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每人都骑着马,看装扮应该是土匪,他们手中都拿着大刀,脸上的神情都带着凶恶。
见状,秦夏将杨忆柳拉到身边,护在身后,单手对敌。
土匪们武功都不低,而且相互之间配合得很默契,比起一般的乌合之众,他们更有序也更严谨。
虽然秦夏等人都是大将出身,武功了得,但秦夏要保护杨忆柳,孟岳航要保护庄名风,卫津广只是一个小兵,只剩下一个岑季庭没有束缚。而另一边,车夫会一点武功,却也要保护绿草。
因此很快,秦夏等人就被土匪包围了起来。若是要硬闯,凭借秦夏几人的能力是可以闯出去的,但如今要顾及到不能伤着杨忆柳,他们也就放弃了硬闯的念头。
秦夏等人渐渐落了下风,眼看就要被擒,此时秦夏踢起地上的一颗石子,一个转身用力朝着侧前方一踢,石子以极快极刁钻的角度飞了出去。
“吁…”一声嘶声竭力的马啼声在灌木丛边响了起来,于此同时,灌木丛里一阵骚动。
秦夏转眼看向灌木丛,那一颗他踢出去的石子正躺在马腹之下。
灌木丛便的动静太大,立即就让土匪察觉了。
为首的土匪挥起刀道:“二水,你带一队人过去看看,把他们也给捉回来,别让他们逃了!”
“是,大哥!”二水一个挥手道:“二小队的人跟我走!”说完,其中一部分便很有序的跟着二水走了,他们的动作十分的迅速,一点也不拖沓,很快他们就追上了那辆正在逃跑的金丝檀木马车。
“里面的人自个儿出来。”二水道。
“你们最好长点儿眼,可知马车里的人是谁?你们最好早点离开,否则当心劫不成,还赔了老窝。”一道女声从马车里传来。
“姑娘,你们最好长点心,你们可知我们都是土匪?最好早点出来,否则摆谱不成,还赔了小命。”二水不紧不慢的反驳道。
“好一张利嘴,不知道到时候求饶的时候也是不是那么能说!”那女声带着几分怒气。
“那便试试吧。”二水道。
“你…”
“如今这是一点商量都没有了?”一道如泉水般清冽动听的男声从马车里传来。
“无论如何,既然遇上了,都得跟我们走一趟。”二水道。
“那就只能走一趟了。”杨亦笙道。
“很好。”二水的人围在马车周围,车夫按照二水带的方向走到大水身边,此时秦夏这边的战斗也已经结束了,他们都已经放弃了抵抗。
“大哥,现在怎么办?”
大水看了看马车道:“把他们的眼睛蒙上,车夫都赶进马车,派人在车内看着他们,我们自己的人来驾车。还有这几个,上另一辆马车,同样的做法。”
“是!”
一切处理妥当之后,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上路了,两辆马车在中间尤为惹眼。
一路颠簸了很久之后,他们听到一阵号角声响起,接着又走了一段,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两辆马车上的人都被赶下马车,接着他们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每个人都被用绳子困住了手脚之后,推进了门里,然后被按在了地上,最后听得门大声一关,周围顿时静了下来。
“人都在吗?”秦夏问道。
“孟岳航”
“岑季庭”
“庄名风”
“卫津广”
“夏哥哥,我也在”
“很好”秦夏道:“孟胖,离我最近,替我解开眼睛上的布。”
“我们这边的人少了没有?”杨亦笙问道。
“落雁”
“碧色”
“绯衣”
“小李子”
“这么齐全?那还不赶紧给本王我解开眼睛上的布?”杨亦笙道。
用上了吃奶的劲儿,嘴皮子都磨破了,两边的人才都重新恢复了光明,眼睛上的布揭开的一瞬,他们发现自己都被捆实了关在一间简陋的柴房中,柴房里点着一盏灯,那是他们全部的光线来源,透过门缝,可以知道柴房之外天已黑。
“啊,瑾王兄,是你!”杨忆柳惊讶的问道:“你们怎么会在灌木丛后面?”
杨亦笙蹙了蹙眉头,一脸的不悦。
“还有怎么滴,来瞧热闹呗,不曾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种人,就是活该!”孟岳航瞪了他们一眼恨恨的道。
秦夏这边的人听到这话深以为然,皆是十分不善的盯着杨亦笙那边的人。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需要能弯下腰,某些人肉成一团,连腰都没有,更别提搬了。这种人,连活该的资格都没有。”绯衣立刻反驳道。
杨亦笙这边的人一听到这话,十分配合的大笑了起来,同时投来鄙夷的目光。
“哎?你,你这小姑娘,怎么嘴巴那么毒呢?当心你嫁不出去!”孟岳航瞪大了眼睛。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娶不到妻吧,娶一个压死一个,克妻!”绯衣嘲讽一笑。
绯衣刚刚说完,杨亦笙这边的人又忍不住大笑了出来。
“哎,你…”
“哎,孟胖,退下,让我来。”庄名风朝孟岳航使了个眼色,孟岳航冷哼一声,闭嘴不言了。
“姑娘,我看你,眼角有些许赤红,眼球亦是赤红,嘴唇稍有红肿,眼角赤红是心火,眼球赤红为肝火,嘴唇色红肿为热毒上攻
,姑娘您火气太旺,所以导致了你容易发怒,尖酸刻薄,异常毒舌,口沫横飞,不依不饶。依我看,你平日里应该多静心,少言,少怒,多吃些苦味去火的食物,如杏仁、苦菜、苦丁茶、芹菜、芥兰。”庄名风一口气说完之后,还一副十分慈祥关爱的表情,他道:“姑娘,我这是为你好,长此以往容易嘴角长泡,真的要嫁不出去了。”
庄名风刚刚说完,秦夏这边的人立马起哄起来,一边调笑着,一边七嘴八舌的苦口婆心的劝绯衣,一个姑娘家家静心去火,不要骂人。
“你!”绯衣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正要暴怒开骂的时候,庄名风抢先开了口。
“哎,哎,哎…姑娘,息怒息怒,当心火气又上涌了!赤目,嘴肿!”庄名风提醒道。
“绯衣,别生气,动嘴多累,还不如动点刺激的。”碧色阴着脸,勾起唇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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