖题了字。而后又跟瞿邢琳握手、合影,对着新闻记者,大谈了一通感受。当摄像机纷纷对准首长和瞿邢琳时,陆政东猛然发现,今天来的新闻记者格外多,后来果然从杨启成那里证实,几家中*央媒体的记者也是专程来的。

这天的晚宴周书明和陆政东都参加了,气氛相当热烈,首长自然是众星拱月的绝对中心,除此之外瞿邢琳是当然的主角,这女人在周书明等人的暗暗鼓励下,表现尤为出众,真是出尽了风头。

陆政东也是冷眼旁观着,对于这个女人的公关能力,陆政东也不得不佩服,但越是如此,陆政东越是感觉不对劲,瞿邢琳作为一个大中华区的副总裁和这里的总理经,在专业性和管理视角等方面似乎都有所欠缺,而这是一个投资数亿美元的大项目,这是不应该的……

但凡被某个公司派到国内来独挡一面的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其潜台词有时候就不言而喻,而这是真正有实力的跨国企业或者大型财团所不屑为之或者忌讳的……

周书明有点激动,调研组结束贝湖的调研,离开贝湖时,他跟首长有过长谈,内容涉及方方面面,首长几次提到艾琳,说艾琳这面旗帜你树得好,我在北京也听人们提到这家公司,溢美之词多啊,不过百闻不如一见,这次看了,心里就更为踏实。周书明连连点头,真怕首长对艾琳说出什么。现在好,真好。

兴奋中,他的目光再次落到那张报纸上,是中央一家大报,醒目位置报道了调研组在艾琳贝湖视察的情景,瞿邢琳跟首长的合影赫然就在上面。比之那些文字,这张照片意义更大。更大啊。

调研工作很快结束。中*央领导对艾琳贝湖感觉很好。对贝湖的工作给予了极高的评价。说贝湖这两年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相信贝湖在书明同志和政东同志的带领下,还会创造出奇迹来。

这样的接待工作其实就和打一场战役差不多,上上下下都很紧张,送走中*央领导一行,省里上上下下都是松了一口气。

而对于杨启成来讲,他依然还是忙碌的,上班一早就拿着一大叠文件等候陆政东批复。等候陆政东一起出席一个会议。

“启成,你给我算一算,我一年要出席多少个会议?”

陆政东一边审阅着文件一边问道。

杨启成不知道陆政东为何突然问起这个问题,笑着道:

“会议具体的没统计,但起码几百个是有的吧,这还不包括两会和中*央的全会,这还是按照省长你的要求能不开的会尽量不开,能召开电视电话会议的尽可能的召开远程会议。”

陆政东也是一叹:

“还是太多了,我一年要参加几百个会议,那你起码得上千。真正是会海而与‘会海’紧密关联的就是‘文山’,既然开会了就免不了要行文,而且即便不开会,有时也得行文,这几乎成了机关的日常事务与规则。而每个部门都觉得自己的工作极其重要,这或许即是会越开越多、文越行越密的一个极其重要原因。

...

聚沙成塔,也许有些部门觉得自己的会议很重要,而且在会议时间及会次都做了压缩,但到了下面就会汇成‘会海’。

这主要是因为在不少官员的头脑里,行文召集开会就是政府部门的一项基本职能,否则就似乎不成其为工作。开会过多,一方面把与会者搞得很疲惫、麻木,但也只能疲于应付,开会也成例行公事,常常是济济一堂甚或掌声雷动,但会议一结束,不是赶场子,就是各忙各事,至于会议的内容及精神,或被抛到九霄云外。

无疑会议能够起到上传下达统一思想、促进工作的作用,但工作靠的是落实,太多的会议也就意味着‘实干’时间必然少。这几乎都是泡在文山会海中,纸上谈兵,哪有时间和精力去抓落实?

