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仅众人看不起柳振兴,天心道人同样也是如此。手机端
这些日子,他一直悉心教导这个脑袋并不怎么灵光的女婿,本以为可以稳稳的拿下胜局,却还是丢了脸……
方才如果换天心道人场,同样的招式,不敢说能秒杀陈不凡,至少会以强者的姿态让众人臣服。
深吸了口气,天心道人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不过虽然柳振兴的表现令他不是很满意,但是在明面,这场试最终还是拿到胜局。
这一点很重要,关系到柳家的颜面。
所以此刻,他的心虽然有些不高兴,但却很快释怀。
天心道人收回落在柳振兴身的目光,然后缓缓移向众人,道:“试已经结束,柳振兴拿下胜局,所以明天将会在柳家大摆婚晏,到时候还请各位赏脸光临,本次婚宴,一律免费,不收份子钱。”
此语一出,人群顿时骚动起来,纷纷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婚宴,不要钱免费吃,这机会可不经常有,天心道人之所以这样做,只是想以此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显然,他的目的达到了,这些人虽然是陈不凡的粉丝,对于他刚才的遭遇很是同情,可是那又怎样,粉丝值能当饭吃吗?还是实际的吃一顿来得重要。
站在远处的陈不凡看着柳振兴与天心道人不要脸的模样,真的有种极度抓狂的冲动。
“我原本以为自己让步之后,柳振兴应该会十分感动,可是对方不仅没有感动,反而打蛇棍,唉!”
将自己陷入尴尬之地,陈不凡只能自认倒霉,好在虽然婚礼在柳家举行,但他并不是做门女婿。
试结束之后,人群纷纷退去,这一刻,有人已经在讨论明天柳家会有什么样的菜色了。
陈不凡带着郁闷的心情离开,回到醉青院,又是一觉睡了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柳家突然来人通知他过去吃晚饭。
今天才发生这样的事情,陈不凡真的是没有心情,本想拒绝,可是一想到明天婚礼的诸多细节,他若是一点不了解的话,若是出了糗怎么办?毕竟每个地方的习俗都不一样,还有明天的主婚人一定不能是诸葛明。
下了床,陈不凡急匆匆的往柳家走去,刚进入大门,便远远的看见大厅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
没错,那人正是诸葛明!
陈不凡苦笑: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深吸了口气,陈不凡故作镇定,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虎虎生风的脚步带起一阵不小的气流,这一刻,他必须以强者的姿态震慑全场。
“我杀了诸葛宏,这一次婚礼,诸葛明一定会好好利用这次机会。看来接下来的婚礼将会是下一个战场啊!”
走进大厅之后,众人的视线投望而来,陈不凡的视线落在诸葛明身,虽然他现在并不确定当日与之对杀的人是不是诸葛明本人,不过杀掉诸葛宏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他与诸葛明之间,本存在着很大的过节,杀子之仇更是不共戴天。
“见过岳父,岳母,外公大人!”
陈不凡抱拳恭敬的行礼道。
天心道人捋了捋胡须道:“不必这么客气,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快入座吧!”
陈不凡点了点头,虽然快成为一家人,但是在这位高手面前,他仍旧是多留了一个心眼,从一开始,柳家与他联婚的目的不单纯,即便是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谁又能肯定,这背后会不会有什么肮脏的交易呢?
多留一个心眼总是没有错的,不然,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那可不好了。
在这个人心复杂的时代,更是如此。
“婚礼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陈不凡率先开口打破尴尬。
柳振兴道:“这个你放心,我们早准备好了,你只需穿好新郎的衣服拜堂成亲入洞房行。其他一切不用你操心,在这个婚礼之,我们对你只有一个要求,那是给足我们柳家面子,哦,对了,这位诸葛先生,将是你们明天婚礼的主婚人。你与他已经认识,我不再做过多的介绍了。”
陈不凡看了一眼诸葛明,感觉自己掉进了狼窝里,柳家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他与诸葛明之间的过节,那么在这个时候,为何还一定要请诸葛明做主婚人呢?
这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呢?
陈不凡想不明白,或许在这海晏河清的背后真的藏着一滩污水。只是这污水什么时候朝他泼过来,实在是无法预料。
为了不让场面变得尴尬,陈不凡抱拳笑道:“有劳诸葛先生了。”
诸葛明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与柳家本是世交,能够做为你们的主婚人,我感到十分的荣幸。”
在诸葛明说话的时候,陈不凡一直仔细的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可是让他不解的是,在诸葛明的表情里,他感受不到任何的杀意。
杀子之痛,不共戴天,眼见仇人坐在眼前,不可能一丝愤怒都没有。难道诸葛明还不知道他儿子死在我的手?
心这样想着,陈不凡又觉得有些不对,即便那日那人并不是诸葛明,可是诸葛宏之死,诸葛明铁定是知道的,除非……
再次打量着诸葛明,微微片刻之后,陈不凡仍旧不能肯定,眼前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诸葛明,又或者是说,这是当日那个与他交战的假的诸葛明。
想到这里,陈不凡越发的感到不安起来,如果真如他所猜测,那么这个婚礼很有可能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深吸了口气,陈不凡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这个时候,他不能有任何的慌乱。
“大家边吃边聊吧!菜都快凉了。”
白胭脂看了众人一眼提醒道。
陈不凡与诸葛明并什么话题可以说,所以这个饭局,他基本没有开口。一直自顾自的吃着饭。反倒是柳振兴与诸葛明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说个没完。
柳依依坐在陈不凡的旁边,一直不语,不知为何,陈不凡突然觉得这个女子好像不似从前那般活泼,但是具体在什么地方,他又说不出来。这让他更觉得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