这样就很难将会议的精神真正做到消化落实,那会议也就成了走过场的形式主义,谈不上有多少效果。

而且我看有些会议和文件纯属于为了应付上级检查,还有一些会议和文件是为了向下级推责任,比如说这个事情安排了,我也安排了,那下一级你不给我落实,那责任在你不在我了,这是一种推卸责任。”

陆政东真是有感而发,一年当中开会,陪同领导考察的时间,还有见见中*央部委以及兄弟省市的交流等等,这些时间几乎占据三分之二的时间。

“启成,这方面你要严格的把关一下,省政府的组阁局委办能不开的会尽量不开,能不发的文尽量不发,将少开会、开短会作为重中之重的工作抓实抓牢,并严防其抬头,让下面腾出更多的时间干正经事情去。”

其实,文山会海是老生常谈,几乎每次整风运动都要将之拖出来“批斗”,但其却有着极强的生命力,看似将之打趴下了,但蛰伏、消停一段时间后,往往又会死而复生,甚或变本加厉。这暴露文山会海具有顽固性,属疑难杂症,根本的病根还在某些人的思想里。更主要的是,文山会海有别于贪腐及其他作风,往往戴着“面具”穿着“褂子”,很容易被大家所忽视乃至默认,这也为文山会海“疯长”提供了适宜的气候与土壤。

不仅如此,文山会海还会徒然消耗社会财富。算一算文山会海的经济账,恐绝不是一笔小数目。尤其是开会,聚集那么多人,自然离不开要有开销,打印材料安排场地还有住宿吃饭,有些还需要发些礼品纪念品,这些都需要钱。

这看似问题不大,实际是关系到工作效率和作风的事情,在贝湖这个时间节点上实干才是最为重要的。

杨启成也是颇有些感慨,作为秘书长他在这方面更是深受其苦,应酬多参会多。很多会议省长可以不参加。他这个秘书长却是跑不掉。不禁感叹道:

“形式主义害人,但是我们也是害人者,我们既是形式主义的受害者,也是形式主义的制造者,真要是能够压缩这方面的东西,我也会轻松几分。”

陆政东点点头:

“这件事你就安排下去,启成,你对艾琳贝湖怎么看?”

杨启成没想到陆政东思维一下跳跃得这么远突然问起他这个问题。问得他微微一愣。

对于艾琳贝湖,陆政东一直都是冷眼旁观,既没设置障碍,至于说上心那也是绝对说不上的,这是周书明最为重视的项目,陆政东的态度是尽量不插手,而且一直也是这样的一种态度,这时候却突然问他,显然是有什么意味在里面,或者是嗅到了什么别样的味道。杨启成也不由就想到了他在艾琳贝湖核心车间看到的景象,艾琳贝湖所宣称的与他们在合同中约定的内容不符。里面的东西看着很低端,至少也有挂羊头卖狗肉之嫌。

难到陆政东也是感受到了这一点?

杨启成也不敢肯定陆政东所问的就是这个,于是反问道:

“省长是怎么看的?”

陆政东不禁意味深长的一笑:

“这可是我先问你的问题。”

杨启成一听陆政东这话,估计自己猜测的应该是没错,陆省长也是感觉到艾琳贝湖里面有些东西有些猫腻,于是想了一下把因为拉肚子脱离考察调研大部队进入艾琳贝湖核心车间见到的情况讲了讲。

陆政东一听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

“你把艾琳贝湖的情况再好好摸一摸。包括他们所讲的什么人员培训之类,别挂羊头卖狗肉,真是有什么问题,还是想办法提醒一下有些领导,别弄出一个政治大笑话来。”

杨启成一听点点头,他原本以为是陆政东对于这位首长如此的厚此薄彼有些吃味,想让周书明出出丑,没想到陆政东却不是那么想的,虽说艾琳贝湖是周书明牵线搭桥的,但毕竟是通过了省委常委会的,而且还有中*央领导来视察过,真要是被骗了,那可是贝湖省委省政府都跑不掉的……

陆政东是提醒而不是趁机拆台,更是能看出一个人的格局出来,这种事情即便艾琳贝湖是挂羊头卖狗肉,捅出去最多也是弄得周书明有些灰头土脸的,有些狼狈,对周书明在贝湖的威信能够有进一步的打击,但却却不能伤及根本,毕竟这说一千道一万也是工作上的失误,而且这种事情肯定是有替罪羊替周书明顶包的……

而陆政东考虑得比杨启成更多,他确实是感到艾琳贝湖是有猫腻,但到了他这样的位置,有些事情必须要有足够的把握才能动,不能像以前,只知道一味地进,一味地争,进得太深,是没有退路的。但又不能停下,不进则退,放哪儿也是真理。所以进退之间要把握好一个度,对于艾琳贝湖的事情同样是如此,首先是他对艾琳集团以及艾琳贝湖、还有瞿邢琳了解不多,既然情况掌握不全,那就难免有遗漏,搞不好对方也是一个套,他跳进去,虽然不至于被套住,但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骚那就太无趣了。

就在陆政东对艾琳贝湖觉得不是很靠谱的时候,省委秘书长兰超华也在为艾琳贝湖的事情担心,不过兰超华所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周书明和瞿邢琳之间的关系现在变得很少微妙。

记有意无意问过他几次:

“这个瞿总,有点意思。”

或者:“超华啊,你对女人了解深刻,你谈谈瞿邢琳,她给你留下的印象如何?”

每每这个时候,兰超华就打哈哈:

“书记笑话我呢,我这人对这些事情外行着呢。”

记似乎不甘心,笑道:“外行?我怎么听人说你超华在大学的时候那是很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怎么,跟我也装啊?”

兰超华心里清楚记开这样的玩笑的潜台词是什么,其实也就是要他搭桥,但他是打心眼里反对这样的事情,只好左右而言他。但最后还是走到了他不愿看到的哪一步。不是说瞿邢琳卑鄙。要说卑鄙两个字,还轮不到她,而是她身后的人,那才是主使,瞿邢琳也不过是一个可资利用的卒子而已……

刚刚记又找他谈艾琳贝湖的事情:

“超华啊,我看你对艾琳的事情很不上心啊?艾琳贝湖的事情,有些人总是想伸一只手进去,你得盯紧一些!”

...

记很少用这种责备的口气跟他说话。

自从记把他调到旗下工作。他们之间便有了一种默契,特别是到了贝湖关系也比以前更进了一步。如果说以前他只是记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卒子,帮记东征西讨,到了贝湖他就成了记的另一个大脑。在杨凌峰当省长的两年,他的智慧和谋略发挥到了极致,靠着这些智慧和谋略,记创下了一个又一个佳绩,让“拥兵自重”的杨凌峰俯首称臣,在是非面前,他的镇定与果断又成了一把剑。帮记扫清一个又一个障碍,最终周书明以无人可争的绝对优势做上了贝湖省名副其实的一把手。

他跟记的默契。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记由单纯的欣赏他、器重他变成依赖他。

其实他这样消极的态度其实也是在变相的提醒记,自从瞿邢琳来到贝湖之后,周书明似乎整个人都变了一般,这绝不是仅仅是艾琳贝湖的到来舒缓了周书明的压力,更多的还是因为瞿邢琳这个女人。

这在兰超华看来,周书明这样子是殊为不智,在兰超华看来,周书明不应该在这样的时刻招惹上这样的女人。

因为眼下的贝湖是很不平静,贝湖的矛盾就看似只是记与陆政东之间的矛盾,其实不然,这只是表面,真正的矛盾,则表现在现有班子中,现在的班子成员很多人都是各怀心思,各自观望,当然这里面也不乏斗争。

当然记和陆政东的矛盾是主要的,陆政东毕竟是二把手,又在安新当过市长书记,安新几乎是姓陆,而掌控了安新,就等于拿到了主动权,比如调整下面的班子,其他市的领导都蠢蠢欲动,有的想保位子,有的想再上一个台阶,独独安新市很平静。

为什么?因为那是陆政东工作过的地方,不说四大班子的主要领导属于中管干部周书明很难在这四个位置上实现他的想法,就是其他重要的副职、常委记都很难撼动,只能维持现状。但现状这种东西,持续久了,它是会发生变化的。记不可能不清楚这点,清楚了而又无可奈何,才是最大的悲哀。其他地方就算是动来动去,也只能盘活半盘棋,甚至半盘也占不到,能把安新盘活,才是真正的盘活。

陆政东当然也意识到这点,一方面他利用安新,形成跟记的抗衡,另一方面,陆政东又非常的有头脑,这种抗衡总是控制在一个限度之内,而且上次周书明利用党建的事情想逼陆政东上套,可是陆政东却是根本就不上套,而是以退为进。

陆政东很聪明,就算是在贝湖站稳脚跟,他如果跟记针锋相对,吃亏的还是他。所以,更多的时候,陆政东在妥协,而且尽可能妥协得让记满意,让记舒服。马新忠一开始也想跟陆政东结盟,这种政治联盟在当下官场中不是没有,而是很多,但大都以惨败告终。

政治经验不算丰富的陆政东却是极有头脑,没有走这条路,只是和马新忠等人也是临时结盟的办法,这种办法只能在狭小的空间里再次寻求一种平衡,种种平衡放到一起,陆政东就很吃力,但陆政东又用了洪志路作为两者之间的平衡点,来缓和各方矛盾,将涌向他的种种矛盾或压力暂时以缓冲的姿势传递到这个人身上,确保他有从中回旋的余地,斗争中发展,发展中斗争,这是任何事物发展铁的规律,官场更是如此!

这样一步步不疾不徐的步调就算周书明有准备却也缺少办法,而且陆政东在发展经济方面的作为也为他赢得了很大的声望和很多人的追随,这样陆政东一步步的羽翼渐丰。

而陆政东一步步的羽翼渐丰,除了这些之外。记出了一些昏招也是原因之一。在和杨凌峰的斗争中虽然是赢得干脆。让杨凌峰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可是这样的一边倒带来的后遗症也是很明显,这无形中更是助长了记的控制欲以及自信心,对他的一些话和建议也不是那么听得进去。

当然从内心来讲兰超华对于陆政东也是尊重的,陆政东不但能力超群而且善于实干,更是颇有远见和抱负的人物,安新,乃至贝湖各项事业能发展到今天。陆政东功不可没。

可尊重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毕竟双方是站在各自的立场,他也必须要给周书明出谋划策牵制削弱陆政东。

除了陆政东,现在周书明对詹继东也是极度不满,虽然这样的不满记是迫于眼下的局面一直隐忍不发,但这种事终究是一个极大的隐患,其他副书记常委的事情也不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所以从根本上讲,记现在的处境是外有强敌内有隐忧,内忧外患。这个时候根本就不应该是搞什么风花雪月的事情,就是要搞也不要搞瞿邢琳这样的女人。

记本来对于艾琳集团投资落户贝湖的事情就太急迫了一些。虽然没有人在对待艾琳集团的政策上反对或者说三道四,但这也仅仅是表面,其他人内心是怎么想的谁知道。

若是因为瞿邢琳的事情最后出了问题,那是好事变坏事,完全得得不偿失,甚至还不如不弄这些玩意。

不可否认,瞿邢琳有名头,有身材有脸蛋又有留学的背景,是个迷人的尤物,但这样的尤物其实也不就是瞿邢琳一个,记就算是耐不住寂寞,找个像样的女人还不容易?

只要不是瞿邢琳,那风险就会小得多,只是兰超华也清楚情之一物是最难说清楚的,很多时候就算是再熟也不一定来电,就得芝麻看绿豆只要两人看对眼,这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

兰超华不禁摇摇头,不管是桃色陷阱还是两情相悦,总之记这次是陷进去了,这样的事情周书明交代下来,他也不得不去办,特别是眼下这关键时期,他不禁要去办,还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不能有任何的马虎,兰超华很清楚,周书明和瞿邢琳要是存在那种关系,那就绝不可能仅仅是两情相悦那么简单,而是会涉及到很多直接的经济利益,这是必然结果。

马虎出人命,这是对医生而言的,对他而言,则是马虎出会引发一场大火,这样的大火可比医死一个人更严重,不但会把记烧得难受,他以及其他很多人说不定也会在这场大火中毁于一旦……

之前,瞿邢琳找过他几次,兰超华知道瞿邢琳找他干什么,毕竟有些事情省委书记是绝不能出面的,他出面协调就要好得多,但他对瞿邢琳有些看法,所以都婉拒了,

但现在这个瞿邢琳他却是不得不正面接触一下了,有些事情他必须要知道怎么一回事才能知道怎么做才会做到最好。

约好地方之后,兰超华想了想,总还是得穿得像样一点,只是热天的衣服也就那么几个款式,要么是白色短袖衬衫,要么就是式样老土灰不拉叽价格却很吓人的恤。这也算是官员的一大特色吧,不论官当多大,衣服只有价格上的区别没有款式上的区别。

有人戏说,官场文化最显明的体现一是在官员的着装上,另一是在官员的表情上。严谨、呆板、集体主义的装腔作势,是干部着装的最大特色。

也有人说,政府官员要么是清一色白,要么清一色灰,好像只有这两种色,才能代表他们的身份。兰超华也注意观察过,你还甭说,干部...

的着装就是跟别人不一样,也没有哪个部门规定,政府官员应该穿什么,不该穿什么,但大家的着装风格,却是惊人的统一。

后来他才发现,不仅贝湖如此,全国各地,但凡在国家机关工作的,穿起衣服来都是远离时尚保持正统。这就让他奇怪,有些事一而再再而三要求,大会小会强调。红头文件发了一大堆。大家就是不按标准和要求来。穿衣打扮这种本该十分个性化的事,反倒在机关个性不了。

但你一细想,也就不奇怪了,干部如果穿得跟老百姓一样,那还能叫干部?

兰超华有位做销售总监的同学说他经常出差,能一眼认出三种人来,一是国家公务人员,另一种是吃青春饭的小姐。还有一种就是扒手。

他一听这话也不由笑骂道:

“你这家伙实在太坏,对干部就是再有意见也不能和那样两种人相提并论。”

他的同学却是一笑,反驳道:

“我这样比较已经是很客气的了,别人都讲,现在鸡都讲优质服务了,党政部门有优质服务么?鸡都讲诚信,给钱肯定办事,干部都能做到么?”

他当时被噎得无话可说,只好呵呵一笑,这种话就算是他的众多同学。换了别人也一定不会说,也只能那一位敢说。这说明其不会求他办事,倒也让他心里踏实。

他的同学笑言为什么他会这样讲,是因为这三类人都是脸谱化的,你坐在主席台上是干部,走在街上还是干部,除非哪一天你落架了,你的本性才能显出来。鸡也一样,脱了裤子躺床上是鸡,穿上裤子走在人群中,还是鸡,那种神态是变不了的,至于扒手就不说了,上了车不是东张西望就是东盯西看,除非他们改邪归正。

兰超华虽然对于这样的说法心里很是有点别扭,但也不能不说一点道理都没,兰超华把衣架上的衣服择了一遍,发现没一件称心的,心里未免有些气恼,堂堂秘书长,居然出门时连件合意的衣服也找不到。最后,还是穿了色彩最为鲜艳一点的,相对显得年轻一点,也富有朝气一点。

对着镜子照了照,兰超华感觉还行,兰超华之所以如此注意,也是想要对方觉得他很重视,关于艾琳贝湖,他有很多话要问,比如厂区建设进度,艾琳真正投入多少,能不能按期投产?但,这些事真要扯起来,怕是一晚上都扯不完,更关键的,有些事他不该问,该让他知道的,金志凯会透个风,如果他们要保密,他问了,那就是犯规,这些具体的知道得越多会越麻烦,但他也不知道艾琳贝湖的水到底有多深了,只有通过和瞿邢琳的接触来先大体摸个底,他才好想办法。

瞿邢琳对于他的应约显得十分开心,两名小姐忙活了半天,算是把招待工作做好了,一壶香喷喷的碧螺春,飘着热气的咖啡,瞿邢琳又开了一瓶洋酒。

兰超华开玩笑说:

“你想摆夜宴啊?”

瞿邢琳妩媚一笑:“难得跟秘书长在一起。”

说着,冲服务员说一句法语,兰超华听不懂,服务小姐浅浅一笑,出去了。不大工夫,包间里飘起古朴幽扬的音乐,那乐声似从遥远处传来,十分空旷。

杨启成的心好像被带到了一个地方。

瞿邢琳为他沏了茶,目光幽幽地望住他:“一直想请秘书长坐坐的,今天总算心想事成。”

“不是老在一起么,怎么偏偏今天就心想事成?”杨启成故意装糊涂。

“秘书长真是会说话,要是天天能跟秘书长在一起,人生就太有意思了。”

瞿邢琳为自己斟上一杯,以茶代酒,要敬他。兰超华也不客气,既来之则安之,没有理由把自己搞那么紧张。

碰过杯后,瞿邢琳又说:“我要再次谢谢秘书长,给了艾琳贝湖很多关照。”

兰超华没有接话,他在专注的观察着瞿邢琳。瞿邢琳品茗的功夫堪称一流,烫壶、置茶、温杯、高冲、低泡、分茶、敬茶样样做得娴熟而富有诗意,一看就是经过非常训练或者熏陶的,加上那白皙隽永翘然婉然如玉蝴蝶般舞动的兰花指,更让这一切动作有了神韵……

此时兰超华总算是明白记为什么陷进去了,还陷得那么深了,记嗜茶,会品茶,这个女人简直就像是为记量身打造的,直接击中了记最柔软的地方。

可越是如此,却是让兰超华的心越是往下沉,因为这意味着艾琳贝湖的水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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